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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厚实的胸膛,一点都不似寰宸宇般,薄弱得很。
君若雅不知羞的在心底比较了一番,很是嫌弃自家王爷。
莫不是自己太过欲求不满!君若雅很是有些脸红,怎么能想些这般乱七八糟的。
“你们在干什么!”
这般折腾早已被闹醒的寰宸宇,很是怨恨的出来正欲惩治一下那些个没规矩的下人,看到眼前景象,倒是不负众望的怒喝出来。
“宸宇,你总算起了,赶紧,九哥找你救命呢!”
总算把这祖宗盼出来了,寰宸需可顾不得此时放手君若雅是否会再次跌倒,赶紧上前拉住这救命稻草。
——算你识相!
睿王的举动还好让寰宸宇上涌的血气稍稍平复了些,不然,那盅威力还在的参汤估摸着还得让明王爷血溅三尺不可。
“王妃,还能穿的更‘单薄’些吗?过来!”
不由分说,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将君若雅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昨夜那般引诱本王,现在光天化日就想着勾搭九哥,君若雅你还真是水性杨花!
——王爷,您确定娘娘今日穿的单薄!
顶着自家王爷怒火,早已成精的众人自是无人敢质疑寰宸宇话中之意。
“王爷!”
因着自己刚刚那般念头,君若雅倒是有些许心虚,只得任凭寰宸宇摆弄。
——那日还信誓旦旦说什么避而远之,还不是难过美人关!
九王爷看着自家弟弟那恨不得将自己王妃直接拖回房藏起来的举动,腹诽不已,却也庆幸。原本还担心宸宇与君若雅水火不容,这会看来,自己算是有救了。
“九哥,你看看现在才什么时辰,大清早就跑来扰人清梦!”书房里寰宸宇劈头盖脸的抓着寰宸需一通抱怨。
“宸宇,我让你和君若雅说情之事你到底说了没呀,这几日可是不少人在太后耳边吹了不少风。”
更可怕的是,昨日皇上宣他觐见,言语间可是颇有试探。
“你何时怕过那些个大臣,皇兄肯定不会理会的。”寰宸宇很是奇怪,这几日见着皇兄,怎么丝毫口风都没听着。
“往日那些莺莺燕燕皇兄肯定不会理会,但古靖琪身份不同,他怎会不疑心。”
“皇兄疑心什么?”一头雾水的寰宸宇很是不解。
“宸宇,我上奏请皇上将世家子弟和寒门学子一同编入太学,且民间不可私设学院。此举,你说是对皇上有益,还是对那些个世家有益。”
“皇兄不就是想让寒门子弟入太学,这法子不是正合他意。”
“宸宇,民间不可私设学院,天下求学之人就只有太学这一路,此举一出,岂不是如了那些人的意。”
大业立朝将近百年,文官家族此起彼伏,不过是日月更替,究其原因,不过是□□以武立国,有鉴于前朝重文抑武,致外族入侵也无力抵抗,终至亡国,故而对文臣颇为轻视。直至今日,皇家子弟不乏文墨不通还引以为傲之辈。好在,如此虽朝政常被掣肘,但抵御外敌,稳固江山倒是不愁。
直至寰宸宇的父皇——大业德宗一举荡平锡林,外无战事,这才显出朝政如何盘根错节,几近无解。德宗虽是明主,可有生之年也来不及改变这传承已久的祖训。
英宗自幼养于德宗跟前,幼时大病虽令德宗有过换嗣的念头,但次子宸宇天资有限,怎就他哥哥一半聪敏,其他皇子未免名不正言不顺,未免兄弟阋墙,动摇国本,遂断了此念。群王争位之时,英宗可没少领教那些个世家手段。
这不继位不久,就想着改变世家掌控朝政的局势,谈何容易。所幸,德宗休养生息十年,也不算全是徒劳无功,那日在朝堂历数寰宸宇刑罚的刑部尚书龚志远就是德宗一手提拔的寒门之士,留给儿子大用之才。
寰宸需如今能与寰宸宇如此交心,亦得益于当年皇位之争。不管成败如何,寰宸宇定然是能保住众兄弟第一人。要知道,虽遗憾次子的愚钝,但谁能猜中寰宸宇这不争的性子恰恰掐中德宗圣心,本该留给英宗才封的明王封号早早就给了他。
可笑,那群朝臣,文人德性,见惯了聪敏之士,哪里会将寰宸宇这一驽钝王爷放在眼里。否则,哪里还需君若雅,那些个世家女子早配与寰宸宇为妃了。
“九哥,你!”
“宸宇,你听我说完。”就知道这恋兄情切的弟弟坐不住,“欲取之必先予之,皇上要纳天下人才,那也得也让天下之士有容身之所。民间学院不少,可那些学子最终还须拜入各家方有进身之阶。我这法子,天下士子,管他寒门世家,都纳入太学,国家发与俸银。如此,皇上再从太学择优取士又有何难。只是,世家子弟入太学,他们再私相授受就方便多了。如今被古靖琪这般一闹,皇上肯定疑心大起,用不用我这法子就难说了!”
“九哥,你是说皇兄心疑你借此拉拢世家,有所图谋?”再鲁钝,生于皇家,寰宸宇从不缺直觉危险的天性。“那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