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里没有回过神来,岑梓翘着二郎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直言不讳地问到,“那个叫匡一美的也和你有关系?”
“嗯?”
“说!”
郁美静一手撑了撑自己的头,那个匡一美是疯了吗?她出手打沐存之?????郁美静的两个太阳穴跳得特别快,见实在瞒不过去,只好开口道,“以前,很久以前认识,认识的时候她还没有在西城娱乐上班,那个时候她也还不是盛开身边的人。”
“情侣?看起来爱得很深的样子,她是为了你才出手打沐存之的吧?”岑梓交换了一下双腿的姿势。
……
“我知道你不喜欢盛开,更不喜欢她身边的人,所以,在我知道她在帮盛开做事的时候,我们就断了。”
岑梓一手搭在她肩上,悠长地叹了口气,咬了咬牙,掐了一把郁美静的脸,嗔道,“你再这样给我胡来,我就随便找个男人把你嫁出去。”
啊????为什么到这样的时候,她还想着掰直自己那可怜的小助理呢?
郁美静的那张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无助,她求助地看着耗子,可怜耗子连视线都不和她对视,马上就垂下了头,倒是被岑梓看出来,“最不济,你就嫁给耗子好了,小静,你是不是特别有女人缘啊?太招人了,耗子你把她收了吧,还能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还能保护你,嗯?”
耗子已经把脸低到了桌子下面,郁美静无语地看着岑梓,她的分裂型人格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屋里满地的狼藉,岑梓也不愿多呆,“你喝那么多没事吧?”
“没”郁美静摇了摇头,可起身的时候才觉得头还真有些重,可她突然想一个人多呆一会儿。
耗子送岑梓回去,郁美静一个人留在那充满了酒精香水的包间里不想动,她真是猜不透匡一美那个女人到底想干嘛,她是不是一个精神病啊?盛开今晚铁定气得不轻,有消息说沐存之这次的新戏盛开很有兴趣,估计那个女人也和岑梓的心思一样吧,为了沐存之这个名字而去,当然,估计更想通过这次机会扳回一局,赢掉岑梓吧,而刚才,她的手下出手打了大导演,郁美静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匡一美一手为自己筹谋的前途又自己亲手毁掉,对于盛开而言,多简单,换个助理罢了,可是对于匡一美来说了,她没有背景,这几年就算存了一点钱那也是不够的,匡一美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又得重新开始吗?而导致她亲手毁掉自己的那个导火索会是自己吗?郁美静不觉得自己对于匡一美来说有那么的重要。
猜不透,也不想再猜了。郁美静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等她有力气的时候再离开吧,突然,有脚步声,郁美静猛然睁开眼,是沐存之的那个保镖,郁美静收起自己放在茶几上的腿。
“怎么就郁小姐一个人在这儿?”
“啊,醒醒酒,怎么?有东西拿掉了吗?”
“嗯,沐导的打火机没拿。”保镖四下找寻着,从茶几上拿起那个黑色的打火机,然后给郁美静告了别也就离开了。
郁美静有些累有些头晕地歪在沙发上,她怎么也没想到没多久竟然有人又折了回来,当她觉得有人在碰她的脚尖的时候,她惊得睁开了眼,然后就见坐在对面的沐存之正翘着二郎腿用脚尖掂着自己的脚尖,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呢?
“喝醉啦?”
“沐,沐导,你怎么回来了?”见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们两,郁美静莫名地有些紧张。
“有人给我说你一个人还在这个房间里回味我的气味,我就上来让你闻真人咯。”沐存之一只手支着下巴装着很单纯的样子问到。
她可真是把肉麻当有趣啊。
郁美静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一双脚给收了回来。
“你心里有人啊?”沐存之点了一支很细的烟,那烟味很奇特,并随手给了郁美静一根,郁美静不愿接,她本来也不抽烟。
“怎么?害怕啊?怕是药还是大麻?不要算了,这很贵的好不好?不识货。”沐存之像守着宝一样地把她那又长又细的宝贝给放回了兜里。
“你该多喝点水。”沐存之继续自言自语。
“还不是拜沐导所赐。”见没旁人,郁美静已经无法掩饰自己对那个人的厌恶。
“几杯酒而已啊,我赔给你就好了。”说完竟自顾自地给自己倒满了四杯白酒,“杯身都是一样的哦。”说完,一杯下去,两杯,三杯,四杯……
郁美静看着她一气呵成地喝完了四杯白酒,她这算什么?这不就是自毁性的要酒喝而已吗?
“哇,还真挺烈的,你也算不错啊,这样喝竟然还没倒,果然啊,不愧是岑梓身边的人啦。”
郁美静觉得这人就是一个神经病患者。
“哎呀,今天小黑,小黑你知道啊,就我那保镖。之前他知道我想睡你被你拒绝了,今天他又在,你怎么也得让我出口气不是?对吧?冉冉?”
郁美静一听那名字,惊得背脊一直,她怎么能知道这个称呼,郁美静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