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改变半分。。。”
沈寒笙听到郑悦颜的名字,微微一怔,底下的话就没怎么听下去,曹云俊突然脸朝向她,神色恶毒,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沈寒笙,你休想我成全你们!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受!听好了,我不能阻止从伊来找你,不过我可以拖她一辈子,她永远会顶着个‘曹太太’的头衔,我不介意被女人戴一顶绿帽子,你们不是相爱吗,你们可以偷一辈子的情,希望你看着她时,不要总是想到,她是跟我曹某人过了数千个日夜的婚姻生活的女人,希望抱着雪儿时,不要从她的轮廓中看出我这个做爸爸的人的影子,那滋味,想必也不怎么样吧。。。”
话犹未完,只听“啪”的一声,脸上早着了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周围突然安静下来。
叶从伊眼里含着泪水,浑身不停的战栗着,过了好半天,才从嘴里蹦出两个字来:“你滚!”
曹云俊抚着火辣辣发疼的脸颊,站在那里呆了半天,满腔怒火更是全撒向了沈寒笙。
“你给我等着瞧,我们三这事不会完!”
他恶狠狠的抛下这句话,终于捂着脸,大步离去。
此时已经是深秋,夜风渐冷,让人不胜其寒。叶从伊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纤弱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更为单薄可怜。
沈寒笙目光里带着一种奇异之色,怔怔的望着她,过了许久,才靠近她,低声道:“从伊,我们上去吧。”
叶从伊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眶里不断有新的泪水涌出来,那温热的液体经冷风一吹,立时又变作一片冰凉。
沈寒笙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背,只觉得冰冷,便握在掌心,她靠近她耳边,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别介意那个混蛋那些话,好吗?”
叶从伊喉咙动了动,回过头来,泪眼模糊的看着她:“你呢?你介意吗?看到我时,你是这样想的吗?”
沈寒笙没有说话,却伸手抚上她颤抖的肩头,轻轻的,轻轻的将她拥入了自己怀中:“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该上去休息了。”
这梦呓一般的声音,像一只温情的手,能给人带来温暖和安定,能抚平心里的千疮百孔,叶从伊向后靠入她怀里,闭上眼睛,两行晶莹的泪水顺着白玉般的脸颊缓缓滑落。
做完一个长达五个多小时的手术,沈寒笙终于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她神情之间已有些许疲惫,兀自侧着头,一脸严肃的跟身边的助手说着什么,不经意之间,突然发现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的那个俏丽的身影,不由得一愕:“荷娜!”
“沈医生真是大忙人,等你也真是等得辛苦。”荷娜站起身来,开玩笑道:“我当初的择偶条件里有一条,坚决不找医生,看来果真是明智的。”
沈寒笙笑着看她:“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找我?”
“钱烧得慌,突然想请人吃饭。”
“本来我应该感到幸运的。”沈寒笙话声一顿,抱歉的道:“不过我今晚已经跟人有约了。”
“是吗?谁?总不是从伊吧?”荷娜不依不饶的追问。
沈寒笙淡淡一笑,只不吭声,荷娜无奈的道:“那好吧,我们找个私人的地方聊聊天吧,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聊天?”沈寒笙一愣。
“嗯啊,不然我今天岂不是白走了一趟。”
沈寒笙看了看自己身上淡蓝色的无菌服,只得道:“好吧,那你等我一下。”
私人的地方,自然是沈寒笙的值班室。
荷娜一走进那间小小的屋子,还来不及等沈寒笙将门全关上,便劈头盖脸的来了一句:“寒笙,从伊很爱你。”
沈寒笙惊愕的转过身来,正对上荷娜明亮有神的眼睛,两人对视了半天,沈寒笙垂下眼睑:“我知道。”
“人的感情很复杂,我不知道这么多年里,从伊对曹云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是有点我可以肯定,她没有爱过曹云俊,至少没有像爱你一样疯狂的爱过他。我听说,在这点上,你对她有些误解。”
沈寒笙微微出神,像是在想着什么,过了片刻,才轻声道:“没有误解了,至少现在没有了。”
“你嫌弃她结过婚?”
“没有?”
“介意她生过小孩?”
沈寒笙说:“谈不上介意,感觉有点复杂而已。”
荷娜认真的道:“你知道从伊是受了欺骗的,在这件事上,她是最大的受害者,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都不应该去对她加以责怪。尤其是你,寒笙,你该知道她曾经有多爱你,连我看了她写的日记,我都忍不住流眼泪。”
沈寒笙摇了摇头:“我没责怪她。”
“我今天是有点冲动,所以来找你,我怕你像小方那样误解从伊。从伊虽然失忆了,但我觉得她心里一直有你,不然,她后来也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爱上你。”
“荷娜,你不用说这些了,如果说,我一开始心里还有些这样那样的想法,但自从从伊住到我家里后,很多东西,我自己可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