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变化。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擦过了沈谌安的腿,一丝丝的轻快上涌,接下来的却是更加汹涌的感触。
“很难受吗?”口中还含着那红点,沈谌安闷笑一声,因为话语而流动的气息带着灼热的温度,刺激着陆寒渚那敏感的感觉。沈谌安手上的力度开始加大,直引得陆寒渚一阵痛呼,紧接着却是遏制不住的呻吟。被自己的那带着春意的声音吓了一跳,陆寒渚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费力的忍耐着。
“别……我……”咬着唇,一松开说话,语言没有凑完整,那呻吟声却是呼之欲出。原本环着沈谌安的手已经被她压倒了头顶,自己身子一扭动,就把胸脯往沈谌安口中送去。黑色发丝凌乱的散在床上,与白色的身躯形成了一道明显的视觉效应。手腕处忽的一松,陆寒渚难受的很,想要推开身上的人,最后变成了拥抱的姿势。
沈谌安的手向下游走,贴在了小腹上,画着圈圈,又很快的向着更下头的幽幽芳草溪涧划去。似乎意识到了沈谌安要做什么,陆寒渚惊得合紧了双腿,只是被沈谌安抢先了一步,一条腿横在之间,陆寒渚紧紧地夹住她。虽然是隔着一层布料紧贴在大腿上,但沈谌安还是感觉到了那股子湿意。
挪动着大腿轻轻地研磨着陆寒渚的腿心,迫地她难受的扭曲起来,露出了缝隙,而手也是顺势滑了进去,掌心轻贴着,感受着那一块的湿热。陆寒渚不敢乱动了,面上的羞涩更甚,最后自我欺骗一般闭上了眼眸。“腿分开些,湿了……”咬着陆寒渚的耳垂,沈谌安低喃道。看到了陆寒渚这幅模样,忽地生出来调戏的心思,若是平时的她,定然不会说出来这样的话语。
陆寒渚像是在装死一般不会答,然而耳根子红通通的。沈谌安用腿拨了拨,似乎没有抵抗,轻笑一声,手掌也擦动着上挪,拨开了那层薄布,向着那桃源仙涧划去,最后相触,两个人具是一凛。勾着手指,沿着那条缝隙开始缓慢地滑动,手指有些润滑,感受着从里面渗出来的琼浆玉液。
大拇指擦着那藏在山涧深处的宝珠,磨出了硬度和光泽。沈谌安一丝不拉的观望着陆寒渚的神情,看着她睫毛轻颤,听着她那偶尔压抑不住的呻吟之声。一丝快感之后便是万重的空虚之感,陆寒渚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将身子扭动着微微地上挺,手指则掐在了沈谌安的肩膀上。
沈谌安感受到了陆寒渚的急切和难受,正如她自己的心也是满受煎熬。吻住了陆寒渚的眸子,手指则顺着那润滑缓慢地没入了洞中,紧致的甬道不停地抗拒着外来物,前头还有一层阻碍,沈谌安倒是有些犹豫了,最后咬咬牙,猛地整根手指都没入。
这是每个女人都需要的蜕变,真个人被撕裂一般的同意传来,陆寒渚眸中的泪光猛地迸射下来,原本布满红潮的面容,一下子血色褪尽,尽是苍白,下唇咬出了血迹,她硬是将那一声痛呼吞入了腹中。
肩膀上被陆寒渚掐出来的尖锐的痛意,在此时比不上陆寒渚的万分之一痛苦。看着她苍白的面色,沈谌安面上写满了心疼和懊恼,自己还是太莽撞了些。想要退出手指,只是自己一动,陆寒渚又是一声痛呼。她不敢多动作,只是大拇指指腹摩擦着那颗珠子,不住地吻着陆寒渚,等着她从那一股子痛意之中逐渐地缓过神来。
“动。”像是过了许久,陆寒渚的面上还是带着苍白的。沈谌安的额上已经沁出了汗水,一直忍耐着的不是她一个人。听到了这个字,沈谌安依旧不敢大动作,像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摩擦着四壁。直到陆寒渚忍耐不住,双腿夹住了她的腰。
台灯光晕将房间熏上了一层暖色,呼吸交错间,那几乎不可闻的低喃与呻吟中,满是香艳之景。这样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却又似是自然而来。直到陆寒渚沉沉的睡去,沈谌安依旧撑着脑袋,在她身侧,不敢轻易的眨眼,犹恐是大梦一场,醒来后枕边依然空落,剩她一人独眠。
☆、回家
闹铃声在耳旁不住的响,那原本交颈而眠的人,一声嘤咛,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手从被中伸出来抚了抚额头,又去按停了闹铃声。身上有一种压迫感,腰上被一双手环着,那犹在梦中的人埋首在她的胸前。陆寒渚想是累极,这么大的动静都不曾把她惊醒。沈谌安撑着手轻轻地看着陆寒渚,不时地用手描摹她的轮廓,直到手下人一颤,她才猛地缩回了手。
时针已经转过了八点,沈谌安动作轻缓地挪动着陆寒渚的手,将被子微微地掀开,一股凉气传了进来,她一凛从被子中滑了出去,又盖得严严实实。披着睡衣思索了一会儿,拿着衣物朝着客房里的卫浴走去。
等到了陆寒渚醒来时候,枕边一边冰凉,昨夜作怪的人已经消失了踪迹。动了动,从身下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意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紧锁的眉头逐渐地化开了,最后在面上绽出了一抹笑容。掀开了被子,脚步有些不稳地朝着卫浴里面走去。沈谌安上来时候,看到了那磨砂的门,隐约可见那妖娆的身段,沙沙的水流声在耳旁不住地回响,脑子里显现的是陆寒渚光裸的身躯,流水缓缓地淌过。猛地一甩头,将所有的绮念驱散,清咳了几声,对着里面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