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衣服脱了……”
“陛下,换个姿势……”
“乖,把屁股翘起来……”
朝凰一个晚上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只是精神亢奋,那从那张清冷的嘴中冒出的一声声陛下,一声声直白的情话,就是最好的春药。
——
朝凰一晚上几乎没有闭眼,在朝央熟睡的时候,朝凰从朝央怀里轻轻的挣开,迅速把衣服套好。
朝凰走近床前,看着闭着眼的朝央,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却在转身的时候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住,随机手背一凉,被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朝央依旧没有开口也没有睁开眼,朝凰咧嘴笑了笑,在朝央放开手后才转身离开。
朝央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笑,翻身抱住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温暖的被子,呼吸慢慢变得匀称。
——————
子锦掐准朝央起床的时间,早早的将洗漱的水端了进来,却发现今日朝央似乎还未起。
花娘也难得起了一个大早,和子锦一起站在门外,两人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疑惑和惊疑。
朝央有多自律她们如何不知晓?每日起床的时间几乎都掐在了同一个时间上,今日似乎有些奇怪。
突然想起昨日的那人,花娘对子锦说道,“我们还是晚些来吧,阿央今日怕是得多休息一会儿……”
说着拖着长长的裙摆离开了,子锦端着水盆,却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还残存着一丝异样的味道,显然是味道还未散尽留下的残留。
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子锦走近了内室,不出所料,床幔还是放下的状态。
“……子锦?”
床幔里传来慵懒的声音,还带着起床时固有的沙哑。
子锦轻柔的道,“大人要起床梳洗吗?”
朝央轻轻嗯了一声,由着子锦将床幔挂起,只是在子锦要给她换衣服时顿了顿,道,“你现在外室等着,我自己来。”
子锦抿了抿唇,将衣服放到床上,退了出去。
朝央慢条斯理的将衣服换好,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犹豫了一会儿,才靠近,将被单抚平,将被子叠好。
走出内室,子锦正在那儿等她。
“昨日大人休息的可好?”子锦柔柔的问道。
朝央用丝帕将手擦净,笑道,“有人暖被窝,甚好。”
子锦闻言眼神闪烁,低下了头。
手帕被揉成碎末的形状,子锦颤抖着声音问道,“暖床人,子锦也可以。”
“抱歉,本王没有想到……”朝央微顿,继而嘴角勾起,一排迷人的温柔,“只是没想到会爱上一个人……”
子锦将帕子彻底揉碎,声音嘶哑,“大人之前明明有想过娶子锦不是吗?为何才一年大人就变心了?”
朝央道,“子锦你越距了,本王从未说过娶你。”
声音徒然变得冷淡,子锦首次忘了规矩,低着头跑了出去。
花娘从门外走进来,道,“阿央你是否对子锦太残酷了?”
“如果此时不残酷一些,子锦就会越放不下,那才是对他残忍。”朝央淡淡道,“本以为再找不到那个人,便决定了娶子锦,虽然没有爱,但是一定会对子锦一辈子好,让他幸福。但是在遇到了这个人后,所能做的,也只能这般了……”
朝央心里默默的等着一个能让她动心的人,虽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决定寡淡一生,却没想到只是一年而已,就打破了她原本的冰封的心。
她原打算到了不得不娶亲的年纪就娶了子锦,虽然没有爱,但是子锦爱她,她也不排斥子锦,会尊重他,这样就够了。
如今她的反悔……
她终究愧对了子锦,可是她更不能不顾朝凰继续和子锦牵扯不清,这样伤害的不仅是朝凰,也是子锦。
子锦是个冰清玉洁,温柔清贵的好男子,配得上任何女人。
剪不断理还乱,最好是快刀斩乱麻。
——————
朝凰回了宫,一宿疯狂,幸而没有耽误早朝。
回了寝宫,朝凰直接进了浴池。
脱下衣物,如雪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印着点点寒梅,分外艳丽。
水漫过胸口,朝凰闭目,双手细细的清洗着。
不知不觉,头越来越迷糊,直到一双手抚上胸口才瞬间惊醒。
迅速的抓住对方的手,朝凰睁开眼,凌厉的看向对方,道,“谁准你进来的?”
“陛……陛下,奴……”
小侍是御前伺候笔墨的,朝凰见着也是熟悉的面孔,清秀干净,脸皮薄很容易脸红,一派纯真腼腆的模样。
小侍伸手解开自己的衣物,有备而来,那腰带只是一扯,衣物就尽数褪下。
朝凰看着对方白皙的身体喉咙有些干渴,那瘦瘦的身板,摸上去应该极有韧性。
朝凰用力咬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