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拍戏特别……怎么说呢,她把她的每一部戏简直都当做一种信仰来拍,她就是一个虔诚的戏疯子,有些人会受不了,特别是某些新人,吓呆的都有。”
梁芮其提前给她打预防针。其实她给每个和易含章合作的人都打过预防针,有时候易含章入戏的程度真的很渗人,就和灵魂附体一般,当然,她的角色,也无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演技被众多影迷膜拜。
“其实大概能了解,她平常就是有些神神叨叨神经质的感觉。我很期待和她的合作。”
梁芮这才有些放下心来。这部戏是女人戏,男主其实是作陪,秘密培训很久了,早已经被易含章折腾成了一个抖m,其余的女演员才是大头,有影后有老戏骨有新人,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梁芮一想到有那么多和易含章有不和传闻的女演员在场,加上她拍戏那个疯魔程度,自己头估计都会爆炸。
她需要一个润滑,梁芮从和易含章的聊天以及和顾亭云少有的接触中,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易含章疯魔起来,就得有人压压她,看目前这个情况,顾亭云就是这个道,这也是她挑选顾亭云的原因之一。
“那就好,进了组,我没那么多时间照顾她,她就拜托你了,有些时候也要麻烦你劝劝,让她退一步,不要在执着。”
顾亭云以前听过不少易含章在剧组的传闻,当下了然梁芮的意思:“我会的。”
梁芮让顾亭云把电脑拿来,把一部分资料直接拷贝给了顾亭云,期间突然听到书房门又开了,易含章不悦的脸露出来:“你两还没讲完啊?”
梁芮说:“你才出去了十分钟而已!”
易含章咕噜了一句“你话真多”,又出去了。
两人才刚开电脑,把资料夹点开,梁芮还没说话,易含章又把门打开,说:“我问了李婶了,真没准备你的饭,你要留下来吃饭,就自己煮碗挂面。我们家最近响应光盘行动,都没多余的菜饭的。”
梁芮骂道:“你烦不烦,我和小慧说事儿呢,行了行了,等会儿我自己点外卖可以吗?”
易含章说:“你们明湖花园让外卖进来的?”
梁芮直接一根笔砸了过去:“关门!”
易含章又出去了。梁芮拍了拍自己的胸,道:“我就烦有人打扰我。”
顾亭云耸肩,对梁芮莫名其妙成了炮灰无比同情,易含章其实是找自己秋后算账来着,没想到梁芮一直不走。
等梁芮跟顾亭云又聊了几分钟,易含章又突然打开门,问:“你们会通下水管道吗,天子把发夹掉里面了,我怕堵了。”
梁芮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易含章小姐,求你进来听好吗?好吗?你别打断我的思路可以吗?说我我就走可以吗?”
“没兴趣。”
顾亭云说:“你去我的房间,打开我的包,里面有给你和天子带的礼物,还有你寄来的东西。东西很珍贵,所以我又带回来了。还是你把她收好吧。”
“你以为……”易含章刚想说你以为有礼物就可以负荆请罪了吗,结果一听顾亭云说“有你寄来的东西”,顿时眼睛亮了。
顾亭云冲她点点头,示意自己看过,然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那我去看看你给天子带了什么东西。”
“砰”的一声关门声,书房终于消停了。梁芮一副谢天谢地送瘟神的模样,同时庆幸自己没看走眼,关键时刻,还得高手出马。
顾亭云又低下头来看电脑:“梁老师,您继续说。”
梁芮突然想起件事:“你刚说含章给你寄了个很珍贵的东西,什么东西?她也会寄快递?难道不是要你上门自己取?”
顾亭云说:“寄了封信。”
“信?介绍信?”
顾亭云嘴角一弯:“这是秘密。”
☆、63|城63
梁芮狐疑地看了看顾亭云,顾亭云正色,清了清嗓:“拍戏这事上,我是新人,所以一切听梁老师安排。”
梁芮说:“哦,我还真好奇含章给你寄了什么信?好奇啊。”
“其实也没什么。”
梁芮更好奇了:“难道是关于准生证的信?这东西对她来说还真是最珍贵的东西了。当年天子来的不容易,她紧张的和什么似得,就这证都天天揣身上,后来外出拍戏弄掉了,连夜让人跑回去找,这该不会是又怎么弄掉了,让你去拿吧。”
“……”
所谓物以类聚,就是说梁芮这种有着天马行空想象的人和易含章这种喜欢神游的人,才能做朋友。
顾亭云听得一愣一愣的,等梁芮指手画脚激情澎湃的说了十分钟,才理解了梁芮的逻辑——大概就是梁芮以为易含章又弄丢了准生证,所以寄信安排心腹顾亭云秘密去找,搞得顾亭云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梁芮还安慰顾亭云,天子都四岁了,准生证根本没用了,别被易含章那神经病情绪感染了,一个准生证又闹的天翻地覆。
梁芮一股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