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卫忌问道。
“忌哥哥,车马已经准备好了。跟我一起回云国吧?”凤羽落请求道。
“好。”卫忌回答。
卫忌居然如此爽快就答应了,让凤羽落心头一阵狂喜,她没想到卫忌会这么快答应。她本以为需要自己百般哀求、威逼利诱、强行拖走才可以。
凤羽落雀跃的挽着卫忌的手臂,欢快的下了楼。而在下面等待的列佟看到凤羽落与卫忌这般亲密的样子,心中很是冒火,但是又不敢发作。
凤羽落快步拉着卫忌上马车,还未走到马车旁边,卫忌停了下来,他说道:“公主,我不想坐马车,我还是与列将军在外面骑马好了。”
“为什么?忌哥哥,骑马那么累,坐马车比骑马舒服多了。我这马车如此宽敞,何不与我同乘马车。”凤羽落说。
“待在马车里头觉着闷,还是骑马比较畅快。”其实卫忌心里头是爱坐马车,不爱骑马的。他心知凤羽落对他那番感情,所以他不愿意与凤羽落一同在马车里头,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
昨天找到凤羽落,列佟就已经即刻派人传书告知皇上。所以他并未急着往宫里赶,车马行进速度很慢,反倒是卫忌有点心急,他希望能够快点借到兵,然后回来找商绿和白须老头。“列将军,过了大半日我们才行进这么一点,如此下去,没有三日都到不了云国都城。我觉得咱们的速度可以加快些。”卫忌驱马与列佟并驾说道。
“你如此急不可耐想与公主成婚?我告诉你,你这是做梦!劝你不想死的话,识趣的就赶紧速速离开。如果到了宫里,被皇上发现你假冒蠡王欺骗公主,便只有死路一条!”列佟威胁道。
“多谢列将军为在下着想,也请列将军放心。一,我并不想娶什么公主;二,我真的是冥耀国蠡王。”卫忌说道。
不紧不慢的速度,足足费了三日功夫才回到云国皇宫。刚回到皇宫,老皇帝就召见凤羽落、列佟,以及列佟在传书中称假冒蠡王的卫忌。老皇帝见到凤羽落时,俨然是一副丢了的孩子又找回来的欣喜模样,倒忘记了责备她离家出走的行径。
“父皇,他是忌哥哥,冥耀国的蠡王。我就说忌哥哥不可能会死的,你们都不相信我!看吧?我把他给找回来了!”凤羽落对老皇帝说道。
“列佟,此人就是你提到的自称是蠡王的人?”老皇帝没有理会凤羽落的话,倒是指着卫忌问列佟。
“是的。”
老皇帝看着卫忌面容俊朗,一副翩翩公子的俊俏模样,气质中自带皇族风范,倒也不像是那种欺人诈骗之徒。于是问道:“你说你是蠡王?你可知蠡王早已跌入崖底身亡?”
“两年前,我确实在断头岭跌入悬崖,但幸运的是并没有死。如果皇上不信,这是我的腰牌。”卫忌拿出代表冥耀国蠡王身份的犀牛角错金腰牌。当年掉入崖底,但是腰牌没有丢,所以他一直保留着。
太监将卫忌手里的犀牛角错金腰牌呈给老皇帝看。老皇帝一看,确实是真的腰牌。接着问道:“你手中这腰牌确实是真的。”凤羽落见父皇认了卫忌的腰牌,心中甚是愉悦,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对老皇帝央求道:“既然我与蠡王赐婚在先,那父皇就把落儿这次的赐婚给取消了吧?”
“皇上,他有蠡王的腰牌也不一定就是蠡王啊!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得到的这腰牌,若是……若这腰牌是他在何处拾到的呢?”列佟说道。
“嗯。列将军说的也有道理。你虽然腰牌在身,也不能完完全全说明你就是蠡王。你可有其他证明?”老皇帝说道。
“十六年前,我曾随父皇出使云国,因吃了桔子大病一场,在皇上宫里叨扰半月。如果皇上不相信,可以随意询问当时细节,我自可以一一答来。”卫忌说道。
老皇帝果真问了几处细节,卫忌对应顺畅,且毫无漏洞。卫忌很庆幸自己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忆犹新,如果忘记了,还真不知道如何招架。问完问题之后,老皇帝对卫忌的身份已无怀疑。但是有一点他不明白,于是问道:“既然你是蠡王,何不返回你的国家,将你未死的消息昭告天下,反而跟着落儿来云国?”
“关于这个问题,可否允许与皇上单独谈谈?”见老皇帝问出了关键所在,卫忌准备将此次目的说出来。
老皇帝沉思了一阵,然后对列佟与凤羽落说道:“列将军车马劳顿可先行告退,落儿也回宫里歇息去吧,朕与蠡王单独谈谈。”
“父皇!我不累!我也要留下来。”凤羽落担心卫忌会说出不想成婚的话,所以也想留下来。
“蠡王兴许有重要的事情与父皇谈,不许胡闹!”老皇帝说道。
“好吧。”凤羽落不情愿的离开了。
凤羽落和列佟离开后,老皇帝问道:“蠡王有何事需要跟朕单独谈?”
“我想跟皇上借兵。”
“借兵?”
“对,借兵进攻冥耀国。”
“进攻冥耀国?蠡王为何要进攻自己的国家?”
“弑君夺位。”卫忌简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