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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现正驱车急驰于高速道路上,过不久纪凌即将登机,再晚一步就要来不及。
见纪凌带走护照,容旋即让助理查她行踪,助理一下回报纪凌所订飞机班次及起飞时间。
容早该猜到纪凌昨日不寻常的表现,应是发现她和男子的事。
容本打算今日要与纪凌商谈,岂料晚了一步。这不能说是疏忽,她确实有心对纪凌回避这个话题。
纪凌对男子的情结比小文复杂得多,在容思索该如何开口时已错失最佳时机,以致促成现下这个最糟的结果。
容正在懊恼,耳挂蓝芽忽然响起电话铃声,她瞅了眼前方手机来电显示,抬手按下接听键。
彼端传来男性优雅而磁性的低沉嗓音,「容,昨晚我打给妳,妳没接,我搭乘后天早班飞机,昨日见到妳可爱的千金,大家相谈甚欢,这两天想见妳另一半的事,妳询问妳太太的意愿了吗?」
容轻叹口气,心里又急又恼,勉强答道:“Laurent,我没来得及问,另一半就离家出走了,我正赶着找她回来……”
男子顿了一下,似乎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很遗憾听见这件事,虽然能否见妳太太还是未定数,我总是希望能看妳幸福再走,妳再给我电话。」
容「嗯」了一声结束通话,用力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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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抵达机场,容马上动用管道进关,着急搜寻若干时间,总算让她看见女孩准备登机的身影。
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跑至女孩身旁,在女孩尚未察觉她接近时,一把将女孩拉出排队人潮。
纪凌一发现是她,立刻激烈挣扎,力气之大使容不得不腾出另一手紧紧扣住纪凌双手手腕,不让纪凌有机会挣脱。
而后愤怒质问纪凌:“说清楚!什么叫妳无法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强烈拉执里,纪凌被容蓦然一吼,似乎备感委屈,眼眶一红,眼泪便夺眶而出,声泪俱下泣诉道:“容,求妳放了我好不好?”
“……”
“我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没有尊严爱妳了,我现在变得很自私很贪婪,我没办法等妳跟我说妳不要我,我会受不了的……”
眼见纪凌口口声声要她放了她,铁了心想离开她,容动气之余,不禁心生悲楚,两人数年感情竟熬不起一个考验。
她牢牢抓住女孩双手,力道大得十指都陷进女孩肉里。悲怒使她失去判断能力,顾不得闸口区人来人往,容用力拉过女孩,低头便忿忿堵上她嘴唇。
唇与唇碰触瞬间,女孩愈发猛烈挣扎,紧闭唇瓣不肯张口,容只得放开一手,伸手捏了纪凌下巴,强硬撬开她牙关,将舌探了进去。
纪凌重获自由的手不断搥打容,想挣开容的束缚,但显然力气敌不过容。百般尝试依然无用后,容舌尖倏地传来一阵剧烈刺痛,口腔随即布满甜腥味。
纪凌重重咬了她。
容闷哼一声,仍未退出纪凌口中,反而更加深入强吻纪凌,纪凌又咬了她几下,颤抖着反抗,最后终于渐渐不再有任何动作。
容顺势托住纪凌后脑,强硬加深两人的吻。纪凌放弃似的,哭着任容吻她。
唇舌被动纠缠里,已分不清尝到的究竟是纪凌流了满脸的泪水,还是她舌尖铁锈般散开的咸苦味。
路人看戏一样走过她们身旁,较保守的人惊诧的眼光还是有的。
然而容顾不了那么多,此刻留住女孩比什么都重要。
吻了不知多久,两人都快不能呼吸,容才缓缓退出女孩嘴里。女孩已不再挣扎,不停痛哭失声。
容只得轻轻将女孩揽进怀里,歉然哄慰道:“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
“……”
“求妳别离开我……” 容将鼻尖熨进纪凌发顶,收紧手臂,声音低哑道:“我也不能没有妳,求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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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纪凌哭得眼睛红肿,一路低头保持沉默不愿看容,而后神情疲倦,视线毫无交集地对容说了句「我先回房里」,留下容一人便径自步上二楼。
容原地待了一会,最终跟着进房。
房里女孩坐于床沿,手肘支在膝盖,上身半伏双手掩面不语。
容知道女孩正在后悔。
后悔跟她回来。
容当然清楚纪凌难受,但她又何尝好受?
一个月前男人从国外来了电话表明要回国一星期,希望和容见面。
容本想拒绝。
她现在有了纪凌,不能对纪凌不忠。
然而她身为一个母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