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用。
“然后现在有个人出来用实际行动重申了‘不能占座’这条规定,然后被侵犯到利益的人居然开始用约定俗成的潜规则来反驳他,太可笑了吧。
“我觉得那个男生做的很对啊,就应该坚持正确的事,哪怕对方是个女生,欸不对不对,性别不应该成为姑息的借口,不管那个前主人是谁,就算他缺胳膊断腿的,都不能藐视规则,那个男生也都不该退让,不应该助长那种不良的风气,而且我觉得对这个男生挺不公平的,他明明做的是正确的事,可他却似乎会被很多当时在场的人认为‘小气’,甚至还会说什么‘不体贴女生之类’的蠢话……”
袁溪看是自己一直在高谈阔论,而孔学姐只是沉静地侧耳倾听,不由得有些羞涩,但还是坚持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反正我假如说吃了一顿饭回去,发现自己的座位被其他人坐了,我就会乖乖地另寻出路,本来嘛,没被占是运气,被占了才该是常态,不能因为一直运气好就把非常态当作常态啊……话说,那个男的居然还一紧张就结巴,太可爱了吧,祝他早日找到一个欣赏他的女朋友。”
孔若愚看见她突变的表情,哭笑不得,“你应该专心复习的啊,怎么不光看戏还有那么多观后感啊?来我问问你,你今天做了模电和电磁场前两章的课后题吧,有什么结论或者感想吗?”
袁溪想到自己当时抓耳挠腮的惨状,哭丧着脸道:“我的出的结论就是——一切问题都是数!学!问!题啊啊啊啊!可是我高数真的学的好烂T_T学姐……”
孔若愚好整以暇地微笑以对,“猜到了。明天开始高数特训,不准带计算器,只准带一张A4草稿纸和一支黑色签字笔。”
“哦,还有——”
袁溪发誓自己在学姐脸上看到了堪称“促狭”的表情。
“别忘了带上脑子。”学姐一本正经地对她说。
经过学姐的一番魔鬼训练,袁溪终于能在考场上不冒冷汗地答题了,而且居然还都在规定时间内把试卷上的题都从容写完了,实在是堪比火箭升空一样的上升速度。
期末考试结束后,学校还非常不人道地安排了专业实习课程,袁溪看到放假日期时都快疯了,学校这是打定主意让他们先适应一下工作时大年夜才能回家的场景了吧?X。
幸好上课的实验室里还开着暖烘烘的空调,不至于让他们这群怨声载道的学生们除了冷面冷心之外还多个冻手冻脚。
带实习的老师也惨,放假晚不说,还得遭学生在背后的一通骂。老师也知道下面假装听课的孩子们个个都归心似箭,哪儿能学到什么东西啊?所以这个名存实亡的实习也真的是水得一X,只要你最后交了完整的实习报告又没犯什么大事儿,不管你是怎么借鉴拼接的,实习老师最后给的分数往往都还是十分可观的。
可包括袁溪在内的这批大二的经验太少,现在还并不知道这项潜规则,于是乎实验教室里一望进去还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头。
袁溪一手托腮,另一手操纵鼠标在面前的电脑上懒懒地扫雷,偶尔抬头望一眼老师在投影仪上展示的诸如什么利用XX软件制作小游戏、记事本、多功能计算器的步骤。
袁溪心如死灰地叹了口气,向旁边扫了一眼,她的难姐难妹徐芳洲正在玩十滴水。袁溪哀号一声:“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徐芳洲也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趴在桌上偏过头,“你也快别玩儿了,咱们俩都不听,到时候怎么写实习报告啊?快收了听听课,我靠你了。”
学霸齐恬甜携家属去参加ACM了,由辅导员特批可以不用来参加这种低级的基础实习课程,而女强人罗琳永远工作在各种大小比赛的最前线,老早就得到了实习的豁免权,就剩她们俩还在这苦水中慢慢溺亡。
“你妹啊,你怎么不去听课,让我玩儿呢?”
“我这不是相信你的智商吗?大头哥,求你了~罩小的一回吧~”
经过她们俩的一番激烈争论后,最终还是决定——各玩各的,到时候拖几份班里其他大神的报告来借鉴借鉴。
定下通关路线后,袁溪继续不得劲地扫雷,摆在桌前的手机突然就开始震动,顿时吓得她手一抖,然后屏幕上的那张笑脸瞬间哭得惨不忍睹。
妈呀,都最后几步了!居然踩雷了!
袁溪气得摔了鼠标,翻过手机才看到“xj”,炸起的毛又耷拉下来。
“学姐——刚在玩儿扫雷呢,你一打电话来我就把自己炸死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没认真听讲。”
袁溪的老脸又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敢情这是来查岗的啊?
她正想开口说哎呀我刚开始玩就玩儿了一把,就听到孔若愚又在电话那头说:“你假装去卫生间,然后出来吧,我在你们楼梯口等你。”
袁溪激动地连说了几个好。然后把手机揣进兜里,跟徐芳洲说了声“去厕所了哈”就贴着墙蹑手蹑脚地出了教室。
沿着走廊一路小跑,一拐弯就看到了屈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