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航的亲妹子就是被王乙奸杀的。
高易洋撇了撇嘴角,这一家子,果然老祖宗说的都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而商界洽谈会的主办方和赞助商,正好是王乙这一家子。而能跟这家子走得近的,你说能都是什么人。
真心不是高易洋说,她是正经不想管这伙人,活着就是祸害,死了一了百了。
于是,在得到消息后,市局立刻调来二十条经过训练的警犬,从上到下对商贸中心楼进行了一次大搜索,对王乙全家进行贴身保护。出入不仅是保镖跟随,而且还有警察,这样的情景让高易洋深深的说了句 操 他大爷。。。。。
说起这个王乙他爹啊,作为一个跟陈落然一个级别的富豪,简直就是两类人。陈落然有钱吧,但是这气质,这长相,这家教。这王乙他爹王甲也有钱吧,你再看看他那气质,那长相,那家教,高易洋跟他握手,那货连眼皮子都不带抬的,就啊了一声,拽的二五八万是的。
因为这次的任务范围过大,局长亲自坐镇,重案一二三队一齐上阵,参战人员小一百口子。不过嘛,这个会谈高陈这两口子只有高易洋去了,原因嘛,陈落然原来没少被王乙骚扰早就懒得搭理他了,而且这次的会谈说是商界会谈,其实不过是王乙他爹这个小团体的一次聚会,只不过披着一个牛逼哄哄的外衣罢了。
会谈当天,重案组全体重装亮相= =好吧,全体亮相。因为不能很牛逼的穿警服去,那种地方又不能成天跟高易洋似的穿个半袖仔裤就往里闯,于是嘛,全体西服革履呗。话说,高易洋身上那身西服还是上次去西北的时候,去别人家抄家时候买的穿,当时没扔。。。好几千呢,扔了高易洋舍不得。。。。就从西北洗了洗带回来了,这会子正好穿。早上起来出门的时候,还被陈落然看了好几眼,最后得到一句“有点不合身,从新做身吧。”就给打发了。
出门之前,高易洋特意把自己从来没当着陈落然面穿过的警服挂进了陈落然的衣帽间,此时俩人已经办过结婚证了,高易洋档案已经从警局调出来了。高易洋看着那个结婚的小本本,心里感叹了句,娘的,就这么着咱这国籍都变了。
不仅是自己的警服,摸了摸脖子,把自己一直挂脖子上的一片玉叶子给摘下来了。放在了陈落然的书房里的书柜上,保证她肯定能看到。这是她去孤儿院之前就带着的,后来被院长说寓意是金枝玉叶的意思,后来高易洋小时候没少自嘲,金枝玉叶?金谁了玉谁了?高易洋从小到大没因为穷的要死把它给卖了就是对自己爹妈最大的尊重了。
高易洋摸了摸手上的青金石,摸了摸雪獒的脑袋,然后这才家门,这次,她没开自己那个宝贝儿的比起陈落然有过之无不及的军版枭龙,打车去了警局,准备随队去会展中心。
根据布控,一队负责在会场现场负责安全,二三队负责除会场外的会展中心的安全。所以高易洋就被分到带着李建国负责地下一共三层的车库。其实地下一二层才是车库,地下三层是供热管道等等,属于设备层,虽然有人来的几率并不算太大。高易洋在地下二层,找了个小石墩坐在了通往地下三层的楼梯口,这地方,事业还算是不错,不会因为车挡着而看不清道。本来她一个重案队长,怎么说也轮不到她守车库,不过嘛,高警官今天状态不佳,懒得动,于是就主动跑到这么个地方,从兜里掏出早上出门刚买的长白山,然后点上。
诶诶,不知道阿然在干嘛。
通过耳边的对讲机,高易洋能清楚的听到各个方位的动静,好做出部署或者接受上级命令,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商谈已经进行了快一半了,各个地方目前都是一片和谐,高易洋就纳了血闷了,难道今天那货不打算出动么?那我们这算什么。
就在高易洋一片诽腹的时候,就有一个穿着蓝色工服的男人,带着一个安全帽,背着一个邮差包,往高易洋这方向走。
高易洋抽着烟,本来还在发呆,但是看到这个人,却眯起了眼。
“诶,哥们儿,你干嘛的啊”高易洋扔下手里烟头踩了两脚走了过去。
“警官,我是锅炉工,得去地下三做设备检修。”
“呦呵,哥们儿,眼神儿这么好?”
“那是那是,您这一看就是一身正气嘛”
高易洋低头儿看了看自个儿。。。。去你妹的正气,没说我一身的痞子气就是我祖上积德了。还正气?。。。张没张眼睛啊。
看着高易洋还没有放行的趋势,“那个,警官,您看,我这先去干活?回来陪您聊?”
“得嘞,您要走也成,我问您个事,您给个准信儿,您立刻想去哪去哪成不。”高一样说着,一边把西服外套脱掉,领带摘到,还扯开了第一个领口的扣子,然后把衣服放在她刚才坐着的石墩上。
“您问您问。”锅炉工可能是有些着急,但是看着高易洋这不紧不慢的性子,也不好抬腿就走。
“诶诶,别着急,商谈会才开到一般。你们这会展中心像你们这样的职工,都是要穿西服上班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