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我觉得我那些年的寻找,思念,都是徒劳,都是白费,全都没有一点儿意义!当你一次次的在我和你的家庭之间挣扎徘徊,一次次的选择疏远我时,我觉得我的从伊已经死了,我只想走,我只想远离!”沈寒笙表情冷冷的,嘴角现出一丝残酷,一字字的道:“当我看见那张光碟里的内容时,我恨不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从伊,我希望自己从来没认识过你!”
这句话对于叶从伊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她脑袋里像有什么炸开了一样,身子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她伸出双手,下意识想抱住头,沈寒笙却欺身上前,抓住她,狠狠将她往后一推。“哐啷啷”,只听一阵乱响,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和一些小物件纷纷砸在了地上,叶从伊后背被撞得生痛,几乎掉下眼泪。
“你不是想我惩罚你吗?怎么?受不了了?”
沈寒笙被恨意蒙住了理智,按住她的肩,讽刺的看着她,叶从伊脑袋又晕又涨,她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此刻陌生得近乎狰狞的脸,心痛如死,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突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挥手就扫了过去,沈寒笙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低头便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这一举动大出叶从伊的意外,她站在那里,过了几十秒钟才反应过来,接着便开始闪躲。
“唔。。。你放开我!”
她的脸因为愤怒和激动而涨得通红,沈寒笙却是如影随形,死死纠缠,她被她吻得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却是无法摆脱,情急之下,突然一脚重重踩在沈寒笙脚上。
“嗯。”沈寒笙吃痛,发出一声闷哼,心下更是恼怒,扑上去又抓住了她,两个人很快扭打厮缠在一起,从床的这边,打到床的那边,一张躺椅也被掀翻在地,卧室里“砰砰”作响,物件摆设撒了一地,所有碰到的撞到的东西都遭了秧。只一会儿,两人皆是头发散乱,气喘吁吁,叶从伊额上撞青了一块,沈寒笙脸上却也多了几道血痕,她铁青着一张脸,双手突然伸手用力一扯,叶从伊的睡裙便从肩上滑落,露出光滑细腻的晶莹肌肤。
“寒笙,你别这样!”叶从伊顾不得再跟她厮打,哭叫着,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身体。
沈寒笙早已被她激怒,此刻正是前所未有的焦躁狂暴,更完全失去了理智,叶从伊越躲她,她的怒火便烧得越旺,哪肯理会她的请求,反而变本加厉,她红着眼睛,一用力,“嘶”的一声,叶从伊的裙子竟然被撕下了一块,两人双双倒在卧室中间那张大床上。
“寒笙,求你,不要!”
叶从伊哭泣着,推搡着,沈寒笙充耳不闻,她扑在叶从伊身上,一边胡乱的吻着她的脸庞,耳垂,脖子,一手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然而,叶从伊却紧紧夹住双腿,任她如何费尽心机,手却难以移动半分。
“不要,不要!”
叶从伊哀声哭泣着,让人听了心生不忍,可是她越是拼命抗拒,沈寒笙心里却越是愤怒焦躁,两人拉锯半天,额上冒出汗珠,都渐渐没了力气,沈寒笙喘着气,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冷笑道:“当初曹云俊跟你在一起时,你倒是拿不出半分今日的坚贞出来?”
说着,再度低下头,惩罚似的吻住了她的唇,叶从伊闭紧眼眸,泪水四溢,忽然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沈寒笙身子剧震,痛得一哆嗦,忍不住惨叫出声,她慢慢的,缓缓的离开了她,鲜红的液体从唇间涌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流,“嗒”的一声,一颗落在了叶从伊的脖颈间,灯光下,那耀眼的雪白,衬着殷红,格外醒目刺眼。叶从伊睁开眼睛,似被吓坏了,呆呆的望着沈寒笙,连哭泣都忘记了。
沈寒笙怔了几秒钟,伸舌舔了舔自己的伤口,那血腥的滋味,竟似给她带来了一丝残忍的快意。她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凑近叶从伊耳边,声音却是无比的低沉压抑:“为什么他可以,而我就不行?”
她声音里透着的寒意,似乎凉了叶从伊血管里的血液,只这一句话,便戳痛了她的心肺,彻底击垮了她,她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寒笙,我恨你。”
“从伊,我也一样。”
叶从伊秀发散落在枕间,一张美丽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睛直直的望着头顶的吊灯,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任她肆虐着自己每一寸肌肤,任她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一场性~爱,没有爱意与欢娱可言,有的只是恨意,掠夺,只是一场占有,一场发泄。展露在灯光下的她的身体,像是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美玉,本是曲线迷人,完美无瑕,此刻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咬痕,抓痕,吻痕,还混合着浅淡的血迹。她紧紧咬住嘴唇,忍住情~欲的冲击,和时不时传来的痛楚感,她像是毫不在意,因为她的心,此刻要痛上千倍,万倍。
时间纵然漫长,折磨也总有结束的时候。
沈寒笙是真的累了,她感觉自己从没这么疲惫过,从心到身体,从骨子里到灵魂的累。她终于放过了叶从伊,她闭着眼睛,喘着气躺在那里,任由自己的汗水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