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小脸良久,轻手轻脚的抱起了无尘:“是两个?”我没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看他兴奋地抱着孩子,一脸的怜爱。只是他还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半人半妖罢了,如果他看到了无尘背后的狼皮和寸心的一双狼目会作何感想呢?“夫人这次苦了你了。”他一边抚摸着无尘的脸蛋儿一边跟我说,我却没在说什么,只是盯着白骨姐姐变化的老妇,心里如此的依恋,只是恨黄袍怪在场,要不,我一定会靠在她怀里。可是她跟黄袍怪是没法共存的,黄袍怪来了她就必须得离开,否则会露出马脚的。“恭喜大王添丁,老身告退了。”听她恭喜黄袍怪我心里极不是滋味,她是我孩子的另一个母亲啊,怎么要恭喜黄袍怪呢?可是现在也只能这样……
“黄袍郎,是她把无尘跟寸心接到世上的,该好好谢谢她。”“好,黑狐精,带她下去领赏,要重赏!”他兴奋的语气让黑狐精把白骨姐姐带出去了,可我心里却空了一下。紧紧的闭着双眼,把寸心抱在心口。我知道,无尘是先出生的,他跟黄袍怪相像的地方也最多,黄袍怪自然更喜欢他一点。就让他多抱一会儿吧。等会儿我还要告诉他孩子半人半狼的事,恐怕到时候他就不这么欢喜了。
“夫人,你是怎么想到给孩子取名无尘和寸心的?”黄袍怪盯着无尘领子上的绣字让我心里一虚,没敢跟他解释什么,只说:“郎君不喜欢给他们改了名字也就是了。”“不不不,这两个名字很好,很好。”他欣赏的盯着我怀里的寸心,轻拍着无尘的小心口。我却没说一句话。因为知道,现在还不能扫他的兴,得多让他高兴一会儿。
这样的气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无尘一声啼哭打破了沉默,我没照料过小孩,以为睡了就不会再哭,竟然被他的哭声吓了一跳。心里琢磨到底是怎么了?他干嘛突然哭呢?可偏偏这时候寸心也哭了起来。我手忙脚乱的抱紧了寸心,哄她:“别哭别哭,娘抱着你呢……”小家伙好像根本听不懂我的话,他俩还是比赛一样的哭个没完。我更加慌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黄袍怪却开始给无尘解开了衣服。看到了无尘背后的狼皮他没有一点儿意外的。还告诉我:“无尘尿湿了,把寸心也给吵醒了。”一边说他一边给无尘换裤子。我禁不住有点好奇了:“你怎么知道他尿湿了?”“他尿在我胳膊上了。”一边说他一边抚摸着无尘背后的狼皮,看样子他该是早就知道孩子会这样的。我微微的放心一点。赶紧摸了摸寸心,看她有没有尿湿。寸心倒是干干净净的,看她哥哥不哭了自己也就不哭了。这时候无尘的裤子也换好了,黄袍怪便放下了他,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跟我说:“这对狼崽子出生了,以后你会很累。”“为什么叫他们狼崽子?”“夫人难道忘了?黄袍就是一只狼,我们的孩子自然也是狼崽子。”“可是我不希望他们这个样子……”“没关系,现在他们还小,等大一些我们教他们法术,自然变什么样都可以了。”我没再说什么。心里也放空了。好吧,孩子长什么样都好,只要白骨姐姐喜欢,我何必计较?
过了良久,我才想起来,我生产时黄袍怪去干什么了?最近几天不需要他去置办血食了!怎么会突然不跟我说一声就外出呢?或者,他有别的女人了吧?这样才好,我离开他或者会更容易一些!我得快些问明白,免得耽搁了。“郎君可是有别的女人了?”我问这句话让他愣了愣,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夫人怎么会这样想?”“即便是有,郎君告诉我也无妨,百花不介意。”我平淡如水,让他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夫人不必这么想,黄袍除了你任何女人都不放在眼里。黄袍方才外出是去了一下地府。”“去那里干嘛?”我眉头拧了拧,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了。“调查夫人你心痛的病因。”“你查到什么了吗?”“没有,阴司现在很乱,正在处理泾河龙王的事……”泾河龙王?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号,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国君,怎么会让整个地府都这么乱?“泾河龙王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大本事?让整个阴司都乱了?”“泾河龙王算什么?真正让地府打乱的那个弼马温还不是被压在五行山下了?”“弼马温?大闹天宫的那个齐天大圣么?”我听他说起过,这个齐天大圣正是他的对手,大闹天宫时他跟其余二十七星宿联手也不是他的对头。最后只能落荒而逃。或者说我要对付黄袍怪也可以找这个齐天大圣帮忙。只是他被压在五行山下怎么才能帮我呢?
“黄袍郎,你知道的真多。”“其实我知道的夫人以前也知道,不过饮了孟婆汤忘记了。”他的手摸着我的脸,我下意识的挪开了脸,赶紧转转话题跟他说:“对了,黄袍郎,灰驴先锋受伤不清,恐怕做不得先锋了,咱们不如趁早换一个吧。”“夫人有人选么?”黄袍的眼睛有了点疑虑,让我觉察到自己失言,赶紧说:“为妻也不知道,不过是觉得郎君经常不在,为妻一来法力不好,二来刚生了孩子,要是外敌来了还得有个先锋来抵挡啊。”“那么刀链如何?”“刀链很好啊。”我察觉到现在让黑狐精做先锋还不是时候,也只能顺着黄袍怪说。“不,他不好,刀链修行尚浅,怕是担不了重任。”黄袍怪一边说一边摇头。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明明是他自己提出刀链的,怎么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