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想吃荷包蛋!让你吃个够!
吃了这虽然美味,但是很恐怖的一餐,到了夜里贺诗钦那破身体脆弱的肠胃就开始闹毛病了。绝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到她侧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绝伦坐在床沿拨拨她的头发,不用问什么就习惯性地从床头柜里拿出助消化的药,喂贺诗钦吃:“疼吗?很难受的话我打电话请沐绯来看看你。”
“唔,肚子不舒服。”贺诗钦掀开被子把睡衣撩起来向绝伦告状。吸一口气鼓起肚子,白嫩嫩的肚皮鼓得圆滚滚的,像个孩子似的。
吃太多蛋了不好消化,肚子舒服才怪!贺诗钦这么聪明的人肯定知道她做一桌子“全蛋宴”是故意作弄她,但是她今天却什么都不说,还是很捧场地把所有的菜都吃完了。
绝伦伸手摸了摸贺诗钦皱起来的眉头。贺诗钦就是这个样子的,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人误以为她什么也不在乎,但是细心体会,她有她的方式,用一种并不煽情但却很贴心的方式去表达她的感情。所以她会爱上她,过去那6年,她不懂贺诗钦却也懂贺诗钦,如果真是完全不爱自己的、没心没肺的烂人,又怎么能让她爱上呢。
绝伦想到这里心马上化了,坐在床头把让贺诗钦枕到自己的小腹上,拉回被掀开的被子为她盖上,手伸进衣服里轻轻地揉她的肚子一边轻声哄她:“我揉一揉,很快就会舒服了。最近你似乎很清闲?”
一说起来绝伦才留意到,贺诗钦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有些过于清闲了。平时标准工作狂一样的人,今天磨磨蹭蹭地快中午才去上班,不一会又出现在闹市区的餐厅和柯薇共进午餐,这下午也没几个小时,晚餐时间就又准时回家来吃饭了。
“嗯,唔~”又软又柔的手揉在身上,贺诗钦像一只被顺毛的大型猫科动物舒服得发出咕噜声,“清闲一点不更好嘛,还可以早点回家陪你。”
“呵~少来,外面的世界最精彩,你最喜欢事业上的挑战、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你啊~让你当个居家女人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绝伦笑着拧她的耳朵。以前她不懂得,认为这是贺诗钦本性花心没心没肺,为了留住贺诗钦不惜伪装自己,认为自己在配合她让她认为自己感情上还可以游戏人间不受束缚。但是现在她知道了,贺诗钦未必是她以为的那种人,难怪贺诗钦从前说:她没有真正看懂她,而她也不见得真正懂得她。
“在外面是开心,和别的人在一起当然也有很快乐的时候,年少的时候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激情还是感情,在压力和忙碌的时间之余乐此不疲的追求那种快乐。可是现在我突然发觉,无论和别的什么人在一起,别人带给我的那种愉快、开心或者自信,和与我真正依恋的人在一起的感觉,是不能替代的。”以前欣赏一个女人,有时候因为某个人的一个笑容,一个动作和一次宴会中的亮眼表现就兴起追求的念头。但是因为绝伦,这段时间以来似乎是一下子感觉到了正常的人际交往中的开心和与自己爱恋的人相处时的依恋并不一样。
就像今天和柯薇在一起,她们话题不断很聊得来,柯薇也仍然让她觉得漂亮并欣赏她的干练。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也会以为是自己对这个女人动心了,并且放任自己的这种动心,因为她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心早已被绝伦完全占据。可是一旦认识到这点,这就变成了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和别的朋友相处愉悦并不会改变她对柳绝伦的感情,到了该回家的时间,她自然就又乖乖的回到绝伦的身边来。
两人继续躺在床上闲聊,聊着聊着,就免不了摸摸、捏捏,摸着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吻在一起了。鼻息中对方身上的香味似乎和自己一样,因为用了相同的沐浴乳,但却又似乎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因为那只属于那让自己迷恋着的人的味道。热热的呼吸和香暖的香味交织在一起,就像一剂药,让人渐渐地血脉偾张,激动得难以自持。
贺诗钦翻身压在绝伦身上,脑袋埋在她颈间吮她的耳垂,咕哝着说:“绝伦~我肚子不疼了……可是我别的地方疼……”
“嗯……哪里?”绝伦随口应着。被挑逗得开始心跳气喘时,谁还留意得了你说什么。
“呵,嘻嘻~”贺诗钦稍稍抑住喘息,嘴角勾起,坏心地把绝伦为她揉肚子的手抓住,往下,伸进自己的睡裤中,再迂回着探入薄薄的内裤——
“唔嗯……这里疼。”贺诗钦闭上眼睛,那眉间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还真看不出她是真“疼”还是假“疼”了。
绝伦脸一红,还来不及骂她一句,就被拖入了热情的火舞中。仿佛一曲火焰冲天的旋律,让两人为之起舞,最亲密的时刻面对最亲密的人,抛开了羞怯和世俗的矜持,沉溺在因纯粹的女性的纯洁美丽而起的诱惑之中。
一直闹到三更半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相拥的恋人们都慢慢恢复平静的气息时,绝伦动了动,把贺诗钦压在她身上的手脚搬开。转过头仔细瞧瞧,见贺诗钦睡着了,绝伦偷偷掐了一把她的脸。哼,叫你生得一副招蜂引蝶的脸,叫你身处一个容易被花沾草惹的地位,你不招惹别人,别人倒要招惹你了,作为你的女主角兼女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