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见过。
小姐姐管世蒙报喜不报忧,管世宽只恍惚知道在自己离开后,管世蒙的身体时好时坏。
来到凌水后,宜人的气候,让管世宽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管破家一开始对管于贤怒不可遏,过了没多久,在管世宽不遗余力的求情之下,气也消了。
管破家也知道,出了这档子事以后,管于贤实在是在老家那边安身不得,于是就把管于贤也叫过来,打理自己名下的产业,让家主管于杰另找其他管家人代任“判官”一职。
父女再相见,管于贤收敛了很多。
只是管世宽已经被父亲打出了阴影,对父亲的态度总是畏惧居多,对此管于贤也是追悔莫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水凌龙”表面上只是一间平常的酒吧,盈利不是很多,但它只是管破家所有产业的冰山一角。
管破家身体残废,行事的高明手腕却还在,在凌水市多年的经营,早已经有了不一般的成就。
哪怕不露面,靠着精明的头脑,“三手貔貅”也已经在繁荣的凌水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天,凌水市的房地产业和物流仓储业,管破家都有插手。
而且管家人从小受到过专业的训练,那眼光不是盖的。在管破家名下,书画古董店有好几家。
常言道“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中土独立自主后国家稳定,经济发展很快,古董行业极是有利可图,光是这一块,管破家就赚了大钱。
近十来年,管老爷子年事已高,所有的这些生意,逐渐都交给了管于贤打理。
在“水凌龙”酒吧,管于贤只是一个副总经理,内部运行由管世宽负责,而在这些公司和古董店,管于贤则是说话分量仅次于管破家的“二把手”。
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这种情况下,管世宽忽然查账的举动,不可能不引起她心怀鬼胎的老爹注意。
两个礼拜之前的一天,管于贤把女儿叫到了家里,说是久不见她了,想和她一起吃顿饭——管世宽是大姑娘了,早已自己独住。
管世宽猜的到,大概是前段时间查账让她爹有了警觉,心里暗暗叫苦,可是又不好不去,只好硬着头皮登门拜访。
“小宽啊,多吃点,酒吧的事情很劳累吧,你看你都瘦了,怎么也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呢。”
管于贤给管世宽夹了根鸡腿,口气里是满满的心疼。
管世宽默默低头吃饭,极力压抑着心里的不安。
她一进屋父亲就忙不迭的招呼着她,那种关切和体贴是从来没有过的,反而让她心中更增疑惑,一顿饭吃的提心吊胆,没滋没味,如同嚼蜡。
她知道父亲是个性情暴躁而又极爱面子的人,在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面前也从不假以辞色,哪怕父女独处,规矩也很大。
按照管于贤平常的脾气,管世宽擅自查看他管理公司的账目,肯定要遭到他严厉的训斥。
父亲现在的样子太反常了,管世宽严重怀疑这里面有鬼。
管世宽的沉默,让管于贤脸上现出了愤怒的表情,在他看来,管世宽这种行为,叫“不识抬举”。
但是这愤怒表情只是一闪而过,管于贤很快又换上了和蔼的神色:
“世宽啊,爹年过五十,也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你四爷爷留下的这份家业,将来全都要托付到你的手上,你一定要保重自己,这样才能不让长辈失望。”
“您想的太多了,您还年轻着呢。”
管世宽安慰着父亲。
“唉,小宽,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爹的难处,爹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阴影里,你娘也抛下我去了,让我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这日子过的憋屈啊!”
管于贤眼角有泪光闪烁,为了掩饰,他仰头喝干了杯中的白酒。
管世宽连忙给爹把酒杯重新斟满。
接下来管于贤似乎是有点醉了,话匣子一开就再也关不住,滔滔不绝起来。
说话的内容不外乎是早年在委国受了多少多少的苦,这些年在管家怎么怎么受气、不得志,说到动情处老泪纵横,很有些真情流露的光景。
这和他平日阴郁的样子截然不同,管世宽从未见过老父如此脆弱失态的样子,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低语抚慰,连连斟酒,唯唯诺诺的听着,不敢乱插嘴。
这顿饭一直吃到深夜,饭菜没有消耗多少,一斤装的高度白酒倒是喝了有五六瓶,全是凌水酒厂内部人才能搞到的不贴标的原浆酒,这些酒水绝大部分都进了管于贤的肚子。
到后来管于贤醉的东倒西歪,这顿饭才算是吃完了。
管世宽看着保姆将父亲安顿好,就转身离开了管于贤家,临走托叫来的保姆等父亲醒了告诉他,自己回酒吧加班去了。
管世宽走后,保姆收拾收拾东西,也离开了管于贤的住处。
她受雇于管于贤不是一天两天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