不至于皮开肉绽,没有粘着裤子,所以脱裤子的过程并没有惊醒朝凰。
裤子落下,露出屁股上红彤彤的嫩肉。
屁股挺翘的,朝央不动声色的扫过那妍丽的地方。
拭了一指甲盖药膏涂到红肿的地方,手指轻轻的推动着,将药抹匀。
本来火辣辣的地方,由于一片冰凉覆盖,奇迹的竟是将那疼痛消了几分,朝凰一直皱着的眉也松了开来。
虽然心中的火气没有消散,但是朝凰那凄惨的模样,朝央心里还是柔软了下来,脱了靴子,朝里面一躺。
看了看朝凰满是泪痕的脸,叹了口气,替朝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在朝凰衣服上蹭了蹭手,睡觉。
现在还早着呢,晚膳也还没用,不过,朝央此时也有了几分睡意,所以干脆揽着朝凰闭上了眼睛,不去管其他。
朝央的呼吸匀称了之后,朝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哪里还有愤怒和泪水,满是清明,只是眼睫上的泪水还未干透,乍一看,凭添了几分诱惑。
屁股上火辣辣的一片,但是朝凰还是强忍着,小心翼翼的爬下了床。
没有看床上熟睡的朝央,轻手轻脚的进了暗们,通过暗门回到了御书房。
黑着脸让暗处的人将消息呈上来,一道黑影战战兢兢的等着朝凰说话,其实她是真不想看自家主子被打屁股什么的,但是摄政王在那儿坐着,防止被发现,她连动弹一下也不敢,屏着呼吸,更别提溜走了。
“桃夭,苏白容,烬月……这一个个的,朝筠,你真是好样的……”朝凰咬牙切齿的将纸条撕成了碎片,皇皇然的直接扔进纸篓了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种重要的东西朝凰敢随便扔进纸篓,也因为那些有心人不会想到在纸篓里找东西。
“你下去吧,告诉你们队长,给朕看着桃夭,这不是个安分的,不过也小心点别被她发现,她那身功夫有点诡异。至于苏白容,先看着他想做什么,至于烬月……就朕来看着就好。”
黑影磕个头,谏言道,“国师烬月和桃夭的武功太高,不好对付,属下恐主人出事……”
话卡在喉咙里,这些话其实本不该她说,她不过是一个暗卫。
“你是想朕直接求助皇姐?”朝凰冷冷的道,“给朕掐灭这个可笑的想法。朕是云祁的女皇,堂堂正正的,不是一个傀儡,不是一个摆设,这些事情朕责无旁贷的药要插手你知道吗?”
朝凰无意和一个暗卫多动唇舌,稍微敲打了一番就让她回职了。
朝凰揉了揉额头,眼中的疲惫终于溢了出来。
她的用意也不仅是她说的那般,而是她在意的,信仰的问题。
那个神说,只有收集到足够的信仰才可以真正的救活朝央,若是这信仰出了问题……她丝毫不敢以朝央的身体打赌。
这信仰的收集究竟如何操作和衡量她也不尽清楚,她只知道要做就做到最好,认真努力的去做,要是把所有事都让朝央解决了,那些信仰真的会增加吗?
自然,内心深处也确实如那番话所想,她并不愿意成为朝央的附庸,也不愿意成为一个傀儡女皇,她不会去嫉妒或者猜忌朝央,她是真的爱朝央,绝对不会有这些想法,只是,她却是不愿意一直躲在朝央身后的,终有一天,她要堂堂正正的站在朝央的身边,让谁都没胆子觊觎朝央。
朝凰一直站着,也不敢坐,后面痛的一抽一抽的,让她不停地倒抽冷气。
呲牙咧嘴的朝凰狠狠的咬牙,许久,脸上扬起一个恶狠狠的笑,眼神邪肆,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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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王府。
这是座奢华程度不亚于皇宫的府丞,长长的回廊两边栽种着的都是既美丽又珍贵的花卉,柱子上的雕刻近看就会发现是如何的精致和巧夺天工,这还是府中一个小角落而已。
希王夕落面无表情的背着手,缓缓的走着,后门跟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也静静地不说话,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隔着三步的距离。
“她,还好吗?”突然停下步子,夕落开口道。
女子知道夕落问的是什么,毫不意外的道,“花无涯下的毒已经解了一半,那毒相当霸道,加上没有及时处理,所以想彻底祛除还需要一些时间。只是我发现,她的体内还有另外一种更恐怖的毒。”
夕落皱眉,“她不是女皇吗?怎么随便就给人下来一堆的毒药?”
“花无涯那药无色无味,不需要溶于水,只需让人闻到那味道……花无涯是医神的嫡传弟子,这种珍贵的药恐怕就是那位神医留给花无涯的。只是另一种药确实阴毒无比,下药也不容易,因为它有着一股无法屏蔽的恶臭,让人难以下咽,且这种药还得连续用上一个周期,七日。若是中止,药效便会大打折扣。”
夕落不耐的皱眉,转身看向女子,“那药性如何?你能解吗?”
女子表情依旧平静,不急不缓的道,“那药也算是一种慢性毒药,只是此药着实阴邪,它让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