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视线默默护送她,一直到转弯,青年那灼热地视线才从她背后消失。
抵达家门时,果然不出凌所料,家中不仅灯火通明,不论屋内或屋外也都聚集一堆人,全是在找她的,那些手下第一时间看到她,便立刻进屋通报。
凌穿过院子,还没走到一半,可能是纪容下令的关系,全部的人都井然有序的从屋里撤离,当凌进入大厅时,就只剩纪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她。
纪容脸色疲惫而苍白,眼神带着怒意,语气冰冷地,“妳去哪里?”
凌无畏地看着纪容,沉稳地说着:“去服侍男人。”
“……”
无视纪容愤怒的眼神,凌继续说着:“如何在床上把男人弄得服服贴贴地,我已经学会了。”
“……”
“做爱的确比被干舒服多了,那个男人可喜欢我,他说我是他尝过的女人里滋味最…” 话还没说完,只见纪容蓦地起身,迎面就狠狠地搧了她一耳光。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纪容头一次打她,也是她第一次被人打,脸上热热辣辣地痛感是以前从未经历过的。
她还未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纪容绝望且灰心的声音,“究竟要让我对妳多失望?”
纪容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没再多说什么,也不再看她一眼,似乎是真的对她失望透顶了。
凌呆在原地,站了一会,才缓缓地上楼。一入房内,连站立都会发抖地双脚便再也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下腹的痛感还未消退,脸上又多了一阵抽疼。
她硬是强迫自己抬起颤抖的双脚,艰难地走到床边躺下。
泪,无声地滑落。
* * * *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要放弃对纪容的感情。
当她知道自己爱上纪容之后,有一阵子她也无法接受她竟然对把她当成亲骨肉般疼爱,对她有养育之恩,可以说几乎和亲生母亲无异的养母,抱有那种难以启齿的欲望与感情。
别说别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变态、很恶心。
所以她开始慌忙地替自己找出一些合理的可能性。最后归纳的结果,她认为是因为就读女校,受到环境以及成天看到朋友与女性爱人亲暱的互动所影响,才会让她对同样身为女性,又朝夕相处的纪容,产生那种类似接近于好奇的欲望。
寻到病根,就能找出解决病症的方法。
或许只要和男生接触,甚至干脆交个男友,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这么一想,凌便开始积极地参与小不点帮她安排的联谊。
她和徐宇恒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
那是同校已就读T大的学姊居中牵线所举办的联谊,在座男生以大二、大三为主,青年便是其中一位。
第一眼凌就被青年身上与纪容相似的气质所吸引,青年联谊时虽然话不多,但凌可以明显感觉出青年对她若有似无的主动,言谈举止间总会不经意地流露他对她的好感。
青年这与纪容有那么点相似的谈吐与气质,让凌在青年向她索取联络方式与进一步见面的邀约时,几乎是没有什么迟疑地,她答应了。
第一次约会的过程挺轻松愉快,青年相当绅士有礼,没有对她作出什么踰矩的行为,一切肢体接触都在有礼的范围内。
几次之后,青年自然而然地就牵起她的手,青年的手很大,男性手掌粗糙地手感和女性很不一样,手被青年握在手心里,只觉得温暖,并没有带给凌怦然心动的感觉。
又过了一阵,约会结束时,青年开始会礼貌性地亲她脸颊作为告别吻,青年温热的唇蜻蜓点水似地与她的脸颊相触,凌觉得这样的触感舒服,但仍然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两人第一次接吻,是在流星雨来袭的某个夜晚。
凌和青年坐在山区的天台看夜景,繁星静谧地洒落在漆黑的夜空,空气里充满宁静的气息,当流星划过天际,凌心里想得竟是此刻在她身旁的是纪容那就好了。
这想法才冒出脑际,凌马上就觉得自己不对劲,明明已与男友在约会,怎么满脑子想的居然还是自己的母亲。
所以当青年的脸靠近时,她并没有抗拒…或许做点不一样的事情,可以让她不再胡思乱想。青年湿热地舌小心地探了进来,她也很配合的张开嘴,将舌迎上去。
青年的吻技很好,不论是唇舌交缠的力道,或是舌尖卷弄的角度与方式,都恰如其分,凌生理上很是享受。
但接吻的过程中,凌总是会不经意想着和纪容接吻的话,不晓得纪容舌尖与嘴唇的味道如何……
发觉自己又想到纪容,她的心情便开始烦乱起来。
青年似乎也发现她的分心,稍稍减缓吻的热度,凌为赶走脑中不断出现地纪容的影像,在青年的舌即将要抽离她的唇时,她立刻踮起脚尖双手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