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画了裸画,纪容不晓得会怎么想她……
她有点怕纪容轻视的目光,那是她无法承受的,每次都疼得她呲牙裂嘴,往往痛上好几天才有办法痊愈。
“纪凌小娃儿,妳愿意吗?”
Mantis也看出凌的迟疑。虽说Lizzie做了顺水人情,毕竟不是由凌亲口说出,总难以算数。
“若妳没意愿,我绝不勉强。”
机会稍纵即逝,思及她从没为纪容做过什么,这或许是唯一一次机会。一咬牙,凌就不再考虑。
“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Mantis抬起手作邀请手势,“听凭尊便。”
“拍卖会之前,别让纪容知道这件事。”
* * * *
Mantis动作迅速地联系了几通电话,不久,画室陆续出现一些男男女女,约莫七、八人,全是Mantis的学生。
很快交付准备事宜,大伙就各自利落进行工作。
等差不多,Mantis就把凌唤来,“妳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
凌想了想,轻咬下唇,摇摇头。
Mantis二话不说,爽快下令,“把衣服脱了。”
凌知道自己没什么可反悔的,即使纪容无法爱她,只当她是女儿,也不影响她对纪容由里到外的真。
她也不是傻,爱一个人哪能时时刻刻算计自己付出多少,她只是自然而然想如此做罢了。
当一阵凉意袭来,凌已全裸站在众人眼前。
Mantis让人取来几条粗绳,将凌四肢分开缠绑于方才搬来青铜色欧式庭园铁椅上,又拿了两条黑布,一条卷成麻花状,圈缚凌嘴巴,另一块蒙住她眼睛。
被人四肢大开,以如此羞耻之姿固定椅中,无异是邀人欣赏她敞开的私处,又因眼口手脚被捆,凌陷入一片动弹不得的黑暗中,不由感到不安。
Mantis彷彿就是要她这般惶然,在她耳畔轻道:“我要妳好好感受此刻心里的恐惧。”
失去视觉,亦无法说话,身体其他感官渐渐开始敏锐。凌听见Mantis手边发出细微声响,好似摸索什么东西,而后Lizzie就在不远处问道:“妳想怎么呈现纪凌?”
“如果说,纪容是自我意识的觉醒,那么纪凌恰好相反。”
Mantis气息拂上凌脸庞,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手里有着沾黏的涂抹声,凌还不知道她下一步打算如何,单边乳房倏地就被人一把抓住。
“嗯……”
太过突然的动作,令凌倒抽一口冷气,惊喘出声。
Mantis非但没放手,反加大力道揉捏,到凌生疼的地步。
“纪凌代表自我意识的沉睡,身上是父权主义的印记。”
手离开,凌感觉胸前一片黏腻,鼻尖传来油料味道,看来Mantis在她胸脯涂的是颜料。
“你们几个也把衣服脱了。”
七、八人脱了衣服之后,Mantis传令所有人如法炮制,要他们在凌身上尽情留下每人心中父权主义的样貌。
想是艺术创作,类似场面早司空见惯,几人毫不客气对凌上下其手,某些力道之大,象是要将印记刻到凌骨子里,敏感下体周围不停被揉上黏稠液料,没放过她身子任何一处。
从头到尾,凌不吭一声,死咬嘴里那块布。
凌明白Mantis不是想羞辱她,而是要告诉她,她爱纪容的方式错了。
她自己也清楚纪容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她何尝不想更有尊严地爱纪容?
但谁能肯定告诉她怎么爱才是对的?
感情本无道理可言。
诚如她对纪容一昧挖心掏肺付出,又如纪容怎么都不肯接受她。
最后只落得下贱两字收场。
她贱了,纪容才肯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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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左右前后放眼望去,除了徐氏兄弟较为熟稔,余下都是透过报章杂志才有机会见识的国内外名流贵族。
想到待会要于这等场面,让人看见自己的裸画,凌紧张得手心都冒出汗来。
§ 68 § 拍卖会
诚如她对纪容一昧挖心掏肺付出,又如纪容怎么都不肯接受她。
最后只落得下贱两字收场。
她贱了,纪容才肯看她一眼。
好不容易等那些学生终于弄够,已经是几十分后的事。
Mantis要几人就着完成的姿势立定不动,接着便是类似炭笔在纸上疾速移动的声音。
待Mantis打完草稿,将凌解下,凌四肢早已麻痺得无法动弹,被綑绑的地方留下一圈圈深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