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弱弱的伸出手和捏住许缪的手指,“你好。”许缪探过身子,在她头上揉了揉,“别害怕呀,哥哥可是很友好的。”
易尧脸一黑,把许缪的手扔了回去,“讨打啊你。”许缪坐回沙发上,啧啧两声看着易尧,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要不要那么小气?怎么说咱们也做了两年同学呢。”易尧拉着时遇安坐下,指着许缪给她介绍,“这是许市长家的二公子,一个泼皮无赖,大学时和我是同学,追过我没追上,从此怀恨在心。不是什么好人,记得离他远点儿。”
“嘿!”许缪不乐意了,“你这个女人也太不会说话了!当时要不是和人打赌,我才不会去追你!解释八百回了你还诬陷我!”易尧没理他,伸手端了桌上的果盘,许缪把酒瓶放下,捏着下巴看易尧喂时遇安吃水果,“说真的,我还是比较喜欢时小姐这种软妹子。”
软妹子?易尧和时遇安对视了一眼,都懒得理许缪。刘茗奚打了个响指,“行啦,叫你们来可不是吵架玩儿的。许二,你去叫个调酒师来。”许缪翻白眼,“你自己怎么不去?”刘茗奚从兜里拿出包烟扔给他,拉着易禹也坐下,理所应当的说,“我明儿就走了,要和我的学姐同学还有学弟好好聊聊。”
“我也算你学长好吧?”许缪接住烟,看了看塞进口袋里,拍拍膝盖站起了身,“算了,不和你们这群小屁孩一般见识。”许缪拎起他的酒瓶去吧台那边了,刘茗奚低声和易尧说,“我敢保证,许二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他是个gay,喜欢小白脸。”
易尧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刘茗奚,拍拍他的肩膀,脸上写满了“我懂的”。刘茗奚黑线,别别扭扭的把肩膀从她手下抽出来,“不是我,你别乱想啊……”易尧说,“你俩也算门当户对志同道合的,可以考虑。”刘茗奚撇嘴,“谁跟他志同道合了,他做他的浪子,我忙我的事业,谁也不干谁的事。”
易尧和刘茗奚聊着天,时遇安在一旁一声不吭的抱着果盘吃水果,易尧看了她一眼,把果盘从她手里抽了出来,“等会儿还得吃饭呢,这可不能当饱的吃。”时遇安嘟嘟嘴,不满的看着她,“这里是酒吧,你不让我喝酒,又不让我吃东西,我在这里干嘛啊?”
“诶,这酒吧里出名的可不是酒,而是他们的驻唱和调酒师,等许二过来你们就知道了。”刘茗奚有些得意,“绝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易禹在旁边默默喝喝水,跟了一句,“本来也没什么希望。”话音刚落,刘茗奚还没来得及反驳,许缪带着一个调酒师过来了。
调酒师穿着黑白色侍者制服,领口有个小领结,修长的双手推着一辆小车,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酒瓶和杯子。时遇安把目光落在了调酒师脸上,他看起来有二十岁左右,长得白净瘦高,确实挺好看的。不过这和她没什么关系就对了。
撇开目光,赫然发现易尧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调酒师看,时遇安伸手在她大腿上掐了一下。易尧低头揉揉大腿,一脸的无辜,“你掐我干嘛?”时遇安哼了一声,易尧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别瞎吃飞醋,坐着等人来请安。”
时遇安满脑袋问号,调酒师已经把推车停下,没等许缪说话,自顾自走到了易尧面前,“表姐,你怎么来了?”易尧反问,“锦延,你怎么会在这儿做调酒师?”宿锦延捏了捏领口的小领结,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做兼职,勤工俭学呀。”
“小舅知道吗?”宿锦延是宿茹芷二哥宿茹艾的独生子,向来疼爱有加,别说让他出来兼职打工了,平时连个盘子都没让端过。果然,宿锦延摇了摇头。许缪凑过去,一脸好奇的问,“自家人呀?”易尧嗯了一声,“我小舅的儿子。”
许缪这下乐了,“诶,宿家少爷居然也要出来做兼职?勤工俭学啊?你逗我呢吧?”宿锦延有些尴尬,他性格本来也是有些腼腆的,跑到北巷来做兼职,估计也自我纠结了不少。易尧推了下刘茗奚,刘茗奚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宿锦延。
宿锦延坐在易尧旁边,有些拘谨的挺直腰背,“表姐,表姐……夫?”原谅宿锦延真的不知道怎么称呼时遇安,易尧翻了个白眼,“喊小安姐。”宿锦延乖宝宝似的,喊了声,“小安姐。”时遇安红着脸点头应下,易尧这才正儿八经的的开始盘问宿锦延,“锦延,你到底为什么来这儿?”
宿锦延挠挠后脑勺,和易尧打商量,“表姐,我和你说,你不能告诉我爸哦,连容哥都不能说。”易尧点头,宿锦延见她同意,才老实交代了,“我们前段时间组织去孤儿院做义工,那儿有个小姑娘,才两岁多,可能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一生下来就被抛弃了。也算是她命大吧,一直熬到现在,可是情况已经不太好了,需要手术,孤儿院又没钱。”
“院长说已经打算放弃了,可是孩子还那么小……我们几个人就商量着,尽量凑点钱帮帮忙。表姐你是知道的,我爸虽然疼我,但是太……我去做义工都没敢告诉他,更不敢问他要钱了。”宿锦延有些无奈,易尧问,“所以你就来这儿赚钱?”宿锦延点点头,“我以前学过调酒,我爸觉得我就玩玩也没阻止,还请了人教我。我也就只会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