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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

    小茹更激动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司辰，“我是你的影迷，我特别喜欢看你的电影，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签名？”找不到空白的纸，随手竟拿了病例给司辰签名……刚才还跟王彩芸针锋相对，一下变成小影迷，眼巴巴的看着司辰。

    司辰有些哭笑不得，温言道：“签名可以，能不能先将病人推进病房？”

    小茹这才想起正事，答应道：“好。”和另一个护士推着病床往前走，又不忘回头说，“你千万别走哦。”

    司辰朝她友好一笑，点点头。

    那年长的护士责备道：“小茹，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要是让院长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谁让她狗眼看人低，有钱了不起啊，能到这里看病的哪个没钱，她算老几？还敢在医院里牛，瞧她那样暴发户的样子，真是缺教。”两人推着病床转过走廊，已经看不见人影了，还能听到小茹喋喋不休的话。

    王彩芸的脸色难看之极，本来是想为李家人出气，被小护士冲撞有*份也就罢了，李梓还不领情，真是吃力不讨好。

    这时李昕也稳住了情绪，淡淡道：“妈，你跟爸先回去吧。”

    王彩芸忙道：“我们还没看你爸呢。”

    李昕依然不带情绪道：“我爸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

    “那你跟维安的事……”

    王彩芸话没说完，被一直没说话的韩父韩松打断，“这件事以后再说。”又对程青华道，“亲家，那么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就让维安告诉我们，维安，你留下照应。”

    韩维安刚答应了，就听李昕说：“你也先走吧。”

    一时间韩维安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还是程青华说：“现在这种情况，有什么事都要留到以后再说，维安，不如你也先回去，你们放心，维安跟阿昕的事，我们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答复。”

    话说到这份上，韩维安只好跟着父母先告辞，出了医院，王彩芸立即恨恨的说：“拽个什么劲，当初没韩氏，他澄华能有今天？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维安，跟她离，这种儿媳妇我早就不想要了，人家都是儿媳妇侍奉公婆，我们家倒好，反过来让我们老两口看她的脸色过日子，我早就受够了！”王彩芸没什么文化，韩松发家几十年了，她依旧不改市井之妇的本色。

    韩维安烦躁的说了一句，“妈，你别说了。”

    王彩芸更不高兴了，“怎么，连你也嫌我？”说着就掉下眼泪来，连说生了个白眼狼，她不想活了。

    韩维安只好又低声下气的哄她。

    上了车，韩松突然道：“我看这婚十有*离定了，就算离，我们也不能白离，我们伤筋动骨，他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病房内，好不容易将李如山安顿好后，气氛微妙起来，程青华坐在沙发里，拿着水果刀慢慢削着苹果皮，李昕坐在病床边，李梓和司辰则远远的靠门站着，四个人谁也没说话，只听到刀削果皮的嘶嘶声和仪器的嘀嘀声，终于一个苹果削好了，程青华伸向司辰的方向。

    司辰会意，没有客气，走过来接了，轻轻说了声，“谢谢。”

    程青华指着对面的单人沙发说：“坐。”

    司辰依言坐下，李梓怕老太太为难司辰，走到司辰沙发的背后，双手搭在司辰肩上，呈保护她的样子。

    程青华当什么也没看见，不动声色道：“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然在病房里。”

    司辰早不是当年那个有些害羞畏缩的小女孩，虽然程青华无形中流露出的气场很强大，但是多年的豪门生活早练得处变不惊，何况比起顾知行的妈妈，眼前这位气势上还要弱一筹，“伯父的事，我很抱歉。”

    程青华扬眉，明知故问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司辰淡然道：“要不是我夹在她们姐妹当中，你们家也不会现像在这样乱。”

    显然程青华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坦白，暗暗点头，要是没有一点特别，也不至于两个女儿都中意与她，道：“你这么直接，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现在阿昕和阿梓都在这里，我只问你一句，你喜欢她们哪一个？不要犹豫，告诉我你第一个想到的人。”有一个游戏，用第一反应来选择，比如喜欢香蕉还是苹果，脱口而出的往往是最真实的想法。

    但是司辰脑子里跳出的却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像李昕又像李梓，她喜欢李昕这么多年有些想法早已根深蒂固，而现在跟李梓在一起，每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尤其发生关系后，感情自然不一样，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跳出来，所以她没能第一时间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来。

    李梓和李昕听到老太太的问话，目光都落在司辰身上，见司辰没有回答，都是既欣慰又失望，欣慰的是没有说对方的名字，失望的是也没有说自己。

    程青华旁观者清，摇了摇头，一针见血的说：“你贪心了。”

    司辰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很快又恢复清明，然后一字一顿道：“今天我是以阿梓女朋友的身份来看望伯父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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