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身上灼人的温度也被秦语当成是这个人“兽性大发”了,“苏苏,我想吃你煮的面。”
苏珊抬起头,呼吸打在秦语脸上,炙热的温度让秦语不好意思直视苏珊的眼睛。苏珊很认真地看着秦语,晕眩的感觉让她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更加压向秦语,秦语甚至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见鬼的剪彩,她不想再像昨晚那样让苏珊失望了,理智和情感在拉锯战,秦语缓缓闭上眼睛。
“宝贝,你是想把自己献给我吗?”秦语睁开眼,触到苏珊戏谑的眸子,原本环在苏珊腰上的手拍了她一下,“起来了,时间快到了。”
“嗯,我去给你煮面,药呢,再难喝你也要喝,我刚刚找到了,还好没过期。”苏珊忍着不适,披着衣服去了厨房,秦语仰躺在床上,失去了苏珊那个热源,忽然觉得寒冷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面吃了,药也喝了,苏珊一直把秦语送到秦氏大楼下面,看着她坐进那辆黑色的奥迪里,别的苏珊不清楚,那四个圈她还是认识的,秦语趴在后座上冲苏珊挥手,苏珊给秦语送了个飞吻,看着车子开远,趴在方向盘上给祁锦年打电话,那边显然还不在状态。
“祁锦年,给你个机会过来陪我去医院,不然等着给我收尸吧。”
祁锦年火烧屁股从秦言怀里把自己拔出来,在第四人民医院门口捡到半死不活的苏珊同学,冰凉的爪子摸了上来,“怎么了三儿?你这脸红得像磕了药的。”
“那我们来车震吧。”
“别啊!”祁锦年捂住衣领,“我可得为我老婆守身如玉呢。”
“贫吧,我都要死了。”
“怎么回事?”祁锦年扶着苏珊去挂诊,“昨儿还好好的,今天就烧了。”
“昨晚着凉了。”
“你们做运动没做好保暖措施?”祁锦年笑得暧昧到不行,苏珊乜了她一眼,懒得跟她计较。
医生给苏珊做了个检查,发烧外加扁桃体发炎,问题倒是不大,挂一天水,回去吃药睡觉,发发汗就好,去药房拿了药,祁锦年因着老爸的关系搞到特殊照顾,在病房给苏珊挪到一个空位,让她好躺着挂,护士姐姐完全不懂怜香惜玉,把针头当成她家绣花针使,戳得苏珊嚎了两嗓子,血都回到管子里,这折磨才算到了头。
“三儿,你请假了没?”
“嗯,我跟部门经理请了病假。”苏珊闭着眼睛,困意很浓却又睡不着,抬脚给了祁锦年一脚,“去,买点八卦回来给我打发时间,这几瓶水要挂到什么时候去了。”
祁锦年本着病人最大的原则,事实上她生病的时候苏珊也没少照顾她,温柔体贴得不像话,也难怪,这临时病房里连个电视机都没有,祁锦年奔去报刊亭随手抓了基本热销的八卦杂志,又去买了些包子豆浆,苏珊的电话真是够早,她连早饭都没吃就出来了。
“喏,满足老佛爷一切需求,这包子你要不要吃?”
“什么馅的?”苏珊抓过一本杂志翻了起来,又是明星绯闻什么的。
“除了肉的和豆沙的,都有。”
苏珊嫌恶地瞧了一眼包子,一袋子包子被挤压得有些变形,本来因为生病就不好的胃口更是没了,挑了一包豆浆就着吸管喝起来。
“三儿,你生病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媳妇呢?”
“她去邻市参加剪彩,我没敢让她知道,不然这门甭想出了。”
“三儿,你快二十四孝了。”祁锦年咬了一口包子,试图在苏珊脸上琢磨出朵花来,这种舍身忘己的精神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苏珊翻了个白眼,丢了三个字“要你管”,手里草草翻完的杂志扔到祁锦年身上,掀开下一本,祁锦年亲眼目睹了苏珊变色的整个过程,从百无聊赖到仓皇失措再到怒不可揭。
“胡扯!”苏珊把杂志甩在地上,跃起身就要踩两脚,被祁锦年给推了回去,“你疯了啊?你在打点滴呢,别乱动。”
“挂挂挂,再挂我这个人都不是我自己的了!”苏珊做了这辈子最英勇的一件事,硬生生从自己皮下组织里拔出针头,还好没有鲜血四溅,透明的葡萄糖从枕头淅淅沥沥淋下来溅在苏珊米白色的裤子上,苏珊抢过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喂!苏珊!你发什么神经?”祁锦年起身也要去追,扫过地上的杂志,顺手捡了起来,追出医院的时候苏珊已经钻进红色的小别克飞车出去好远,祁锦年发动她的小QQ之后已经找不着苏珊的影子,烦躁地翻开杂志,黑色的大标题夺人眼球——现代版灰姑娘or处心积虑的第三者?
照片也很给力,第一张是关于苏珊和李承翔那件绯闻的照片,第二张是苏珊和季铭羡拥抱的照片,而第三张则是苏珊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车内的暧昧照片,两个人靠得极近,近乎接吻的距离,下面的注解告诉祁锦年这就是秦言和秦语的哥哥,秦说。
“这真是雪上加霜……”祁锦年咬着唇,知道苏珊抓狂的原因,抓起手机就给秦言打电话,断断续续让秦言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言言,现在怎么办?我要到哪里找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