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挂在那衣服,皱了下眉,然后走进卧室,高易洋已经睡着了,看着昏黄的床头灯,衬着高易洋那个微有棱角的脸都柔和了下来。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准备找出安眠药,吃一点睡觉。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使陈落然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所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脆弱的神经都十分敏感,不易睡且十分浅,不服些药,根本熬不下来。
诶,明明每天都放在这的,怎么会找不到。
正当陈落然纳闷的时候,高易洋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走了出去,然后又走了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杯牛奶,递给陈落然。
“喝了。”然后顿了下“我今天早 上看到你床头柜上放了瓶安眠药,我刚才去局里食堂买烧饼的时候给你顺便买的,药让我顺窗户扔出去了,少嗑药,牛奶助眠。”说完又趴到床上继续睡。
陈落然这会突然觉得,这货跟自己回来,然后熟门熟路又霸道的做法,让自己不止心安,同时也暖和,打从心里缓和,快速的喝完还带着温度的牛奶,关床头灯,掀起被角,钻了进去。
月光依旧温柔,但是却被高昂价位的窗帘阻隔在外头,屋里一片漆黑,没吃药的陈落然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有点睡意的,闭上眼睛,满满的心安。突然旁边那个像个火炉一样热乎乎的人,死气摆列的把自己拽进他怀里,然后四仰八叉的缠在他身上,之后“乖,好梦。”然后一个晚安吻,就彻底传来均匀缓慢的呼吸了。
陈落然笑了笑,小小声的说了声“安”,然后蜷着身子,也有了难得的好眠。
而这,就是高易洋和陈落然同居的开始。
“头儿,昨天我们组连夜把录像看完了,在青路收费站出口的摄像头,五月十一日的凌晨,也就是前天凌晨的时候,发现了一辆奔驰轿车,经过技术处理,也经过收费站工作人员的确认,开车的人,就是梁晓红,然后车的副驾上还坐着男的,当时两个人起了争执,吵了还挺厉害,但是因为太黑,看不到脸,不过听声音,确定是男的。”大早清起来,重案二队就开始开案情分析会,好吧,你也可以是说是上午。
“诶?男人?情杀?算了算了,法医报告呢,赵姐,啥情况。”高易洋坐在一个从会议室借来的大凳子,是那种长得很牛逼,用来接待大领导开会,长得跟沙发一样的凳子,大咧咧摆在二队办公室中间,正对着门,旁边是竖着的两溜普通的办公椅,猛不丁一进二队办公室,有一种土匪窝子的感觉,匪气十足。高易洋靠坐在正中堂的凳子上,颇有土匪头子的架势,左右分坐各组组长及法医室常驻代表赵姐。
赵姐是个淡定的女人,是那种可以用放死尸的冰柜冰镇西瓜,还能对着尸体吃下去。你懂得,这不叫淡定,这叫………。我大概叫鬼见愁啊,鬼见了都愁。
回复举报|24楼2013-06-10 10:54
流水非寒hrto
亮了瞎了9
“死者是死于后脑重击,颈部有掐痕,死前有过性行为,可能是性侵。但是体内残留的体液没有提取DNA,不是破坏或者超时没法提取,而是,压根就没有。”
“啥,没DNA?这他妈是人么。”-------》这是二组组长赖朝阳,大嗓门,人高马大的,一身腱子肉,头脑简单,但是近身格斗非常厉害,是高易洋手下的一员猛将。
“这就是你们的工作,我只负责告诉你们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至于是什么东西发生的并且怎么发生的,是你们的事。”说完,赵姐淡定的喝了一口茶。
“武夫,有时间去学校学学知识,这样你都好意思出来混。”-------》这是三组组长
刘天成,一个三十多岁,长得特别像警察的警察= =,经验丰富,算是老队员了。
“咳咳,同志们,我来做个总结啊,首先,这个女人,是个高端的人,白领,有一定生活品位,然后,有一个黑衣男子跟死者临死前接触过,并且共同去了案发现场,还有就是尸检上,那个跟死者死前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做过结扎,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高易洋一脸得瑟王八之气,做了总结。
“诶,头儿,原来没DNA就是做结扎啊,还是头儿厉害。”赖朝阳一脸崇拜的星星眼对着高易洋,让高易洋刚喝到嘴里的水一下就喷出来,差点弄湿了手里的尸检报告。
“噗,咳咳,咳。没,没有。对了,二组和三组有什么发现?”
说道正事,赖朝阳立马正经起来“我们昨天对死者的社会关系进行了调查,梁晓红从小父母双亡,是他舅舅把他拉扯大的,不过,最近他舅舅死的时候,把遗产分给了梁晓红和李艳哦,就是她舅舅的亲生闺女,他舅舅所谓的遗产其实就做不到不到五百平的一个小院子,和零星的一点存款,不到十万元,本来李艳的丈夫有房子,而且十万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小数目,所以当时就没起什么纠纷。他舅舅死后,院子归了梁晓红,存款给了李燕。本来是相安无事的,因为院子在远郊,所以这房子对梁晓红来说,挺鸡肋的,也不想租出去,就一直闲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