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矫情,而是受不了元漓微穿中裤就横在她前面,那姿势……
香艳的让她下意识的摸摸鼻子,好在是没流出鼻血来。
元漓不悦的拍开了她作乱的小手,从未伺候过人的她,动作还不甚熟练,不过待起元姝来,她是下心思的温柔,引着元姝的手臂进了袖筒,再到最后的系上衣带,可谓贴心至极。
“可知她去了哪里?”
蓦然听及元漓问起这个话头,元姝不适的低了眉眼不敢去看她,元岚去了哪里?她心里头早已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只是她不敢去承认罢了。
“……不知道。”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泛着凉意的玉白手指有力的挑起了元姝低垂的下颚,轻转流连,元漓哪还看不出元姝的那些小心思呢。元姝脸色有些发白,唇角微动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元漓止住了,只见她漠然一笑便道:“真不知道的话,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打算放了她这回。”
前一刻被瞧的后背直发凉,元姝从她手中脱离后,就悄悄侧首舒了口气,按理说元漓都亲口应下了放走元岚,为何她还总觉得不安呢?
“不过,也仅此这一回。”
顿时,元姝心一紧,她倒不是担心于元岚的安危,而是她莫约从元漓的口中听出了些猫腻,似乎她笃定了元岚下一回就能落在她的手里?
“你这是何意?”
“何意?”拿着方巾仔细为元姝擦头发的元漓艳冶的眸底瞬间多了一分冷意,她很不喜欢元姝为了别人与她这般说话,捻起一缕湿湿的长发,便在元姝的面颊上扫了扫,缓缓说道:“自小她算计了我多少回?当然我也算计过她,如今她有意分庭抗礼,我却饶她一回,姝儿来说说,若她下次再犯我手中,还能饶吗?”
她元漓本就不是什么大度之人,睚眦必报便是本性。
“她……去了哪里?”这次轮到元姝问这个问题了,元漓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元岚她更是了解,那人怎么可能罢休。
元漓挑眉,只淡淡带笑说了两个字:“封鸾。”
蓦地,元姝就瞪大了眼睛,这个名字于她而言是陌生的,可是她却是第二次听见了!上一次是国师说的,这次是元漓……那个会易容的女人便是封鸾,而封鸾又到底是什么人呢?
“她是什么人?”忆起那个接二连三出现的神秘女人,高超的伪装,还有最后一次见面时摸不着头的话语,都叫元姝生疑,奈何她一直都不曾查到那人的身份。
元漓却不愿再说了,不顾元姝的急迫,穿戴好衣物就唤了人进来抬走浴桶,又吩咐了送晚膳上楼来。而自己则是与林倪出去说什么去了,独留了元姝坐在榻上久久凝望。
外面的大雨终于小了些,天色是彻底黑了下来,元姝长舒了口气关上了窗户就坐在了桌边,她头疼的很,便坐着等元漓回来揭晓答案。不得不说她这次是逃过一大劫,预想中,元漓会在大怒之下撕了她都不一定呢,却没想到元漓就这样放过她了?
不过,想起之前被元漓压下的一幕幕,就有些后怕。可她更怕的事情,却是发现自己似乎对元漓也没那般抵触了。
一直到用晚膳时,元姝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偷看元漓,生怕她从哪里掏出绳子链子什么的。瞧着她那防备的小模样,元漓就扯了扯唇角,夹了一筷箸的菜放在了她的碗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本宫这会心情尚好,吃完后便告诉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元姝立马就埋头开吃,期间都不敢去看元漓了,委实是被她刚刚那个深深的眼色给吓到了,别以为她看不出那别有意味的意思!
“真乖。”轻笑出声,元漓一手就在元姝的头顶揉了揉,煞是宠溺怜爱,全然不在意手下的小人儿已经僵直的身子。
说起封鸾,其人之名甚是鲜为人知,可是但凡关注过几国皇室的人,大抵也不会那般快的忘掉‘封’这么一个姓氏。十几年前,西钺未灭时,强国之一的时代有四大藩王,排第一的便是那定西王,也便是后来拥兵自重灭掉三藩攻陷扈城的——康帝封辕。
“封辕此人几十年前四国闻名,他一人便据拥西钺六郡十八州,暗里更是掌控半壁江山,可惜此人手段过厉,而野心更甚,若非他起兵大乱的话,恐怕如今也轮不到我东祁为首了。”
说起十数年都无人敢提及的康帝,元漓除了不屑外还甚是崇敬那人,倒是不论他叛乱之举,可那人委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君主,文蹈武略、治国尚有方,听说还是难得的美男子。可惜,他终是心太急,还未与正帝争出个你我来,便被其他几国趁乱入侵了。
不免有些遗憾,一个枭雄便那般凄然的被人刺死在行宫之中。
元姝多少也听明白了些,咬着唇便迟疑道:“封鸾便是康帝的女儿?”她近距离的接触过封鸾,那女人若是按时间来算,还甚是年轻,若是封氏后人,那定是康帝的子女了。
“嗯,早就听闻康帝尚有一位公主遗世,当日你父王带军破城之时扈城大火过乱,那公主被人趁机带走了,算算那时她该是个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