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麦可乐,她的温柔;想到第一次和麦可乐亲吻,她的甜美;想到第一次和麦可乐滚床单,她的热情……
暴雨中,天地之间变得模糊,在这混沌之中,花蕊想到了一个众多哲人都会想到的问题:人生忙碌所谓何事?当然,以花蕊的文化水平,是这样表述的:我这他妈的是图个啥?
我这他妈的是图个啥?为了给我妈报仇害了我媳妇!费尽这么多周折,倒了这么多天霉……现在又止剩下我一个人……
花蕊难过到极点,伸开双臂,“生无可恋,不如一起长眠!”
跳下去之前,花蕊大喊道:“可乐,对不起!”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麦可乐在花蕊面前冉冉升起,笑着答道。
天上又闪过一道金色闪电,花蕊觉得那道闪电劈中了自己,随后轰隆隆的雷声又唤醒了她,她用力揉了揉眼睛,问道:“你的翅膀呢?”
麦可乐一呆,飞快地转头看看自己的屁股。
花蕊捂脸叹息,一定是雨太大,自己的脑子也进了水,伸手拉住麦可乐的手,把她从擦玻璃的上下移动架上拉了上来,小心地扶着她跳到天台。
等两个人的脚都在天台上站稳,花蕊才猛地把麦可乐紧紧抱在怀里,喃喃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麦可乐反手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我不是原谅你了吗?”
“……”花蕊叹口气,“好吧,你高兴就好。”
擦玻璃的民工把绳子熟练地系好,飞快地跑进楼里避雨,在门口想叫麦可乐她们一起进来避雨,突地楼下爆发出吵闹声,他转身飞快地跑了下去看热闹。
原来是在一个楼梯拐角处,几个警察围住一个反穿摩托车骑手服、头戴头盔的人。
一个警察大声问道:“你还不承认是你打的人?你这头盔上还沾着披萨上的芝士呢!”
“我,我这是捡的!”陆坝狡辩道。
“跟我们回警察局再解释吧!”一个警察上来扭住陆坝的胳膊。
陆坝极不情愿,大声喊着张浩男,“浩男!男男!”
张浩男闻声出来,鼻青脸肿,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只能看到骑手服的花纹,当下恨得牙痒,指着陆坝骂道:“怪不得我爸说你不地道,是你自愿替我自杀的,我又不是没给你钱,凭什么又回来打我,这把我打的,都破了相了!”
警察一听更是不放手了,扯着陆坝往电梯拿走,陆坝大急,喊道:“男男!你听我解释,男男!”
电梯打开,正巧南南从里面出来,恶声恶气地问:“谁喊我?!”
一眼就认出陆坝身上的衣服、头盔,虽然他很粗暴,但是不傻,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管警察在一边看着,伸手砰地抓住了陆坝的衣领,骂道:“把我玩完了就想走?!一百块都不给我?!”
说一个字打一拳,出拳如风,不等警察反应已经打完,当然警察也有一颗八卦的心,想听听到底什么原因,于是有意无意地等南南说完。
等南南说完、打完,陆坝已经跟骨头被碾碎了一样,站都站不起来了,全凭警察扯着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诶,你怎么能打人呢?”一个警察把陆坝往后拖了拖,让开南南,南南也不解释,扫了一眼没看到花蕊,转身走进电梯上到顶楼。
顶楼也空无一人,南南只好下楼回到充气垫旁边,用手指敲敲耳机,沙拉沙拉的噪音还是不时响起,他只好摸出电话打给妖哥,“喂,怎么等这么半天一个也没掉下来啊?这雨下这么大,顶楼上都没人了,你玩我呢?”
妖哥表示也联系不上花蕊,最后安慰道““放心吧,老板命硬着呢,你先回来吧。”
南南郁闷地挂了电话,一转头看到范红花疯了一样冲出公寓楼,看到气垫吓得不知所措,不顾一切地跑了过来,抓着南南的胳膊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姑娘出来了?”
南南自然是认得范红花的,于是点点头,好心地随手一指马路另一侧,“往那边去了。”
范红花转身向那个方向冲去,嘴里喊着:“可乐!可乐!”
吃完午饭回来的白领与她擦肩而过,纷纷诧异:这是新的广告方式吗?可乐公司真有钱!
东东匆匆赶来,和范红花擦肩而过,看她披头散发、形象全无诧异的很,问南南,南南却用沉默回答。
“肯定是你骗她的,对不对?”东东摇头叹气,“你也忒坏了!看把人吓的!”
东东用气泵收起气垫,暴风雨来得快,收得也快,转眼间雨过天晴。
收完气垫,东东摸出一支粗记号笔在地上画了个人形,招呼南南一起离去。
南南有点犹豫,“万一老板需要……”
“别傻了,老板现在最需要的是我们回避,快走吧!”
南南只得和东东一起离开。
那么大家都在寻找的人在哪呢?
其实她们还在顶楼,当时麦可乐死而后生,花蕊失而复得,两个人心情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