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都明白告诉我,我应该等凯亲口解释而不是自己妄下结论。
可是很累,我真的很累。
我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来不断击溃我的信任。甚至,累得我想挤一滴泪也挤不出来。
我没有冲动打电话给凯,没有破口大骂要她给我个交代,
我只是到便利商店扫光架上所有的VODKA,拖著疲惫的身体搭上车,直奔K在忠孝东路的家。
「临检。」
门一打开,我苦笑举起手上的酒瓶指向一脸意外的K,
「私藏的女人,通通给我交出来!」
K听完脸色一阵刷白。
或许是看我狼狈不堪,难得连回嘴都没有就直接把我拖到客厅压我坐下。
「在这里等著。」她闷声说完就往卧房的方向走。
我把口袋里的手机往K的玻璃桌上随手一扔,就慢慢滑坐到她黑沙发底下的白羊毛地毯上,凝视著天花板发了一会愣。
K家的摆设还是跟几年前一样,全是由黑和白组合而成的装潢色系。
房子里飘散著她BAR里闻得到的淡淡香烟味。我用手抚著指间柔软的羊毛,才打开酒开始自酌自饮起来。
很奇怪。
VODKA对我而言明明只像果汁饮料,这时却能让我昏昏沉沉,感觉连眼泪似乎都带著醉意。
我边喝边想。如果我真的能醉,待会儿应该就能平心静气地接受凯所说的任何解释了吧?
这时,K房间的方向传来其他人的谈话声。
还真的有藏女人啊…我忍不住边喝边笑著想时,有脚步声开始缓缓朝客厅的方向移动过来。
我瞥了入口的方向一眼,却看到站在K身旁的人…竟然是霓霓。
「…我打扰到你…们了?」
我瞬间清醒了一半,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的人会是霓霓。
但霓霓没有抬眼看我,像是被K半推半就拉出来的,表情一脸哀伤。
看著霓霓的模样我忍不住失笑。
今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怎麽会完全没有逻辑性可言?
K此时肩头正挟著手机,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发现我也正回盯著她看,她很快把眼神飘开,没几秒後朝电话讶异反问:「现在?不行…我有…其他朋友在这里…」
这句话突然让我大感不快,我立即猛搥桌面大闹著质问她:「干嘛?新女友为什麽不介绍!所有人都瞒著我!连你也是!」
「…呃,你等一下。」K慌忙捂住话筒。一把将面色凝重的霓霓推向我,立即拿著手机匆匆走开。
霓霓静静走到我身旁坐下,凝视我猛灌了一口酒的模样,才轻轻地问:「你不问我为什麽在这里吗?」
等她说完我立即摇摇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後,一把将手里喝了一半的VODKA塞给她。
霓霓笨拙地学著我猛灌一口,大呛咳了好几声,才喘息地哭著说:「你知道吗?她竟然带著她女友一起上来找我…完全都没有事先让我知道…」
「真的?真是个烂人。」或许是火烧似的酒精发挥了作用,我竟然能边笑边喘著反问她:「你看,你还说我像她?」我开始滔滔不绝地笑说凯要订婚了,我却只能像个胆小鬼躲在这里等待晚上的审判。
「原来她是跟男人…?」
霓霓听完的讶异让我飞快把头转回天花板,不愿再继续回答她的问题。
「不要闷著哭…我看了…好心疼…」
她这时靠上来抱住我,开始啜泣著用轻吻一点一滴地慢慢拭去我脸上不知何时滑下的泪。
轻扫过我脸颊的发飘来那股舒服的乳油木香。
而我动也没动,依旧背靠著沙发静静凝视天花板,放任霓霓慢慢跨坐在我身上,带著浓浓酒气轻吻起我的耳垂。
我知道我不该在这麽脆弱的时候寻求女人的安慰。
但这一次……我没有推开霓霓主动搂住我的温暖身体。
(待续)
(7鲜币)一朵菊花.之五十(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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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霓霓只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和牛仔短裙,一感觉到我没有抗拒她落在我耳际的吻,原本只敢抓住我肩膀的双手开始慢慢变得大胆,带著狂乱力道搂紧我的脖子用力深吻起来。
我忍不住轻喘一声,感觉酒精让我浑身的神经及感官都变得异常地反应敏锐。
而把我们送作堆的K拿著手机离开後就没再回来,或许是想藉这个机会,赶紧把我们这两个无依无靠的女人生米煮成熟饭。
我凝视著天花板迷迷糊糊地想,酒精还真的是一件奇妙的催眠以及催情工具。
如果没有刚刚的那口酒,霓霓该是我记忆里那个在诚品不敢回搂我的单纯女孩。然而,现在她紧贴在我身上的吻和爱抚变得急切又渴望,彷佛伤痛都已经转为欲望似的,她的眼神和香气都开始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