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即可赶往洛阳。”朱怀珉抱着东方念飞身而去。
两人买了一匹马,准备了干粮,一路向北而去,刚出小镇,一队人马迅速地将二人团团围住。
“珉儿,你终于出现了!”人群中闪出一条道,东方白漫步而来,定定地看着朱怀珉,思念之情汹涌而出。
朱怀珉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即使她那样对待自己,自己还是舍不得她,情急之下连这样拙劣的谎言也发现不了。
“珉儿!”东方白在朱怀珉马前站定,向她伸出手,“我们回去吧。”
“是你!”东方念认出了打自己的人,控诉道,“师父,就是这个人打了徒儿。”
朱怀珉别过头,冷冷地说:“让开!”
“珉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要你回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东方白放下身段,第一次当着下属的面低头请罪,“那次,我并非有意伤你,也不是为了令狐冲才出手拦你,我只是气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一连两个月杳无音讯。而且,你知道仪琳是我的亲妹妹,若是让那些名门正派知道了她的存在,对她十分危险。我一时气恼才出手伤了你。我以为你能够躲过去,却不想?若我知道你没了功力,是不会出手的。”
东方白的性子向来执拗高傲,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看着这样她,朱怀珉有一丝动摇,紧握的缰绳松了松。
“我们回去吧!”东方白向前两步,伸出手,静静地看着朱怀珉。
朱怀珉心一软,神情松动下来,看向东方白,欲要说些什么,目光投在她青色的发带上,骤然变冷,口气又硬了起来:“我早已说过,你我再无情意可言,请东方教主莫要纠缠。”
东方白心一沉:“珉儿当真如此绝情?”
“绝情的人不是我。”朱怀珉也恼了,心中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宣泄出来,“东方白,若是你对我没有情义,就要拒绝的彻彻底底,我虽然伤心但不会怨你。可你三心二意,心里念着令狐冲,却对我虚以委蛇,你根本不爱我,只是为了留住一个真心待你的人在身边享受着被人关爱的滋味,这样的感情,我不要。”
“珉儿,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东方白有些失望,“我东方不败何时需要三心二意?”
朱怀珉苦笑:“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都随着那一掌过去了。如果不是师父暗中跟踪我,用毕生的功力救活了我,你以为我还能站在你面前吗?”
“珉儿?”东方白悔恨不已。
“东方白,我事事以你为先,从不考虑个人安危,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为你杀尽天下人,你一个眼神,我可以为你倾尽毕生心血。我本性并不嗜杀,为了你,我改变了自己。我知道你坐上教主的位子很不容易,高处不胜寒,众人只知道你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我知道你的内心非常孤独,每杀一次人,你的心里都冷一分。我心疼你,了解你,所以愿意为你扛下一切,愿意为你改变日月神教,为的就是你让你少造杀孽,为的就是让你心里好受一些。”朱怀珉说着,红了眼圈,“可你呢?你可曾将我的真心放在心上?这一年来,我到处流浪,感受民间疾苦,想明白了很多。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多么优秀,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永远是令狐冲。我不想这样卑微地活着了,我想要做回我自己。请东方教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从此江湖相见,各不相干。”
东方白沉默良久,不知说些什么,她迎上朱怀珉的眼睛,诚挚地说:“珉儿,如果我说我心里只有你,你相信我吗?”
朱怀珉定了定心,仍是摇摇头。
“既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东方白似乎死心了,冷淡下来,“不过你知道我神教太多事情,我不能放你走。”
朱怀珉难以置信地看着东方白,绝望极了,她仰天长笑:“好好好!东方白,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可惜,能不能将我留下,要看东方教主的本事了。”
东方白墨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珉儿啊珉儿,就算你表现的再无情,也不得不承认你心里根本放不下我,不然,何以如此激动,何以听到我和任盈盈换心便迫不及待地赶往洛阳,她微微一笑:“自认识珉儿,但知武艺精妙,尚不知实力如何,今日趁此机会领教一二。”
“我也想请教东方教主的神功!”朱怀珉抱着东方念一跃而下。
东方白二话不说,出手如电,只取朱怀珉面门。朱怀珉运起天山无踪的内功心法,瞬间躲开。
“珉儿的武艺又精进了!”东方白赞赏道。
“比之东方教主差之远矣!”朱怀珉转守为攻,事到如今,她也想试试东方白的武功到底如何。
两人彼此赞叹对方的武艺,双双用了真功夫,一时打的难解难分。
东方白惊奇,不知珉儿的师父是何方高人,竟有如此高的修为,此等功力哪怕是华山派的风清扬也逊色一二吧?
朱怀珉亦感慨许多,怪不得天下人提起东方不败便闻风丧胆,就连方正、方生这样德高望重的大师也不敢和她正面冲突,东方白的确有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