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陈夕照:“夕照,我没参加过这比赛啊!奖状怎么回事啊?”
“那天晚上赵子晴过来催,我就晚上帮你赶了一个出来。”陈夕照轻松道。
“为了我,弄了……一晚上!”林籽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平时都不太可能会为了这种比赛而费这种心思,“夕照,你真好!”
林籽月一把搂住陈夕照的脖子,果然陈夕照是喜欢自己的,会为了自己这么劳心劳力,看来接下来就是缺少一个机会表白了。
陈夕照,现在你的恋人该是我了吧?
挂断陈夕照的电话后,周遗墨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只是一个有好感的小孩而已,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陈夕照很多话说得对,自己只是想跟陈夕照在一起相处,却从未考虑陈夕照处在一个什么位置,缺少一个名分给陈夕照。但周遗墨觉得立刻就把恋人的头衔送给陈夕照毕竟有些唐突,而且自己的心意真的是喜欢陈夕照了吗?不是赌气、怄气才跟陈夕照在一起吗?
但得出来的答案却是否定的,跟陈夕照的相处没有任何气林芩的想法,只是因为想跟陈夕照相处,想跟陈夕照聊天,想跟陈夕照见面而已,但这样就是喜欢吗?
晚上,一家私人会所,房间内仅剩下几盏微弱的烛光,周遗墨坐在餐桌的对面,面前摆放着精致的餐品。
而坐在周遗墨对面的,则是林芩。
今晚周遗墨的穿着稍显随意,而林芩则像是盛装打扮一样,盘起头发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林芩这个样子不是自己曾最喜欢的吗?现在怎么看着没有以前的心情了。周遗墨心想。
林芩拿起桌上的玫瑰,走到周遗墨跟前,轻启朱唇:“周遗墨,我的爱人,可以重新接受我的爱吗?”
第二十章
周遗墨接过玫瑰,放在桌上:“我之前一直在想,我真的是因为你结婚所以才跟你分手吗?”
“不然呢?”林芩语气不置可否。
周遗墨拿起桌上的盛着酒液的杯子,盯着杯子晃了晃:“就像这杯酒。”
说罢便垂直当着林芩的面倒在了地上。
“我不喝它是因为它被我不小心洒了,但我从没想过我可能本来就不是很喜欢这杯酒。”周遗墨把杯子重新放回桌上。
“所以你不喜欢我了?”林芩的语气带着质问。
“也许还有爱,但真的找不到哪里是我喜欢的地方了。”没有喜欢的爱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靠着所谓的爱来奄奄一息地度日罢了。
林芩转过身,背影有那么一秒钟的落寞,低声用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呵,五年竟抵不过两三个月。”
周遗墨看着林芩的背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说了句不咸不淡的话:“把饭吃了吧,就当是顿散伙饭吧。”
林芩没有回头,径直朝着门外走去:“你饿了你自己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周遗墨是林芩到现在为止最喜欢的一个女朋友了,那时林芩为了跟周遗墨在一起使出了百般解数,而家里对林芩交女朋友的行为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林芩跟周遗墨也算是过了几年相安无事的幸福时光。可惜好景不长,这两年间,周遗墨总是受到来自林芩家里施加的各种压力,一次两次可以撑过去,那一年两年呢,难道跟爱人在一起真的要受尽委屈吗?直到得知林芩结婚的消息,委屈才得以完全宣泄。
有人说人的宽容都是被委屈撑大的,但周遗墨认为委屈撑大的只是无尽的懦弱,受到的委屈越多,那么以后受委屈的可能会越来越多,慢慢会变成死循环循环下去,周遗墨不想过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不是周遗墨想要的。
林芩坐在屋外的一个靠椅上,看着这满院的鲜花,苦笑了出来。这些鲜花是林芩花了很久的时间精心培育的,本想给周遗墨一个惊喜,现在却变成孤芳自赏了。
终于眼角慢慢溢出泪液。这无声的夜,陪伴自己的只有这轮明亮皎洁的皓月。
近期,张怡暮公司有一部微电影的拍摄,于是陈夕照的工作地点由室内转到室外。
陈夕照本以为自己来剧组就能蹦跶欢脱地自由自在了,可谁知陈夕照一来,顿时成了一个活动的人体衣架。一会是这边的帽子需要她拿,一会是谁的大衣暂时让陈夕照保管,忙得陈夕照焦头烂额。
可突然,不远处好像传来了一阵争吵声,陈夕照走近一看,原来是编剧跟导演正在争论着什么。
“你懂不懂剧作结构?什么都不清楚就给我乱改!”看样子是编剧模样的人,年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正在跟微电影的导演争吵。
“你应该清楚,咱们拍戏的预算经费是有限的,很多地方都得省,明天的外场戏份改成内场的吧,不然经费就不够了,。”
“嫌我写的不好是吧,得,我不干了成吗!”编剧扬长而去,让人们猝不及防。
编剧的罢工直接导致的就是剧本没人写了,导演变成了光杆司令。
围观的陈夕照看这场吵架已经散了,便抱着一堆衣服打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