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见她体力羸弱,脸色苍白,体贴抱起她,让凌以较省力的方式坐他身上,仍不放过她地自下而上顶弄她,尽情索取她身体。
狂风骤雨似的性爱逐渐让凌吃不消,她虚弱靠着青年,气喘不已,忍不住唤他名字,有点求饶的意思,期盼青年尽快完成性事。
“……宇恒……宇恒……”
青年听她喊他,如她所愿加速抽插,一层层强烈律动里,凌只觉精力快消融殆尽,勉强支撑包容青年进出。
两人即将成为夫妻,青年此次与她性交自然没带套子。火热性器嵌在阴道里,分外有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最后一下重重挺动,徐宇恒分身在她下体脉动同时,精液便悉数迸射凌身体里。
凌瘫软青年怀中,不停喘息。
青年抱着她,没有马上退出的意思,意犹未尽亲她,而后就着连结下身,把她放到床上,再一次深度进入她。
与她反覆交欢数次,徐宇恒变着姿势不断抽插,吻遍她全身。凌在这猛烈而不加节制的性爱中,渐渐力不从心,全由青年摆布。
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渗出点血来。
徐宇恒并非凌虐她,只是不知为何不能满足,每一次进入都像加倍失落般用力顶弄,好似要进到她身体最深处。
凌下身盈满青年高潮多次的欲望,青年炙热的硬挺埋挤时,总会带出一些。黏腻的交媾声听着都有些淫秽。
数不清做了几次,徐宇恒终于心甘情愿送出最后一道高潮。
凌双腿大敞全身趴伏于仰躺的青年身上,气力尽失,他性器还在她身体里,她连撑起身都做不到。
凌体内灌满青年体液,方才激烈性爱已弄得下身到处留有交欢白浊痕迹,随着青年此刻慢慢抽出分身,又渐渐流得腿间都是,简直一片狼籍。
她在这零乱不舒服的触感里,感觉青年摸着她,而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解除婚约吧。”
“……” 听着青年猝然而来的分手宣言,凌不禁屏住气息。
青年还持续说道:“和妳在一起,我渐渐觉得痛苦……也是妳该放我自由的时候了……”
“……”
“这房子我明天就会处理掉,恐怕不能让妳使用浴室……” 徐宇恒抱起她,从旁抽了面纸细细帮她整理身体,而后替她穿上衣服。
他看着她,眼圈些微发红,宽厚的指节不舍地轻拂她脸庞,而后浅浅一笑,“车子已经在外面等妳,妳的东西我都整理妥当放在车上,这次我就不送妳了,请妳立刻离开。”
* * * *
凌巍巍颤颤离开屋子,身体的虚弱让她每走一步都觉得困难。
徐宇恒虽然帮她擦拭过下身,然而残存体内的精液过多,她才从房间踏出步伐,就感觉腿间缓缓流下东西。
等走下楼,紧身丹宁裤已被大量滴落的精液浸湿。
她觉得有些难堪。
然而这一切是她应得的。
她不怪青年。
早在她为纪容而死那一刻,她就已经负了青年。
青年生命里曾有的激昂与冀盼全毁在她手里。
她怎么欠他,就怎么还。
* * * *
好不容易走出徐宇恒住处,看见门口那辆熟悉的加长礼车,凌全身血液霎时凝结。
当纪容步出车外,凌根本无法反应,大脑空白一片。
想着自己身上可见之处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裤间还夹着男人精液,就本能地往纪容反方向掉走,不久便拔足狂奔。
她不想纪容见她人尽可夫的样子。
无奈伤重初愈辅以方才激烈情交,身子原已疲软不堪,凌才迈开步伐,腿脚就如有千斤重。不甚利落跑了几秒,纪容便不费吹灰之力抓住她,将她牢牢扣入怀中。
纪容的声音听来略微焦急,她抱紧她,嘴唇贴她耳畔说道:“凌,求妳别跑,妳伤口正在流血,让我带妳回家处理伤口好吗?”
凌没有回答,只轻微挣了挣,就任纪容抓着她的手,将她慢慢带回车里。
不到百尺的距离,只要想着纪容温热的掌心正覆住她,她就全身战栗不已。
她知道在这个人手里,她要做什么挣扎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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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车上并无交谈,凌一入车就双手抱胸弯身把自己埋在膝盖里,纪容坐她对面,也不勉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