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父怎么会听不出薛陵话里的弦外之音,这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两码事。
“那又怎么样?只要我喜欢,男人女人根本就不重要!”
“……”
薛陵知道父亲今天肯听她说这些话有多半是因为他想起了过去的事情,触景伤情,物伤其类才会感同身受,明白她的苦衷。
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她只有这一次机会,“既然爸爸知道被人生生拆散的滋味又何必要强加在女儿身上,与其为难一对有情人,不如成全女儿吧!”
薛父眉心猛地一跳,明显是被说动了……
“哎,让爸爸再想一想!”
薛陵知道此时决不能心软,趁着薛爸爸还没有走出房间又下了一剂猛药,“如果爸爸坚决不同意我跟祁麒在一起,那女儿就只有放弃继承权了,我宁愿跟祁麒一起私奔也绝不会妥协,我说到做到!薛氏有爸爸管理,我相信一定会蒸蒸日上!”
薛父气得牙齿打颤,这死丫头是打算让他操劳一辈子吗?
晚饭时间薛陵很聪明地选择避开薛父,她知道父亲不会那么快就答应,他需要一个缓冲的过程慢慢来接受这件事情,在此之前,她的出现只会刺激薛父。
薛陵这招连消带打的确让薛父想了很多,薛妈妈又帮着说了不少好话,三天后的早上薛父终于松口了,“先把人带来让我看看再说!”
薛陵被喜悦冲昏了头,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薛妈妈跑过来举起薛陵一只手,替薛陵答道,“好!”
面对妻子的无厘头,薛父无奈地摇头,薛家是典型的家族企业,最忌讳的就是大权旁落,偏偏他只有薛陵这一个逆子,他也不想过分逼她。
从派出所出来以后苏法并没有直接去找白小小,她饱饱地睡了一觉恢复精神后第一个去找的人就是宁。
她要向前走就必须勇敢地面对过去,这样的勇气是白小小给她的,苏法希望自己也可以给宁这样的勇气。
那些青春岁月里的疏狂和叛逆,曾经伤害过很多人,苏法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亲口对她们说声对不起。
从宁那里出来以后苏法打扮地整整齐齐去公司面试,梓青看了她认真的模样连连称赞,忍不住打趣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们风流倜傥的苏小姐要从良了。”
苏法浅浅一笑,从善如流地说,“那就要看程老板肯不肯赏口饭了!”
梓青连连摆手,“罢了罢了,你这么说是存心不让我好过,我们家那口子可是再三吩咐了让我厚待你,苏小姐面子可真大!”
苏法扶额,怪不得她一口一个苏小姐,原来是在吃醋!
工作的事情安定下来以后,苏法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小小的单身公寓,在一个明媚的午后她约白小小去郊外散步。
从接到电话的那刻起白小小就陷入一种莫名的焦躁之中,她并不知道苏法最近在忙什么,她没有第一时间来找自己这一点让白小小有些轻微的失望。
然而再次见到苏法的时候白小小却忽然恍惚起来,拥有这样干净笑容穿着爽利的女孩是苏法?
苏法笑着在她面前摆了摆手,“才多久没见你就把我忘了?”
声音还是苏法的声音,人也还是那人,只是,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以往出现在苏法脸上的不和谐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自信和朝气的苏法。
白小小摸摸鼻子,傻乎乎地说自己只是不适应她忽然变得这么温柔。
苏法觉得好笑,俯在她耳边轻轻说,“那我以后只对你残暴好了。”
白小小跟苏法双宿双飞了还很开心地搬出去跟她一起住,薛陵是早就不来学校了,cici抓住最后一个壮丁,泪光闪闪地对祁麒说,“你可不能跟着白小小学啊,留下姐们一个人!”
祁麒不理她背着小书包去上自习,她现在越来越乖了,临近期末了,这学期她不想再挂科了。
cici摇头叹气,少了薛陵祁麒就跟掉了魂似的,当初那个发誓跟薛陵势不两立的人去哪里了?
cici唉声叹气一转头看到门边立着的人影,僵了一瞬,忽然尖叫起来,薛陵!
祁麒侧着脑袋趴在自习室的座位上嘴里不停嘀嘀咕咕,“r,独裁者,*者r……dictatrr……独裁者……”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tor吗?”
“哦……dicta……”
“……”
祁麒中电般直起身子,身后的人穿了一件紫色的外套,颈间系了一条碎花丝巾,长长的直垂下来,胸前的领子上挂了一副大大的墨镜……
太久没有见到薛陵了,祁麒都快忘记她的长相了,这句煞风景的话把薛陵的千言万语生生堵在了喉间。
这比喻虽然很祁麒,但是——
薛陵很不爽。
“以后,都不走了吧!”
祁麒伸出双手一边一个牢牢揪住薛陵颈间的围巾,语气焦急地询问,薛陵这一走就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