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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敏锐一定会发现的。

    “恩。”商情点了点头，坐在床上，背对着商栎，克制所有想要拥抱的想法，“睡吧。”

    商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睡吧。”

    明天开始，放商情自由。

    明天开始，把她的罪爱结束。

    明天开始，更加努力，她所做的，只能是站在更远的地方守护了。

    真好，她还能剩下一个姐姐的身份。

    ——————————————商略叶荷的小剧场—————————————————

    商略有时候会隐隐觉得不对。她们本来应该算是床伴的关系，但是大多时候叶荷只是单纯的在她公司附近租住的公寓里留宿。叶荷会带着她去逛街，吃饭，亲吻也很寻常，有时候闹起脾气来，最后妥协的那个总是叶荷，而且特别的快，虽然错误的确是在叶荷那边就是了。偶尔，其实本来也想哄哄她的。

    她总觉得这像是恋爱，掩饰在床伴底下的秘密恋爱，而且是叶荷刻意给她找好的最好借口。她可以不用多关心对方一点，因为只是床伴；她可以在公司外不用顺着叶荷，因为只是床伴。而叶荷是把她当做女朋友在哄的，一直都是。

    她何德何能？

    叶荷有时候会觉得商略最近很奇怪。

    商略的眼神总是清冷淡定的，虽然面对作为上司的她的调戏一直很无奈的就是，但最近好像是在笑？

    虽然她一直很努力管住自己的脾气，但偶尔的闹腾，商略居然会抱着她的肩，温温柔柔地想要先道歉？

    但当她考虑是否是自己的勾引成功的时候，又很矛盾，她们现在这样的状况，可不适合跑上去问一句，“商略你爱上我没有？”

    她不打无准备之仗，也不会在确定成功之前开口。

    ——————————————回到姐妹这里———————————————————

    “起床啦。”商栎衣装整齐地站在商情的床前，用了从未有过的软糯调子，虽然她仍是面无表情，但却莫名地亲切了许多。

    这是她们回复普通姐妹关系的第二天了。

    “恩。”商情懒懒地睁了眸子，目光在商栎脸上徘徊一圈，滑到嘴边的问候再简洁不过，“早上好。”

    “早上好。”商栎觉得自己的回答像是研磨仔细的咖啡豆，咬开的时候旁人只闻到醇香，而自己却可以默默尝到苦涩的回搅。

    “怎么不笑？”商情皱了皱眉，“现在不用装了吧。”

    “我是真的没有表情。”商栎不知第几遍强调，她们分开的理由其他每一条自己都无可辩驳，只是这个，无法认同，“医生当时下过判断书，我的脸一直就这样了。”

    “可是我见过你笑。”商情也不知是第几次斩钉截铁，“就在学校。”

    “做事要讲证据。”商栎撂下这么一句，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商情的衣服，“先起来，早饭要凉了。”

    商情没有言语，很快穿上衣服，她本不是亲眼所见，但又不能扯出楚纤。

    话题又一次被搁置。

    商情洗漱的时候。

    商栎站在穿衣镜前面，努力用手撑着脸部肌肉，感觉到的只有疼痛，而表情还是一副万年不变。这现在已经成为她的新的习惯，在商情看不到的时候试着摆出表情。

    即使失败也没关系。

    解决了这个，起码，她们之间就少了一个问题。

    回不去是另一码事。

    商情洗漱的时候，蓦然觉得眼睛很红，很想哭，晚上抱不到商栎睡，她总是辗转又辗转，不断告诉自己之后的事情，不断催眠自己，才堪堪在午夜时分入眠。早上对商栎又只能是平平的模样，半点不能露，勉强得难受，有时看呆了商栎的发，商栎的眉，商栎的眼，又要若无其事地遮掩过去。

    她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坚持多久。

    她多想一秒钟都不坚持。

    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商栎好。

    只有她真正从心结里走出来，才有未来可谈。她商情大小姐不怕妈妈骂，不怕别人唾弃，不怕会遇见的外在困难，但就怕商栎，商栎还郁结那件事。

    这是一道跨不过的坎。

    或许今天看见楚纤要谢谢她，要不是她提供的线索，或许连自己都忘记了。

    “他来接你了。”用罢早饭，商栎望窗外扫了一眼，对商情点点头，“人我查过了，家世清白，各方面的确不错。”

    这人就是商情说过向她告白的王子型人物。

    “恩。”商情站起来，逆光的背影显得窈窕如春秋那时不可寻见的那株蒹葭，“我相信姐姐。但，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怪我乱查吗？”商栎把碗筷收拾到厨房，走出来，拎起自己的书包，低头穿鞋，“只是姐妹的程度也很正常吧。”

    他不过是个挡箭牌，我生什么气。商情没有这么回答。

    我只喜欢商栎，商栎做的一切我都不生气。商情没有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