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看过,况且那个人还是秦语,苏珊看到自己心虚的表情。这样直接的秦语让苏珊感到害怕,握紧椅子的扶手靠在绵软的靠背上别过脸去,“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昨天没睡好,身体有点不舒服就请假了,顺路过来看看你。”
秦语不想追究苏珊是否在说谎,她宁愿相信苏珊说的是实话,收回圈在苏珊身上的手,秦语还是选择靠在身后的桌子上,“苏苏,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找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谢谢你,除了锦年外你是我最喜欢的朋友了。”苏珊勉强撑起一丝笑意,不是她不愿信任秦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还可以在李承翔事件之后打开胸怀接受这个地位高高在上的朋友吗?
“为什么要是除了锦年外?”秦语用微笑遮掩心里的失落,故意用玩笑的语气质问苏珊,“我是哪里做得不如你那个锦年了?”醋意总是来得既汹涌又没有道理,苏珊就像秦语小学时在精品店看中的一条连衣裙,不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要买到,哪怕有主了也要高价抢过来。感情不像裙子,用钱买不到,可是秦语有诚意,在付出巨大的诚意之后在苏珊心里,她就必须有个特殊到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因为秦语给了苏珊了,同样的,苏珊也必须给秦语一个,无可替代的位置。
“你知道……我是个念旧的人……怎么说呢……”苏珊有点抓狂,挠起了椅子,指甲与皮革相触发出一种近似闹心的声音,苏珊听着不舒服,收了爪子,胡乱搅着手指,“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我们认识的时间还太短吧,我跟锦年十几年的感情了。”
“我明白,你不用解释那么多。”
苏珊偷看秦语的脸,很平静,非常平静,倒轮到苏珊心里不是个味儿,秦语你装也该装得难受一点啊。苏珊坐不住了,转而压着秦语的肩膀把她按到了那张超大的皮椅里,“秦语,我还是不打扰你工作了,我现在要回去睡觉。”
秦语还是在苏珊转身离开的一瞬抓住了她的手,试图说一些挽留的话,“苏苏,不如去我休息室睡一会吧,等我下班请你吃饭?”
“不必了,我回去休息一会,下午还约了锦年有点事。”苏珊想抽回自己的手,秦语却越用更大的力气,甚至于秦语已经可以清楚地摸到苏珊的指骨,最后的最后,还是妥协了。本来被秦语潮热的掌紧握的手突然挣开,触及冰凉的空气,苏珊却突然不适了,可笑,又不是情人间玩欲拒还迎的把戏,秦语松手她有什么好失望的?疾步走到门边,苏珊叮嘱秦语,中午好好吃饭,你们这些有钱人一旦赚起钱来连命都不要,钱买不回一副健康的身体。
苏珊还是走了,秦语可以感受到办公室的门被苏珊用力带上拂面而来的风,还夹杂着苏珊的独有的味道,很平常的离开,秦语却莫名难过了,她们刚刚明明没有吵架不是吗?
苏珊第一次开了快车,把喇叭按得像拉警报一样,耳边是不停歇的“疯子”“神经病”“想死啊”之类的,苏珊一概不予理会,今天不会再有什么事比丢了工作还让她窝火的事了,也或者,因为和秦语的不欢而散,那些矛盾要不要说的事情。
苏珊没有吃午饭,被一阵电话吵醒的时候其实也过了吃午饭的时间,苏珊迷迷糊糊地听电话,对方是祁锦年中气十足的声音:“三儿,你在家不?你这次可得救我,我妈把那个相亲对象约出来了!”
“哦,那很好啊,你去约会就是了,祝你钓个金龟婿回家给祁妈妈开心一下。”苏珊闭着眼睛无病呻丨吟。
“苏珊你还落井下石啊!你给我起来,起来!一看就是懒成精的主,我不管,这相亲的戏码是你搞出来的,你得陪我去!”
“小祖宗唉,这相亲对象是你娘亲早就安排好的可不可以?为什么又赖到我头上?”苏珊毫无形象打了个哈欠,眼泪就下来了,顺手抽出一张面纸擦了眼角困出来的眼泪,“你就让我睡吧。”
“我不管,不管,要不是你当初帮我妈妈在我旁边吹什么枕边风的,我会那么傻答应这个相亲?我现在很头大啊大妈!”
苏珊揉乱了一头长发,撒谎什么的最讨厌了!现在一语成谶了,祁锦年那厮真的找上门了,“好了,祁锦年,镇定!我比你还头大,你现在把相亲的时间,地点告诉我,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当苏珊伸长脖子在一家中式餐厅左顾右盼的时候被祁锦年夸张的手势惊到了,顺便雷到的还有祁锦年的打扮,黑色的小制服配上百叶裙,怎么看怎么熟悉,再看看胸口前的徽章,这不是她们高中的校服么!苏珊捏住那一小片缝补上去的校徽用力拽了拽,“祁锦年你脑子进水了,这玩cospy呢?你还以为你是16岁的女高中生小萝莉吗?”
祁锦年拍开苏珊的手,脸颊鼓成河豚鱼的样子,“我妈说了,对方二十八岁,那就应该是个老男人,我再打扮年轻一点,他敢老牛吃嫩草吗?”
苏珊扶额,“祁小姐,你幼稚也该有个限度,你再扮年轻你也二十五了好不好,你离老女人的行列也就一步之遥。”尽管苏珊不愿意承认,不过,偷瞄一眼祁锦年,这样一打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