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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苏珊的心思，绞着手指，转着脚尖，一副小媳妇样，“不是那个玲，是百灵鸟的灵。你叫苏珊？”万灵眼睛一亮，“咱俩的名字其实彼此彼此嘛。”

    苏珊干笑了两声，这倒是，她五十步笑百步了，“你怎么知道我叫苏珊？”

    “你忘了我是经理的秘书？你的简历是我整理的。打电话通知你的也是我啊。”

    “是这样，”苏珊把万灵的声音和电话里的对上号，“对了，万小姐，你说秘书是你的职务之一……那你还干嘛？”

    “嘿嘿，这个嘛，启明因为刚组建不久，无论是人手还是资金都是不够的，我除了做秘书，还负责会计。这些东西过会经理会跟你说的。”

    万灵笑得一派无邪，苏珊凭借女人的第六感，觉得这份工作不简单。快九点的时候，启明的员工渐渐到齐，苏珊咋舌，一共才八个员工，六男两女，年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这个不是小公司，应该叫袖珍才对。万灵真的像一只百灵鸟，叽叽喳喳地调节了苏珊和员工之间的气氛，互相介绍了一下就算认识了。苏珊自诩能言善道，遇到万灵之后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

    九点过半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剃着干净小平头的男人出现在苏珊视野内，男人看起来挺精神的，一进门就拍了拍手，集中了正在工作的人的注意力，说了几句振奋人心的话，视线落在苏珊身上的时候，应该说与苏珊对视了几秒之后，模糊一笑，他也许笑了，也许没笑，苏珊真的没有看清楚。

    “你是苏小姐？”男人大概四十岁，即使公司不大，能有一家自己的公司也算事业小有成就了，苏珊事先调查过，启明的老总大名章骋，也是在几家大的外贸公司跳槽过几次之后开了这家公司。

    “是的。”苏珊早就站起身，整了整裤子。

    “麻烦苏小姐跟我来一下办公室，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章骋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让苏珊没底，跟着这位新老板进了办公室，那间小得摆张桌子之后就觉得拥挤的办公室。万灵早有准备地送进来一杯咖啡，顺带给了苏珊一杯，“章总，今天的行程是下午三点和安泰张经理谈关于他们材料出口的问题，晚上七点您约了汪小姐吃饭。”

    “行，我知道了，你先出去，过会我跟苏小姐谈完了你给她安排一下桌子。”

    “好的。”

    万灵退了出去，办公室也没有安静，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偶尔可以听见外面的人走动的声音还有交谈声，让苏珊酝酿的一点紧张也消弭于无形。

    “苏小姐。”

    苏珊抬起头去看章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上了，更显得年轻，“章总，感谢你给我这次工作的机会，我会努力的。”

    “呵呵，苏小姐是聪明人，你以前是在亚丰工作？”章骋长相一般，有着人到中年的共同特征，体态开始发福，幸而不显臃肿，这样的人反而少了商人狡诈的感觉。

    “是的。”

    “苏小姐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我不在乎你是跟李承翔有染还是跟秦说有情，我只希望苏小姐能用实力说话。”不管内幕是什么，这时候聘用苏珊，冒天下之大不韪，是造势也好，是解决内需也好，对启明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章骋的用词让苏珊眉头皱了皱，什么叫有染？你才跟他有染！苏珊很快平静了自己的情绪，“我知道，所以我才格外珍惜章总给我的这次机会，我相信我不会让您失望。”

    谈话很快就结束了，万灵把靠窗的桌子腾给了苏珊，苏珊暂时的工作就是业务推销。这种工作对苏珊来说不算什么，以前在亚丰，每个季度也有计划额，出去拉存款，做起来应该是差不多的。工资是由基本工资和提成构成，年底还有奖金，按苏珊的话说，她并不缺钱，只是不想在家做废人。

    祁锦年睁眼的时候被房顶吓了好大一跳，左右看了看才想起来不是自己的家，昨夜死皮赖脸地总算留在了秦言家，身上穿的还是秦言的衣服，秦言的衣服总是有一种淡淡的熏香味，不像是洗衣粉的效果，跟秦言同床共枕的感觉，祁锦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就好像有千百只蝴蝶在眼前飞舞一样。

    刚出浴的秦言甚至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样庸俗的成语能形容的，祁锦年一开始只是拍着床沿让秦言坐下，未等眼前的美人坐稳就急切地把人当成大的毛绒玩具抱住就亲，秦言的头发只是半干，过长的刘海紧贴在额头上，祁锦年想要从额头开始的浪漫情怀就被头发破坏了，光滑的额头没有碰到，“这个头发真碍事……”

    “那明天我去理一个光头。”

    “……”你是故意的吧？祁锦年弃了额头去亲那双总没有温度的眼睛，越是接触才发现秦言不是一座冰山，她只是不会表达感情，没有遇到可以让她热情的人。

    炙热的唇刷过鼻尖来到了最想到达的地方，祁锦年一开始只是单纯地想亲一亲面前的女人，秦言安静而乖巧，一动不动，这似乎激发了祁锦年的兽性，亲吻不再温柔，只是缠绵依旧，添了些许强硬，祁锦年跪坐在秦言身边，一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