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不到,原本该是盛怒不已的元漓,却风轻云淡甚至还有些笑意的伸手拉过了她,拥着小人儿坐在了怀中,便说道:“可见着人了?是不是和你有些许像?不过也就眼睛轮廓罢了,朕的姝儿可比她好看多了。”
恍然间,元姝还听到了一种疑似激动的语气……
有些惊愕的看着完全不对头的元漓,就是一番打量,瞧的元漓失声一笑,戳了戳她抿嘴轻旋的梨涡,言道:“作何这么看我?你不过是好奇看看人罢了,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元姝坐在她怀中便往里靠了靠,不甚相信的说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上次我不过……你就那样对我。”这次,又怎么可能这般容易就罢休了?
岂料,元漓似乎是真的转性了,眉目轻佻的抱着元姝,墨黑的凤眸中清光潋滟,却是揉满了宠溺,抚着散落怀中的长发就说到。
“以前是我冲动了,可这次不一样,我也好奇着那人呢,姝儿去见见也无妨,早些回来就好。”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元姝这个心软的立刻连耳朵都软了,方才还沉着的小脸转瞬就红了起来,依在元漓的怀中便是笑意盈盈。
“真的?漓姐姐可别唬我。”
“自然是真的。”瞧着怀中小人儿昳丽的娇颜,那华丽的丹唇便漫然绽放出绝美的笑来,只是那笑里还带几分着元姝看不到的奸诈,就轻轻的盖在了元姝的唇上。
这一温情的动作,直接就把这几日闭宫不见的事购销了,两人想不到的速度成功的和好上了榻。一个是娇小惹人怜,一个是强势妖媚爱,扰的那芙蓉帐里便是一夜*。
据悉,便是外殿的守夜宫人,都是红着脸站了一夜的宫门。
后来,元姝每每想起自己对元漓的轻信,便是悔的要命。翌日一早,元漓是龙颜大悦的早朝去了,留着她瘫在凤榻上,一身青紫酸疼,起都起不来。
说好的信任呢?说好的体谅呢?说好的温柔呢?说好的不吃醋呢!
她又被元漓这个变态的女人给骗了!
“郡主是要起身了?陛下吩咐备了热汤,可要用的?”元漓前脚一走,米音就进殿来伺候了,轻着声询问了几句,可幔着金丝的芙蓉花纱帐幔里,却是没有一点反应。
想起陛下走时说的话,便又大了些声同里面的元姝禀报道:“陛下希望郡主能多走动走动,说您身子太弱了,总是窝在殿里不好……”
突然,一个东西就从帐幔里飞了出来,哗啦啦声响就落在了米音的脚边,吓了一跳的她,定睛一看,才瞧清是元姝榻上的菱花天蚕丝单子,里面也不知道包着些什么东西。
“赶紧把这些都扔了!不对……碎了烧了!”
在元姝有声无力却也掩不住生气的话语后,脑袋向来转的灵活的米音,便多心的看了看那些东西。却见单子没包住的一角露出了一块并蒂白莲的花样来,一向为元姝准备衣物的她很快便认出了那东西,是元姝的兜衣。
粉绸缎面的精致兜衣似乎湿了一大块,米音蹲下身去拢单子时,还时不时闻到一股异香,说不出的甜腻,脑海深处突然有一盏灯亮了,反应过来后便抱着东西就跑了人。
“那主子再歇歇吧。”
她似乎又在不知不觉中,知道了些不得了的秘密,会不会被陛下灭口呢?
徒留下帐子里的元姝通红着脸,趴在枕头上,便元漓从上到下数落了几百遍的几百遍,只可惜元漓那人是听不到,独独她自个单方面的解了些恨意。
华纯殿宫门又被关上了,元姝直接明令不许放元漓进来,可女皇陛下何许人也,你说不给进就不进?照进不误!不止如此,还来回的进!以至于,每天清晨元姝醒来,对上咫尺相近的那个女人,就气的头晕。
“你又拆了宫门!”
只穿着百凤兜衣的元漓睡的正沉了,被元姝这声儿一惊,却只伸手迷糊糊的揽住了那纤腰往怀中来,还不甚无辜的说道:“没拆呢,那宫门昨日都没修好。”
所以,她没拆就又进来了……
元姝好气又好笑,看着又睡着的元漓,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可惜了那百年的宫门,被元漓拆了装,装了拆,许是过不了时日就得报废了。
这来来去去好几日,两人虽是斗的不可开交,却毫无疑问的有些小开心,难得充实幸福的小日子就这么在禁宫里日日上演着,乐此不疲。
原本似乎暗潮汹涌的时局,一而再的平静。元姝和元漓也乐的安稳,没事就腻歪在一起,这些时日可是苦了元姝,自打跟元漓好了后,那些她从来都不知道的小毛病就开始犯了。
人前总是冷死人的女皇陛下,背地里居然还会撒娇耍性子,若是元姝一个不依,人立刻就翻脸然后,榻上收拾的干活。而且,相对于元姝,元漓更加的挑食,这也就算了,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想的,自己不喜欢吃就算了,还偏偏要给元姝吃。
“她们说,朕不愿吃的东西都是些好的,所以,就姝儿吃吧。”
这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