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对牛弹琴。真不知道你是郡主还是我是郡主!”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看了笑傲江湖,觉得令狐冲真是义薄云天的英雄,自从看了陈乔恩演的的那个方不败后,对令狐冲大失所望。我认为东方不败也算是个性情中人,深深为她的一片痴情错付而赶到惋惜。我写这篇,完全是为了安慰自己的不满情绪,所以很多地方并不完善,希望读者朋友见谅,谢谢!
☆、兵败被诛
朱宸濠回到南昌一直把自己锁在书房见大臣和谋士。娄王妃三番两次请见皆被拒之门外。
“王妃怎么在这儿?”一个清俊的男子站在两米开外请安。
娄王妃识得他,他是江南第一才子唐寅,人称书画第一人。唐伯虎自是清高,向来不把王公贵族放在眼里,他怎么会在王府?难道他也参与了此事?
“唐公子是江南名人,怎么来蔽府了?”
唐寅正为宁王拉自己入水之事发愁,远远看见娄王妃心思一转有了主意。听闻娄王妃善识大体,秉性刚烈,或许可扭转乾坤。于是他据实相告:“不瞒王妃,王爷请小生前来是为了写征缴檄文之事。”
娄王妃一颤,手下鲜艳的栀子花瓣落了下来,飘飘摇摇,坠落在地。
“唐公子是世家弟子出身,虽然不曾进第,但世事洞察,关于王爷之事想必有了主意。公子才华出众,若受了连累,是在是王府的罪过,不如早早逃奔他乡,避难去吧。”
唐寅感激地看了娄王妃一眼,深深一拜:“谢王妃周全,望王妃擅自珍重,早谋出路。”
娄王妃翩然身姿立于繁华之中,更觉明艳,她望着唐寅离去的背影,心下悲伤:“夫妻本是一体,若一方有难,我怎能独善其身,必随他而去。”
直到太阳淹没在天际的最后一丝黑暗中,宁王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寝殿。
“王爷回来了!”娄王妃端坐在榻上,一副长谈一番的气势。
宁王那里会不知她有话要说,只是大计在前,不想听一些丧门话而已。
娄王妃站起身,慢慢踱到宁王面前,拉他入座,为他沏了一杯热腾腾的茶,递到他的手里,接着为他捏着僵硬的肩膀,一改连日的冷意,温柔似水。
宁王见此,泛着冷意的脸柔和下来,心下一片温暖。成亲以来,他从未冷落过她,像今时这般还是头一次。
娄王妃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话:“王爷当真一意孤行,连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也不顾了吗?”
宁王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拂开娄王妃的手,冷着脸道:“本王真不明白,你身为□□,为何不能与本王同仇敌忾,反而一再反对?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
娄王妃手一滞,无奈地在宁王身旁坐下,拉着他的手,好言相劝:“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可也要知道自己的实力如何。意气用的不是地方只会害人害己。我们身为皇族,享尽富贵,又有什么不满足呢?”
“满足?你看历代王爷,那一个敢随性的活着,每一日都活在监视之中,连吃个饭都要担心是不是越了规矩。有才华也不敢施展,唯恐皇帝起了疑心。生下来的嫡子,要挑上一个入京为质,女儿的婚事半点做不得主。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宁王提起往事,一脸愤恨。
“王爷!”
“什么也不要说了。为了这一天,我忍了二十年。当年朱棣应允祖父,若得皇位,平分天下,结果呢?把祖父赶到到了一毛不生之地,派人日日监视,夜夜窥探,手中唯一的卫军也被剥夺了。”
娄王妃虽然明白,可往事不可追:“王爷,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大势已定,帝王之气不再我们这儿。”
“谁说的,连仙人都说地龙之气在南昌,这分明本王乃九五之尊。”宁王更气,怒斥娄王妃。
“术士之言怎能相信?”娄王妃反问,企图敲醒宁王。
“好了,等本王成功后,你便是皇后,珉儿便是大明最尊贵的公主,到时候我给她选一个天下最好的驸马,还要把最富庶的地方给她做封地。”宁王不愿多说。
“王爷!”
宁王此时豪气冲天,满脑子都是帝王霸业,他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穿着黄袍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视天下的雄姿。
正德十四年,宁王在南昌集结十万将士发动叛乱。战况涉及江西和南直隶一带。
娄王妃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百转千回。终是到了这一步,她提笔,挥遒泼墨,一首七言绝句跃然纸上。
第二日,有人在青浦江发现了娄王妃的尸体,令人惊奇的是,尸体一直咂青浦江上游,人河水如何翻滚,也不随波逐流。
宁王颤抖地攥着手中的诗稿,两泪纵横,素珍,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诗稿被扯成碎片,漫天飞舞,好似娄王妃的英魂在人世间流连,悲悯地看着世事沧桑。
妇为夫兮夫转听,采樵须知担头轻。昨宵雨后苍苔滑,莫向苍苔险处行。
正德十四年,王守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