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算出来!
杨瞳觉得被抱着暖洋洋的,还挺舒服。人类所有的肢体接触中,拥抱是最柔情的接触,使人放松。
秦昱言动作很轻:“放心,我不动你——你这样下去,等到你父母安排你相亲、结婚的时候,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一句‘你能养活自己吗’都能把你堵死。”
说了这么多,就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吧。平平淡淡的讨论着,前途瞬间黑暗起来。
秦昱言在她头上蹭了蹭,玩笑道:“不过没事儿,我养你!”
静了片刻,秦昱言都以为自己的玩笑是不是开错地方了,杨瞳才开口:“你之前不是问我,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什么?”
“嗯。是什么?”
“平等。”
杨瞳睡着之前还算心平气和,没什么高亢、激昂的情绪。秦昱言的呼吸近在耳边,杨瞳想了想,从她怀里钻出来,才翻个身背对着她闭上眼。
混沌的雾气散开,露出广袤的平原。没有路,但总能找到路。
杨瞳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开始低烧,睡得很不安稳。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昱言又贴了上来,从背后抱着自己,腿还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杨瞳反手推推她,秦昱言迷迷糊糊地问一句:“干嘛?”
“……你压死我了!起来!”
秦昱言睁开条眼缝,皱着眉睡意惺忪:“什么?”
杨瞳扭了扭身子:“我说你让开点!这么大床干嘛非得挤我!”
秦昱言才清醒一点,揉了揉眼:“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秦昱言拧开灯,掌心贴到杨瞳额头上摸了摸,又抱着她的头,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去。距离近到几乎没有任何隔阂,杨瞳觉得昏沉的脑袋瞬间就充血了,热得更厉害。
杨瞳甩了下脑袋,秦昱言已经松开手爬了起来。杨瞳叫住她:“有退烧药,先吃点再说。”
秦昱言准备去叫敲门叫个医生过来的,听她这么说,立在原地:“行不行啊?”
“叫了谁来也是吃那几样药,白费工夫。”
秦昱言把药给她找出来,重新烧水,然后就躺在旁边看杨瞳。
“明天,不是,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在这儿好好睡一觉。”
杨瞳闭着眼发昏,“嗯”了一声。
秦昱言补一句:“我陪你。”
杨瞳才睁开眼看着她:“你去玩儿你的呗,我又不是摔断了胳膊腿,躺床上不会动了。”
秦昱言不置可否,突然冒出来一句:“这么说让我想到老了以后——我现在伺候你,等我老了躺床上了换你伺候我。”
杨瞳想想她掉光了牙,一脸皱皮的样子,就觉得蛮好笑的:“那可不公平,我就发个小烧,老了得伺候你多少年?”
“那只能去领养一个小孩儿了。”
杨瞳白她:“等你离了婚再说这些。”
原本打算第二天去天子驾六博物馆和王城公园,杨瞳本来还想没什么大问题,去看看吧。结果一觉睡过了点,醒来时人都走光了,只能作罢。她还是有些低烧,不过精神还不错。两个人收拾干净出去喝不翻汤,又在老城区里逛了半天,下午跟医院的人汇合之后坐车回去。
一路上秦昱言都嘘寒问暖的,隔一会儿就要拿手去试杨瞳的温度,关心之意并不假。
不能说是不动容,或者说,还有点动心。
回去的路很顺畅,到Z市时刚到八点,医院里上下午班的人正在无聊,这一下就热闹起来。秦昱言的电动车放在医院里,推了出来送杨瞳回家。路上问杨瞳:“玩儿了两天什么感觉?”
感触还蛮多的……
杨瞳口是心非:“没什么感觉。”
秦昱言笑笑:“我是跟你说正经的,真的,你想想。”
杨瞳不耐烦起来:“知道了知道了!”
就是发展生存技能努力挣大钱对吧!
秦昱言补一句:“知道什么了?我是说,搬出来,和我一起住。”
杨瞳:“……”
关注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简直不能好好交流了!
杨瞳:“住进你老公家?以什么身份?”
秦昱言无奈地笑:“别老公长老公短的啊!我马上就要离了!”
杨瞳“嗤”了一声:“带着新情人住进前夫家?”
秦昱言:“……谁说要住那里了……”
杨瞳:“那住哪儿?你还有房子?”
秦昱言:“好吧不现在不跟你说这件事。我会去离婚,马上就离!立马买房子!”
杨瞳第二天上下午班,交班的时候跟英老师聊了几句关于洛阳的见闻。英老师说之前那个小姑娘来过好几次,一想到孟语,杨瞳实在无语,只能笑言:“知道了。”
大概是周一的缘故,熊孩子没有来纠缠,杨瞳平安地上完一个轮班。第二天下午四点下班,秦昱言在大厅里等她。
出去玩儿了两天,感觉比在医院里两个月都有用,杨瞳跟秦昱言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