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溪:wtf!?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你难道没注意到?你在地铁上一直用大腿……”
袁溪快疯了,“你别说了!”
冷静了一下,“你说…那个摩擦杆子是自我…”实在羞耻地说不下去。
崔思研挑起眉毛,“不只是用双腿摩擦扶杆,睡觉时夹被子、双腿互相磨蹭、整理底裤、夹腿,有时候甚至是调整坐姿,都是自我满足的方式。”
天哪,袁溪想象了一下教室里女孩子们交叠着腿的优雅姿态,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她以前一直以为只有男的这种把lu挂在嘴边的品种才会把脑子长在生/殖器官上地热衷于繁殖行为,现在听崔思研一说,她才发现,男的算什么,女的才是可以每时每刻都聚众行XX之事的突出代表…最可怕的是,参加的人居然都一无所知……
崔思研乘胜追击,继续毁袁溪已经碎了一地的三观,“自从我知道这些东西是如此…之后,我就再也没做过这些姿势,这也成为了我看一个女性是否足够矜持的重要依据,因为只有无意识的,才是最真实的。”
孔若愚都挺受不了的了,脸上挂着无奈的苦笑,“思研,你别说了。”
袁溪被深深刺激到了,步履矫健如飞,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她缩短了一半时间。
这段时间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了,可还远远望不见夏天的影子。袁溪愣是在春寒料峭的时节出了一身汗,她用衣袖一抹嘴,又舔了舔唇,只觉得口里咸得发苦。
崔思研看见她的动作,啧了一声。袁溪有气无力地叫道:“又怎么了!?思密达!”
崔思研蹙起眉头,“你说什么?”
“我说,崔大爷,你能不能有话快说?”
“我想告诉你:以后别把你的原尿乱擦,知道吗?小同学。”
我X。
袁溪决心以后都不要跟崔思研说话了。
袁溪此前在小崧的强烈要求下成为了光荣的人民教师的后备军。
不过她是个十足的水货,课没正儿八经地上几节,几乎全用来在祖国未来的花朵面前各种黑大大们、黑专业、黑学校了。
“诺贝尔的老婆被数学家拐走了,所以诺奖没有数学奖……”
“21世纪是生命科学的世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前学校里还有跳广场舞的,结果有段时间校长在XX楼留宿,好几回都在大清早的被大爷大妈吵醒,震怒之下加了一条校规,于是我们学校终于成为了最后一片净土。”
小崧兴致盎然地跟她一起八卦,偶尔在袁溪拓展的时候听听课,收效居然还不错。
袁溪用电解水给他做过一个氢气球,一边用厨房里的白醋把水壶里的污垢洗净,一边告诉他酸碱中和的原理,还教给了他一首叫爱我中华的歌。
“高锰酸钾,制取氧气的方法,高锰酸钾,加热要塞棉花,高锰酸钾,试管微微向下,高锰酸钾高锰酸钾高锰酸钾,高!锰酸钾!”
教立体几何的时候,小崧实在看不下去她画的透视,刷刷两笔勾了个完美的多面体;她借过学校的实验箱,手把手地比着例题给他连好电路看小灯泡是变亮还是变暗;溜到诊所去指着骷髅架告诉他血液循环和肺循环的路线,让他照着自己的想象在纸上画出细胞的结构,再一一矫正……
过了一阵儿孔妈妈开完家长会回来之后,看到她的时候笑得越发开心,从此更是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袁溪却很不爽快。
孔学姐这两周都没有同她一起回家,前一天晚上在扣扣上面说有事情,第二天她真的就只能一个人坐上李叔的车颠簸一个小时去给小崧补课。
平时接触倒挺多,跑步也还在继续,只是自从她开始做家教后,就改成了周末不跑。虽然机会多多的吧,可袁溪一到学姐面前就是个怂货,从来没有什么问题能一次性鼓起勇气问出口的,所以每天都在痛苦地纠结到底问不问啊问不问啊!?然后还没纠结完就跟学姐拜拜了,只好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得问,结果第二天就是把以上过程再重复一遍。
袁溪本来觉得,学姐不跟她一起也很正常,学姐是学霸嘛,做比赛之类的很忙,有可能不能及时回家。可她后来发现,学姐似乎一直没有回家的迹象。她隔一段时间说要去下卫生间,然后不辞辛苦地下楼去逛一圈,却愣是看不到学姐的身影,反倒是几次被孔爸孔妈拦住聊上好一会儿。
袁溪终于憋不住了,支支吾吾地问小崧:“你姐啊,她怎么这几周都没回家啊?”
小崧把笔帽在鼻尖上刮了刮,不解道:“她回了的啊。”
袁溪一脸震惊,“啊!?那我怎么一直没见到她?”学姐什么时候学会的隐形术……
小崧:@_@嗯?
他想了想,才皱着眉头侧过头,“你是说…在这里?”
看着袁溪明显状况外的呆样,小崧的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溪姐,我姐她……跟你说过她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