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下了,我不顾我表姐的感受,想跟我的女朋友亲热。那么沈寒笙,你想怎么样呢?你要因此跟我分手吗?”
“我没有这样说。”沈寒笙微微侧过头,闷声道:“跟你在一起那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要轻易跟你分开,我对你也这么承诺过。虽然你做的这些,让我很生气,但我在努力谅解你,我不知道你跟从伊表姐妹之间是怎么回事,我只想在这种时候,你能多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听她这样说,郑悦颜神色稍稍和缓了一点,正待说话,谁知沈寒笙又道:“我希望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住紫悦,不要再过这边来了。”
“什么?”郑悦颜脸色立即又变得难看起来。
沈寒笙眼神肯定的望着她:“我会偶尔去紫悦陪你,但近段你真的不要再来这里了。”
连续几天阴雨过后,总算迎来一个明媚的晴天。
荷娜驾着车,在宽阔的道路上奔驰着,心情似乎被绚丽的阳光感染,多了一丝愉悦,副驾驶座上的叶从伊,眼睛只呆呆的看着窗外,一直蹙着眉,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哎,我说了方律师很专业的,你刚见了,感觉也不错吧。人家可是打婚姻官司的高手。。。。。。。”
她一边开车,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汽车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停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侧头努力去看叶从伊的脸,叫道:“哎,哎!”
叶从伊仿佛从梦中惊醒,缓缓回过头来。
“从伊,你怎么了?方律师说,雪儿还小,对你又十分依赖,争取抚养权是没什么问题的,难道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
叶从伊摇摇头,汽车继续前行,荷娜握着方向盘,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把心里藏着的话问了出来:“悦颜昨晚,没对你怎么样吧?”
叶从伊再次摇头。
荷娜看着她,欲言又止,过了好一阵子,才憋出一句话来:“哎,我知道你看了她去沈寒笙那,你心里难过。”
叶从伊勉强牵动着唇角,昨晚一晚没有合眼,一切又岂是难过两个字可以概括的,想着她们在一起,在另一个房间里,就像有人在用利刃,寸寸割着自己的心。
“荷娜。”
“嗯?”荷娜侧头看她。
“你说,我这样住在寒笙的家里,是不是特别可笑?”
荷娜一愣,继而苦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三人这个样子,是很怪异。但我并不觉得你可笑,我觉得,你本来就该是在那里,就该是跟寒笙在一起的。其实我能理解你的心态,这个时候,你会想呆在她身边的,我安慰你哪怕一万句,为你做一万件事,也许都及不上寒笙的一个眼神。”
“荷娜,我多爱她,你知道的。”
荷娜低声道:“我知道。”
叶从伊眼里泪光闪烁,将头扭到一边去:“只是见了几次,我整颗心就完全交给她了,跟曹云俊在一起的那些年,从来没那种感觉,甚至,我从来没哭过。认识了寒笙,才体会到那种为一个人如痴如醉的感觉,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容易流眼泪。可是,我忍痛跟她分了,忍痛跟她讲了那么多言不由衷的话,到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爱上的,本就是我的恋人。荷娜,你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吗?”她哽咽着,说话变得断断续续:“荷娜,我。。。很痛心,也不甘心。”
“寒笙本来就是你的,你完全可以像我那天说的那样,把她抢回来啊,有什么好不甘心的?”荷娜有点着急:“从伊,寒笙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你一直都没跟我明说,她不是一直在找你吗,来到这里,不也是为你吗?她肯定还是爱你的啊,就算她现在跟悦颜在一起了,但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知道悦颜使了那么卑鄙的手段,她难道就无动于衷吗?”
“她被我上次的话伤了,她对我有很大的误解。”叶从伊越说越伤心,连说话都变得有点困难:“她。。。她觉得我爱曹云俊,甚至。。。她觉得我这些年过得很幸福,荷娜,我已经百口莫辨了。”
“她。。。这么想?你有没有解释?她不信你?”荷娜怔了怔,然后斩钉截铁的道:“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去向她解释!”
“不用了,我造成的心结,也该由我去解,这样才更好一点。”叶从伊抽了抽鼻子,轻声道:“荷娜,现在我想从寒笙那里搬出来。”
“什么?”荷娜惊讶的道:“你要搬出来?”
“是的,我没有办法看她和悦颜呆在一起,那种痛,我难以承受,我想重新搬到你那来。”叶从伊看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但搬出来之前,我会跟她进行一次长谈。”
下了班回家,客厅里不见叶从伊的身影,书房的门没关,沈寒笙探头往里看了看,那张崭新的不大的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沈寒笙不觉有点心慌,正要四处搜寻,厨房里却适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她连忙循着声音过去。
叶从伊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油锅里已开始冒烟,一大碗蛋汁“滋啦啦”的下了锅,一阵强烈的葱花混合鸡蛋的油香马上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