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来见君若雅!既然见了,为何君若雅一丝辩白的意思都没有,难不成真如自己所说,她与古靖寒真有那背夫偷汉之事。打心底,寰宸宇是不信的,可君若雅一言不发,她又怎能不疑窦丛生。以致每次说不上几句,明小王爷就恼怒的只能用无赖手段折腾自家王妃了。
愈是如此,寰宸宇愈是每日每时满脑子里皆是君若雅在自己身下情动的模样,只觉得要被君若雅逼疯了,舍不得罚她,明小王爷只能选另一种能让自己开怀的法子。
这些日子,明王府里谁也闹不清楚,王爷这到底是在气着娘娘,还是在宠着娘娘。
吃穿用度一样不少不说,这但凡有些什么好物件,哪个不是巴巴的吩咐送到娘娘那去,可只要一面对着娘娘,王爷那面色,别人欠了他万儿八千不还似得,黑面神比他都要好看些,更别说自家王爷向来口拙,这说出来的话,做下人的都听着替娘娘生气。可还真别说,不就是应了那句古话“烈女怕缠郎”,王爷再坏,可架不住娘娘喜欢不是,要不,怎会随了王爷胡闹。
自打那日王爷抱着娘娘回府,直至第二日早朝时分,才出雅集轩不说,这些天,环宇楼的书房、汤泉、善堂、景园……怕是除了膳房,这府里没有一处王爷不曾与娘娘欢好过。
比之寰宸宇,君若雅不知是该恨这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混蛋多些,还是该恨自己多些。
明明以为自己不贞,为何每日还要来找自己。
君若雅只记得,那日她被寰宸宇折腾了整整一宿,待她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了,绿萍那丫头都要急疯了。
原想着寰宸宇怕是再也不想见着自己,也好,这人这般不信任,再爱,也是枉然。
谁知,不过一日,这人又一次满身酒气的闯进了自己房里,一言不发就将自己抱起,使起坏来。也怪自己无用,不然,怎又会被她欺负了去。
这事起了头,之后就不是自己控制得了了。不管如何躲避,这人总能寻着自己。书房也好,汤泉也罢,只要她兴致来了,自己就万难躲了去,可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愈发经不得她挑拨了。只是不知是否错觉,总感觉这正对自己作恶的混蛋身上的酒意倒是愈发淡了。
“是本王让你舒坦,还是古靖寒让你舒坦!”
感觉身下女子那柔嫩之处愈发紧致,死死咬住不让自己离去,寰宸宇又忆起她最为介怀之事,这说起话来,自然有恶毒起来。
“你——”
闻言,本已神思恍惚的君若雅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生生将寰宸宇给推开,可恨的是,明小王爷那作恶多端的爪子依旧死赖着不愿离去。
其实,君若雅心中也知晓,只要自己肯出言解释,寰宸宇自会查明。可怕是王妃娘娘自己也未想明白,为何宁可混蛋小王爷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自己,也不愿说起那夜之事。
“你说呢!”
还怕是气不死寰宸宇,王妃娘娘不示弱的回了句。
“君若雅,你,你——”
明小王爷本还觉得自己失言,可一听到君若雅默认似得回话,满腔的怒火腾——的起来了,这手,自然就没了轻重。
“本王倒是让你看看谁更能让你舒坦。”
“啊……寰——寰宸宇,你轻点!”
用力捶着寰宸宇竟还有些肉的肩膀,君若雅后悔了,自己怎么就这沉不住气,现在惹恼了这个混蛋,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嘴上不肯饶人,可看着身下女子那紧蹙的眉头,手上的动静自然轻了起来。
打小看的那些闲书可不是全然无用的,更别说宫里有着全本的春熙图。大业皇廷自是早早把这夫妻敦伦之道更是就教与了各位皇子,以求皇嗣绵延。寰宸宇既是嫡子,更是被那些嬷嬷悉心教导,更别说,成婚之前,寰宸需如何亲自教导。床榻缠绵这么多日,寰宸宇还能摸不清君若雅的神情是何意。
眉头紧蹙,自是自己莽撞了。
星眸半闭,还不是情动。
……
寰宸宇最爱的却是,那日在书房,将君若置于窗边的贵妃榻上,她情动时生恐外面来来往往的下人听见,强忍的低吟。
可惜,自己再如何使坏,那次之后,她如何也不肯进自己书房半步了。
“嗯……”
又一次攀上巅峰,君若雅愈发佩服自己了,每日被她这般索需无度,这精神倒是比刚回府那日容易恢复多了。
“你要去哪?”
一同攀上巅峰的寰宸宇,过了良久总算喘过气来,听到君若雅突然这么一问,已拿着中衣的手一顿,很是怪异的回头看着自家王妃。
自那日起,寰宸宇不管与君若雅欢好时如何爱怜,完了事,就很是迫不及待的披上衣物回环宇楼去了。
她不想看着君若雅那般海棠春睡的绝美容颜,想到的却是这幅面容曾展现于别的男子眼前。只要一忆及此,万般柔情也瞬间无影无踪,留下的是无尽的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