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喜欢将自己困在屋子里。
直到,终于找到国外一个心理医生的教授,才算是让韩笙的病情有所缓解,治疗了半年,终于有所好转。直到一年后恢复,将要回国时,那名老教授还将韩笙介绍给自己的一个得意门生,是景国人,名叫泰妍。
尽管韩笙是恢复了,但这样的类似于精神类的疾病,很难说又不会复发的时候,况且韩笙也仅仅是治疗了一年而已。
而在这一年里,韩笙除了和外祖母联系外,便是程瑾姚。至于纳兰婉清,两人先不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单单对方要杀她这一点,韩笙便无法释怀。
何况,这一年对她并不是一个好的回忆,虽然病是好了,但仍旧是留下了‘后遗症’。
她似乎比原来阴郁很多,时常会发呆,尽管在恢复后仍旧是微笑的样子,但那所谓的笑意也多半时候都图留在眼睛表面。
韩笙当然有时会想,自己是否还爱着纳兰婉清的问题。
但无论是犯傻也好,念念不忘也罢,毕竟,纳兰婉清可说是韩笙的第一个动了如此想要过一辈子的女人。
而回国之后,韩笙也没有与纳兰婉清产生任何的联系,自然,对方也并没有这个想法。
纳兰婉清的事业较之以往更加蒸蒸日上,听说三个月年还将a国的慕家企业给收购,又因为其恢复了单身的身份,尽管仍旧存在的克妻之说,但自从那些所谓的世家见韩笙还是‘好得不行’,没病没灾的,似乎传言变得有些不攻自破,加之纳兰家的事业如日方升扶摇直上,看的纳兰婉清的眼神不免就变化很多。如果说在她们所认为中原来的纳兰婉清是蒙受祖上的家业才会将纳兰家旗下的企业治理得当,那么在见到与纳兰家不相仲伯反而还略胜一筹的慕家因纳兰婉清而倒塌后,这免不了让人心里面泛起了别样心思。而接下来不知道哪里的报道说当年出现克妻之说是有人故意为之,甚至有的媒体还做了专题报道,分析是何人所为。
不管怎么说,似乎一切的都是向着对纳兰婉清有益的方面。
而回国后的韩笙因为韩老太太渐渐上了年纪的缘故,开始接触韩家的家族企业。
这一年,她30岁,坐上理事长的位置,与纳兰婉清有两年零三个月未见。
明明她们就在一座城市,明明她们的距离是如此的近,可偏偏却有如此的遥远。
韩笙在选择遗忘一些,也开始忽略纳兰婉清在她生活中出现的片段。
生活并不是谁离开谁都过不下去,只不过,这样的变化,需要自己独自一人克服的度过罢了。
她在这么做,她也同样希望自己这样下去。
韩笙的变化自然引起韩老太太的注意,但无论说什么,韩笙只是乖巧的笑着老太太你多心的话题,没有人知道韩笙在这一年经历了什么,正如,如果没有那一年中数次的电话,甚至都会人产生这人已经不在世上的错觉。
许是仲安手下人的行踪做的太过隐秘,至此倒是没有人知道在这一年中韩笙是如何度过的。
而在那一段时间,韩笙并不想联系任何人,正确的说,那时候的存在,更像是一种荒诞。
每天经历着治疗,时常一个人发呆,时常会觉得存在的意义。一系列的负面情绪每时每刻都会让韩笙产生自己如同如行尸走肉。
幸而,她好了过来,也渐渐康复过来。
但她的心理医生,那位和蔼的老年人曾经这样嘱咐过韩笙,她的心理疾病随时可能会复发,如果韩笙能克服自己的情绪,这样的几率应该会小上很多。
韩笙每到周末都会去老教授推荐的她的那位得意门生那里,不管是出于防止,还是说某一种习惯,韩笙都是会如约而到。
虽然这位名叫泰妍的人性子在平时端是不错,可一旦涉及到病人的病情时,往往会变得让人恨的牙痒痒。
每到夏季六月二十五日,韩笙总会搭上班机,回到刘笙和仲安所在的那座偏远小城,一个人独自的走到埋葬仲安的墓前,一坐就是一整天。或是发呆,或实掀开那逐渐被她淡忘的记忆。
似乎因为刘笙的消失,她对仲安那种印在骨子里的依恋也逐渐瓦解,反而,让她对于对方有一种似亲非亲的眷念感,那种说不上来的怀念,让韩笙根本就放不下。
那时的仲安,那时在不知道刘笙已经换了芯儿的仲安,是真的想要保护她的。
所以,即使刘笙改了名叫韩笙,仲安都不曾改变对她‘刘姓’的称呼。
这更像是某一种两小无猜的记忆,亦或是青梅竹马的约定。这让韩笙羡慕之余,免不了又想着该是感谢那一段时间这人拼命想要保护她的决心。
她回来看她,绝大多数像是一种说不明的执着,她能感觉到这并不是刘笙,而是她自己想要如此。
仲安死前,曾经就吩咐过,一定要将她葬到老家那座小城,她的祖母厚葬过的旁边。
落叶归根,她记得那时候她和仲安一起钓鱼的时候,对方这样说过。
自从接过韩老太太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