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矮,半路在家门口蹲点截自己的,小、女、孩……那就只有孟语了。
杨瞳气得把云南白药摔过去,这次正中孟语的额头,砸得她往后趔了趔,然后惨叫一声捂着头蹲了下去。
给你砸出血都是好的!知不知道云南白药要是进了眼睛里那可是会瞬间失明的啊!玩什么不好非爱装劫匪!弄瞎个劫匪就算了,这要是真把你搞瞎了怎么办!别给我找这种事儿成不成!
火气一点没消,杨瞳在原地转了半圈,想一脚踹死这个熊货,强忍了半天只弯腰在她脑袋上抽了一巴掌。
孟语又嗷了一嗓子,腾出来一只手捂住被打的地方,抬起头瞪杨瞳:“你干嘛打人啊!”
打人?我还想打死你呢!
杨瞳弯腰捡起云南白药,俯身捏着孟语的下巴强迫她保持这个仰头的姿势:“给我睁大眼!你不是爱玩儿啊?来,我给你喷一个你感受一下!”
即使不知道她手里拿的是什么,能用作防身的肯定不会是香水。孟语扭开脑袋,挥手挡住那个瓶子的口,叫起来:“你发什么疯啊!起开!让我起来!”
杨瞳换手,在孟语脑门上推了一把:“起个屁!你坐下吧!”
下位本就无力,孟语晃了晃,还真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慌乱中她为了保持平衡,两只手捉住杨瞳推她的那只手腕。
杨瞳本来就是俯身,被她拉扯地更往前栽去。脚掌踮了两下做缓冲,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却已经是弓起后背跪了下去,双手撑……不是地,是孟语的肩膀和胸部。
平板少女就在自己身体下方。
杨瞳:“……”
有点怀疑这姑娘是不是看上自己了,故意制造暧昧场景。不然怎么总是和她在无意间发生让人遐想的肢体接触。
孟语愣了愣,突然尖叫起来:“你你你你!色!狼!”
……看清性别好么……难道说其实你去“慢摇”不是因为好玩儿而是真地喜欢女人,所以……被我摸一下就有感觉了?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要是觉得难堪就好好长个记性,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杨瞳面无表情地保持着这个动作,没一点起来的意思。孟语算是被她按在地上,又是直接杵在胸部上方。虽然平,但是重压之下的疼痛还是有的。
孟语挣不脱,就开始叫嚷:“你干嘛!从我身上起来!”
杨瞳:“不。说你错了!”
孟语硬着头皮“呸”了一句:“没错!”
杨瞳:“那就这样吧——你胸也是垫过的吧!怎么摸不到?”
孟语:“你……”
身后有小孩儿清脆的说话声,特别熟悉。杨瞳愣了一下,就听见脚步声已经近了,然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杨瞳?你这是……在干嘛?”
屋漏偏逢连夜雨……忘了这个时间点正好是杨实带侄子出去玩儿回来那一段……
杨瞳坐在小板凳上,对面的孟语动一下,她就瞪过去一眼。很难相信是自己的目光太凶恶,竟然能把孟语给吓住,但事实上孟语确实老老实实地坐着,收敛了一贯的熊样。
以至于杨妈妈都以为她是个纯良的好姑娘。
杨瞳琢磨着这熊货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杨妈妈从主卧抱出来一床被褥,路过客厅的时候问孟语:“你跟杨瞳一起睡可以吧?”
孟语终于破了功,先露出个嫌弃脸。杨瞳抢先截住话头:“不用,她睡飘窗就行。”
孟语:“……好的我和杨瞳睡。”
杨瞳简直想抽她大嘴巴,你倒是回家睡啊!我妈好心让一句,你还就真地不走了!这是什么意思?给你飘窗睡都是抬举你了,真该把你挂到阳台窗户外边晾一夜,看你以后还熊不熊!
杨妈妈去里边铺床,杨瞳瞪着孟语:“你到底干嘛?”
孟语直截了当并且理直气壮地回一句:“把我的黑无常还给我。”
杨瞳瞥她:“什么黑无常?”
孟语就是纸老虎,看起来牛哄哄,被杨瞳瞥一眼就尴尬起来:“就是前段时间放在你门口的那个手工玩偶。”
杨瞳继续瞥她,不说话。
孟语狠了狠心:“好啦好啦,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唷!能听到熊孩子道歉,也算自己有能耐。只是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服软。
杨瞳凉凉地开口:“那今天晚上算什么?一边要求我,一边还要找事儿?”
“谁求你了!”孟语本能地反驳,被杨瞳瞪了一眼,才意识过来自己现在处于下风,“好吧好吧,勉为其难就当做是在求你了。我今天没想怎么的,就是等你等累了,蹲下来休息一下。”
“我会信?”
孟语硬着头皮继续解释:“然后我觉得这么吓你一跳应该挺有意思的——我们朋友平时在一起都是这样的!”
物以类聚,一群熊货。
孟语越说声音越小,然后一个转折,又高声起来:“哎呀就是这样!我都跟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