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的照片,如果看到论坛里那张大秀恩爱照的女主角,祁锦年这会一定是七窍生烟的。
祁锦年又把眼光洒在那张没什么格调的大床上,小心按压了一下,并不是席梦思的,大概是木板床,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睡木板床!祁锦年又挖掘了秦言的珍稀之处,心思一动,祁锦年把自己抛进那张大床上,把脸埋在两个枕头之间,即使知道未经主人允许随便睡别人的床的,她还是要明知故犯一次,被秦言的味道包围就好像被那个人紧紧抱在怀里一样,祁锦年很神奇地红了脸,要命的困意袭来,她今天是运动太多了。
秦言做好了晚饭到处找不到祁锦年大小姐,推开房间门才看到祁锦年趴在她床上睡得跟猪一样,秦言很爱干净,穿着外套是从来不往床上坐的,也幸好祁锦年已经把那可笑的校服脱了,至于裤子,祁锦年没有穿,人家那是裙子,是高中都很少穿的裙子,看得出祁锦年跟她的床是有过一番激战的,本来就不长的裙子被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里面三只小熊的内裤。秦言笑不出来了,祁锦年是cospy太专业了么?还是,连内衣都是印有卡通图案的?当秦言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脸上浮起红晕,她看来还真是入戏太深。
秦言走到床边坐下,推推祁锦年,“喂,别睡了,起来吃饭了。”
祁锦年有起床气,睡得昏天黑地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翻了个身就把手挥到秦言脸上,没有及时修剪的指甲还差点给秦言毁容,不可避免在秦言脸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划痕,好在没出血,只一会就转红了。秦言脸上一阵刺痛,脾气也上来了,你鸠占鹊巢就算了,还下手这么不客气?揪着祁锦年的领口就把人拎起来,顺便摇了摇,“祁锦年,你给我醒醒了!”
祁锦年半眯起眼睛,神智还没回来,焦距对准秦言放大的脸,再到那条划痕,醒了大半,与此同时,年代有些遥远的衬衫不适应秦言这么大力道,拉扯间崩坏几粒,胸前的皮肤触及到冰凉的空气,祁锦年全部清醒了。
秦言如愿看到她意淫了很久的内衣款式还有颜色,以及祁锦年不用挤都能看得很清楚的乳丨沟(不清楚这玩意会不会河蟹),反应比被非礼的还要大,故作镇静地松了手,背过身打开衣橱,找出一件自己的衬衫扔到祁锦年脸上,“你换好衣服自己出去吃饭。”然后逃也似的出了房间,震天的关门声让祁锦年知道,其实那个人也不是很镇定啊。
祁锦年像个疯子放声大笑,第一次觉得好身材很重要,不仅能勾引男人还能勾引女人,不然秦言脸红什么?祁锦年一直嫌弃自己的胸部大,这下子要努力感谢一下爸妈的基因了。
秦言坐在餐桌边猛喝水,祁锦年放肆的笑声让她更尴尬,那丫头平时穿得都很休闲,也不是紧身衣,根本看不出什么。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秦言还在犹豫用什么心态面对祁锦年的时候,那人已经穿着她的衬衫出来了,因为身形的原因,衬衫穿在她身上有点长。
直到祁锦年在秦言对面坐好,秦言还是闷着头喝水,“喂,被看的又不是你,你害羞个什么劲啊!”
“对不起……”秦言就是觉得她应该道个歉,这是礼貌问题。
“没什么,我早就想扔那套衣服了,一直狠不下这个心,你帮我做了决定。”祁锦年举起筷子敲碗,“我的晚饭呢?”
“在厨房,你坐一下,我去拿。”秦言终于不做鸵鸟,虽然心里还有点异样,倒是祁锦年看到秦言脸上那一道刮痕,红色的一道与秦言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还微微肿起来,歉意顿生,止住秦言到处找药箱,秦言看到祁锦年没头苍蝇的样子一阵好笑,去卫生间拿出一管牙膏,“喏,牙膏可以消肿。”
“……”祁锦年握着牙膏,指尖沾了点牙膏,对着秦言脸上的伤口一顿抹,牙医真是牙医,这样也可以用牙膏来解决。
“秦言。”
“嗯?”
“你喜欢不喜欢我的身材?比你以前的女朋友怎么样?”祁锦年拧好牙膏,斟酌着问。
秦言突然站起来,椅子被动往后移,与瓷砖磨出刺耳的声音,“祁锦年,这个玩笑不好笑,我去拿我们的晚饭。”秦言对自己深恶痛绝了,怎么可以在祁锦年问完那样荒唐的问题之后还可以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幕。
祁锦年像霜打的茄子,秦言明明并不是无动于衷,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小心思千回百转,又露出小恶魔的笑,反正她有的是时间。秦言先端出来的是一盘很奇怪的东西,一张张黄得发灰的面皮,上面还洒满了切得很细的葱,味道是很香没错,可是……祁锦年是从来不吃葱姜蒜的人。
“我家食材不够,我就翻到一切荞面粉,就做了荞面饼,你吃不吃?”
祁锦年挤出一个比太阳还大的笑容,“我吃,我很喜欢吃这个!”
“那你多吃点,我还煮了点粥,我去端。”
秦言端着两碗粥出来的时候,祁锦年正对着那盘饼发愣,直觉告诉秦言,或许祁锦年根本不喜欢这盘东西,突然很生气,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说,曲意逢迎什么的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