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并不是那种青春时期懵懵懂懂的悸动带来的冲动和欢欣,而是一种更加丰富的感受。
她看着这个人,嘴角想要上扬,想要逗她欢喜,稍稍出格而不过分的程度。
恰如巧心地从中切开苹果,看到了五角星,嗅到清香,欣赏这果实从另一种可能回溯本初的花而绽放的样子。
“我说,这算不算,你对我认真了?”稍稍回过神,叶荷媚眼一挑,舔了舔唇,抛出的问句都带着诱人的钩子。
天知道她刚刚多紧张,不过还好,学过的心理学每每使她在忙乱时获益。这也算是她能够在家里八面玲珑的法宝。现在用在商略身上,应当有效。
能趁机逼出商略对自己的真实想法,就更好了。
“这么严肃的话题,在这儿说?”商略尾音微微在意地上扬,携着些许有些明显的焦躁感。她眼底其实带笑,不过因为调匀呼吸而头俯着,看不到。
叶荷从上环住她的脖子,朝自己处带了带,商略顺着抬头了,她于是惩罚似的咬一口颈,唇舌略扫,待一小处白腻转成淡红才住。
慢慢来,她默念着,转了眸珠,“晚上说,但,我只听好话。”
“好。”商略应下,拖住叶荷的手,定定望住,又忽而展颜,“礼物我倒是想到了。”
————————————分割线是个好孩子——————————————————
“商栎?”商情打开家门的时候,被墙角处的淡影骇了下,试探地问出声。虽然话音即落处,她便确认了是商栎无疑。
从叶荷那里已经探听到了结果,商栎的病好的速度几乎不可思议,她剩下思考如何圆满自己的局的时间也就流逝地飞快,如今临到阵前,几成空白。
因为以前的商栎不会不管商情,以前的商栎不会不原谅商情,以前的商栎不会不爱商情,所以她的本钱足够雄厚,所以她甚至潜意识不肯去想现在怎么办。
在她用自己在两人之间划下的鸿沟迫使商栎把面疾治好后呢?
她怎么办?
商情想哭。但是她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一切后果也有各种各样的设想,沉默着,情绪也就缓了过来。能推走商栎,她也一定可以再把商栎拉回来。
毕竟她是商栎的妹妹,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就像商栎能宠她这么多年,忍住自己的心情一样。
她也会忍住最后的结果带来的痛楚或伤害,一点一点补救,一点一点抓住商栎的手。
“栎?”商情往前走着,一步是害怕,两步是不确定,三步是颤抖,但越靠近,越感知到商栎的气息,她就越笃定。
“商情。”商栎拉了她一把,坐下,“我不生气。”
“证明?”商情眼睛有些红,又觉得没道理,明明她自作主张了那么多,商栎还是这样,是不是太像幻觉?
商栎很想把商情抱在怀里,但又觉得那样反而看不见她的脸,于是坐远了些,像是对着镜子练习着,笑得陌生而熟悉:
“你是我妹妹,我生什么气。”
“你是为我好,我生什么气。”
没有说出口的是,只要商情还恋着她,怎么可能生气?
“笨蛋商栎,这样下去把我宠坏怎么办?这么下去,受伤的不还是你一个人吗?”商情仰着头,质问的时候哭出来就一点气势都没有了,“你骂我也好,你生气不理我也好,让我追你一次不行吗?让我为你受伤一次不行吗?让我追着你的脚步,让我把你挽回来,让我失而复得不行吗?”
“那我跑了。”商栎忽然朝她点点头,蹬蹬跑进了卧室。
商情愕然着,又听见从门后闷闷声音,“你不追么?”
“这算什么?”商情大力地敲着门,一下落空,整个人就掉到了商栎的身上,堪堪没有倒下。她又气又笑,“门还是虚掩的!”
“你要追我,这不就追到了?”商栎猛嗅着她的味道,手奇快无比地钻入商情的衣服里,感触柔滑。
“哇哇,你在干什么!”商情跳开来,炸毛的状态倒是很容易进入,“大白天的!”
“恩,没有变胖,看来吃饭还是注意了,没多吃零食。”商栎奇怪地瞥她一眼,商情噎了,把高得过分的尾音硬生收住。
“零用钱还有剩下吧?”商栎摸摸她的头,顺着毛问。
“商栎你的脑袋回路我真的不能理解了。”商情丧气,低头一下一下地整理衣服,“有剩下的,全部放在钱包里,待会上交。”
“不过这一次的事情我真的不生气哦。”商栎稍稍神秘地笑了,感觉到嘴角还因为练习过度而抽疼,默默忍住,“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刚刚是在调和气氛啊,商情突然反应过来。然后看见商栎脸上靠近唇的地方有些小小的抽搐,又发现嘴角裂开的几道小口子,她连忙从进门处附近去翻医药箱,找到药膏拿棉签蘸了点敷上,轻轻吹干才答话,“什么事?”
商栎控制着嘴角的弧度,不让商情担心,“爱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