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认识了,也不怎么受自己控制,可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情,都年过三十,也不是白纸一张,身体的欲吅望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那撕口越来越大,根本缝不回去了,唇吅舌像抵,*像是被搁置在*上滋烤,蹭蹭地往外冒着烟,钟晓欧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胸前的睡衣领口伸了进去,肌肤胜雪,因刚才的挑逗,她的皮肤滚烫,盈盈一握,就握住了那胸前的酥吅软,顾茗受不住,整个人就这样倾了下来,钟晓欧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埋首,含吅住,顾茗控制不住地出了声,床上的声音总是像某一种催化剂,让人沦陷,痴迷,钟晓欧轻轻用舌根舔吅了舔,顾茗双吅腿绷直,控制不住地呻吟了出来,许是那声音太大了些,钟晓欧脑子突然清醒地放开了她,唇抵着她的唇,轻声说,“你叫这么大声,你弟还在外面呢。”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她,本就还在情动时,被钟晓欧这一提醒,整张脸像被蒸熟的虾一般,红透了,钟晓欧看着,直想笑,她还没笑出声,就被顾茗给呵住了,“你敢笑。”却又哪知道,顾茗说完那句话之后,想着刚才自己抑制不住的出声,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整个人反趴在了床上。
“好了,好了,我没笑了啦。”
“闭嘴!”顾茗瓮声瓮气地说道。
钟晓欧识相地闭嘴了,可见顾茗刚那一折腾,整个睡衣已褪掉了一半,大半个香吅肩裸吅露在外面,她使了坏心眼地亲了上去,还使了使劲,她稍微用力了些,在顾茗的肩头留下了印记,顾茗闷在枕头里深吸了一口气,她一路又是亲又是吻又是舔的,不知何时,就把顾茗的睡衣给扒了下来。从她颈窝处一路亲下去,衣服被剥离开,露出圣洁肌肤,那样光滑如绸缎般的后背,她抚了上去,卧室里的声音在还未沉睡的暗夜里宛转摇曳,絮絮述述,克制压抑的呻吟声打乱人呼吸的节奏,衣衫褪尽,裸!呈相见,是相互爱吅抚的肌肤,是最亲密的爱人,暗夜里,似有光,那光影淡淡的,细碎的,像是黄昏时分从海面上捞上来的金粉,钟晓欧的手覆了上去,那一片神秘之地早已温热潮湿,像是一场长久的等候,顾茗忍不住地蜷了蜷腿,就那样一点一点地吞噬,包裹,细嫩滑软,迷迷糊糊,真真切切,身体的婉转承欢,她搂着她的肩,她一点一点地在顾茗锁骨处留下爱的印记,要是可以,她想在顾总全身都留下,她紧紧地拥着她,顾茗很热,才想着这一场欢闹都因天凉造成的。
“你说你弟有听到吗?”钟晓欧这会儿才有空仔细思量这个事。
“没有吧,听也是听到你的声音。”顾茗软吅绵绵的,没了什么力气,只翻身蜷缩在另一侧,钟晓欧在身后搂着她的腰,紧了紧,“什么呀,我才没出声,都是你的声音。”
“你......闭嘴。”
又叫她闭嘴,一晚上都要叫她闭嘴好些次,好在她早已了解到顾总一到床上,就老是口是心非,她腻在她的身后,身子贴着身子,柔柔道,“我爱你,顾茗,你能和我在一起,我真开心,有时开心地都觉得特别地不真实,偶尔也会害怕,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想要好好地过,不知道我有没有幸吅运我们能一起到老......”
“你会爱我一直到老吗?”顾茗慵懒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以往这样的时候她通常都沉默,只今天,却顺着钟晓欧的话接了下来。
“会!”她终归是年幼了几岁,铿锵誓言,说得铮铮有力。
“我们永远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兴许你现在爱我,可几年过后,新鲜劲过后,你也有可能会爱上别的女人........爱,本就好不容易才能长远。”顾茗说得幽然,钟晓欧很少听她说,只觉这话语中有些伤感,她紧紧地从身后抱着她,“那我们就走走看,兴许能走过三年、五年、十年,走着走着说不定就白头了呢。”
顾茗没再做声,只闭了闭眼,拉过钟晓欧放在她胸前的手,放在唇边,也没有亲,只轻轻抚了抚下巴,就那样睡吧,未来的事,未来的好多事,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好多事都可以努力获得,唯独,人,不可以,要走的人留不住,永远,是一个多么虚空虚妄的一个词啊。
翌日,钟晓欧起得早,醒来就快速地把闹钟给按下了,顾茗嗯嗯了几声,钟晓欧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弄好早餐叫你。”
顾茗迷迷糊糊的。
钟晓欧吸着拖鞋来到客厅,因为没怎么睡醒,迎面就和一物体撞上了。
“晓欧姐,起这么早。”
“哎哟~是你啊。”钟晓欧拍了拍脸,都忘了还有顾宇这号人了。
“我姐起了吗?”
“还没呢。”
“哦,我早餐弄好了,叫我姐起来吃早餐吧,你们今天不是都要上班吗?”
“都做好了?”钟晓欧惊讶道,“你也太乖了。”
“没有,我只是怕我姐骂我。”
这顾茗平时在她弟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形象啊,钟晓欧脑子转了转,突然问到,“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