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攀上叶结蔓的脸颊,冷得她睫毛一颤。眼前纪西舞的眼微微眯起来,似在打量所有物般打量过叶结蔓的眉眼,俯身凑到她耳边,宛如亲昵情人。
“他再好,终归不会是你的归宿。”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得了毕业综合症!实在对不起大家,好久没更新,给大家跪下了!砰砰砰!特意写了一篇超多的4000+,我尽力了。
最近学校各种琐事缠身,找工作又迫在眉睫,虽然我拖着一直在放荡懒得去找。不过还是碍于压力报名了事业单位在准备考试。一想到下个月就毕业不能再继续米虫的生活要出去打拼简直心塞到分分钟想跳钱塘江。
明天要和闺蜜去北京最后玩一次,所以还是很不好意思会让大家等段时间了。等回来再继续码字吧,希望快点稳定下工作,否则根本无心更新啊。不过你们要是想我了可以来微博找我。^。^
至于你们想我的更新了……乖,我也不是不更新了,只是无论如何还是要忙完这阵子。不然我那亲爹亲娘见工作无望可能就索性我去结婚生孩子了。这太残忍了对不对?所以耐心等我会~~~~
诸位大爷,请答应不要怨恨我好吗?请继续爱我好吗?献上火辣辣湿吻一个。╭(╯3╰)╮
☆、地霸的线索
夜色渐渐笼罩纪府,辉煌灯火在昏暗中一点点亮起,若是俯眼望去,声势颇为浩大。纪府的长廊石路上,还是有不时穿梭的下人来往奔波。白色灯笼在微风里摇晃出凄凉气氛,沉沉地压在纪府上空,如同压下每个人身上般,令人不敢大声喧哗。
房间里,叶结蔓安坐在桌旁,手里执着本诗集,就着灯火翻阅,余光偶尔极快地扫过半个身子都倚在床头的纪西舞。之前的对话不欢而散,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叶结蔓的心思在诗行间总是忍不住游离开来,回想着那些缠绕心头的谜团,愈发感觉有丝丝缕缕的烦躁升起。
正思忖着,门口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引得叶结蔓下意识抬头去看。不过一瞥间,两个人影已经极快地窜至她的身前站定。
“说罢。”一身黑色劲装的宁心抓着身旁壮汉的手一松,丢下话来。
叶结蔓此时也认出了那壮汉正是之前被宁心带来的地霸,他脸上还有未消完的淤青与血痕。地霸一脱离宁心的钳制,整个身子就跟着晃了晃,想来也是被方才前进的速度所震,一脸畏惧地瞥了宁心一眼,咽了咽口水才转向叶结蔓,哈腰粗着声音道:“夫人好。”
“轻点!”宁心扭头低声呵斥了句,“想把人招来么?”
那地霸被吓了一跳,有苦难言地点了点头,才极不习惯地压着难听的粗哑声音别扭道:“夫人,小的已经打听到了那女子身份,特来禀告。”
叶结蔓闻言连忙自凳子上站起来,同时与宁心对视了一眼,开了口:“继续说。”
地霸低下头去应了:“是。小的为此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托了好多兄弟四下寻找,要知道这线索这么少,光是凭一个人的长相要找到对方真是辛苦……”
“长话短说。”话才刚起了头,宁心已经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打断了地霸的话头。
“是,是。”地霸不敢得罪宁心,忙不迭地点了头,加快语速道:“那女子以前是一家叫醉春风的青楼姑娘,当时名唤香兰,但四年前被人赎了出去,之后就不知所踪,也不再与楼里姑娘联系。因为没有人知道女子去了哪里,我只好千方百计想办法打听是谁赎的人。醉春风的妈妈本来说不知情,只道当时是一个小厮过来帮忙赎香兰的,对方十分谨慎地没有露面。我自然不甘心听到这些话,只好趁人不注意直接套了她麻袋逼问想再试试。虽方式粗鲁,但却有效得很。嘿,你们猜怎么着?醉春风的妈妈果然瞒着我。其实她虽然当时的确没看到人是谁,但是妈妈说她有一次偶然撞见香兰在偷偷与人联络。只是她也是见惯了很多场面的,也曾猜想过香兰是不是故意被人安排到青楼里来查探来往一些情报。加上后来香兰又被人突然赎身,愈发印证了她的想法。当然,这些怀疑妈妈从头到尾也没表露过,毕竟在社会上混得多了,有些麻烦她也不想沾惹,也就假装不知情随他们去了,只要她自己有利可图就行。”说到这,顿了顿,地霸目光有些古怪地晃了晃,看得叶结蔓心里咯噔一下。不待两人反应,地霸已经接着说了下去,“而妈妈说,与香兰联络的,应该正是纪家的人不假。”
待地霸言罢,宁心脸色已经十分沉凝:“对方可有说到底是纪家的谁?”
“我问了,妈妈说这个她真的不知道,不过来头应该不小,可能是纪家哪位少爷罢。”地霸见宁心脸色不好,不敢胡乱猜测,怕对方朝自己泄愤。
虽然之前便有猜到此事与纪家有关,但如今当真确认与纪家脱不了干系,叶结蔓还是觉得有些悲哀,尤其望见宁心攥紧在身侧的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目光瞥向床边的纪西舞,见她望着他们这边,一副冷漠神色,愈发觉得不是滋味。
地霸见两人都不说话,鼓了鼓勇气,搓着手踟蹰道:“这……夫人,你看小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