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婉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或是打她骂她,她都是一副妈妈生气就是我错的模样,完全不见半点脾气。。
久而久之,童夜臻把童夜婉看成软年糕,她妈妈则是把童夜婉看成软包子。就是怎么戳戳戳,对方都不会有半点反应那种。时间长了,也就懒得去欺负不会反抗的童夜婉了。后来童夜臻成年,自动进入宫家学习,和童夜婉的联络更少。父母去世之后,她长期呆在研究室,只有偶尔的休假才会回来。而每一次回来,软年糕就会很开心,还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来。
“姐姐,你这次真的很久没回来了,我很想你。”在童夜臻泡澡的期间,童夜婉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几乎都是她喜欢的。吃着那些卖相精致,味道也不错的饭菜。听童夜婉这么说,童夜臻歪了歪嘴角,直视着她。
“你是想我上你,还是想我用鞭子抽你?”
“都不是,我只是很想姐姐你这个人而已,和情欲无关。”
“哦?真的无关吗?我觉得过了这么久,你应该很想我才是,身上的伤都好了吧?”童夜臻说着,瞄了眼童夜婉露在衣服外面的锁骨,那上面还留着淡粉色的痕迹,想必其他地方的伤也该好的差不多了。
纵然有着血缘关系,可童夜臻和童夜婉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童夜臻看起来便是性格随意放荡的女人,而童夜婉看上去则像个大家闺秀一样,内敛沉静。或许是先天原因,童夜婉的身子不太好,留在她身上的伤口总是要很久才能消去。一旦变天,尤其是秋冬变化,她总会染上些风寒,在床上躺上一个月。
童夜臻清楚的记得,自己某次回家,童夜婉分明高烧烧的连路都看不清,居然还出门给她买菜,结果晕倒在外面被送进医院,童夜臻几天之后回家没看到人,才发现这件事。从此以后,她勒令童夜婉不能乱跑给她添麻烦,这家伙居然真的听话的几个月没有出去。
如果在所有人眼里童夜臻是个变态,那么在童夜臻的眼里,童夜婉也是个变态。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在一年前的晚上,这个一直被看做软年糕的妹妹是如何在半夜跑到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拉着自己的手指进入她。捅破女人最重要的那层膜之后,童夜臻看着在自己身下的童夜婉,两个人谁都没有禁忌乱伦的害羞,甚至因为某种血缘关系开始更加疯狂的索取无度。
童夜臻喜好特殊,童夜婉更是如此。想到对方几次三番的要求自己弄痛她,弄伤她。童夜臻咬了咬筷子,看童夜婉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意。昨晚的精灵让她很不满,她现在很想找个东西或事物发泄。而眼前的童夜婉,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姐姐在看什么?”童夜臻的视线太赤裸,想不发现都很难。放下碗筷,童夜婉轻声问道,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童夜婉,你…唔!”身体内部忽然传来的剧痛让童夜臻停止了话头,喉咙处滚烫而甜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口而出。无可忍耐之下,童夜臻咳嗽出来,竟是喷出一大口鲜血。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发现童夜臻吐血,童夜婉故作焦急的问道,可那语气和神态,分明有种早就预料好的感觉。童夜臻用力捂住胃部,作为医生的她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病,分明是中毒的征兆。
“你菜里放了东西。”不是疑问,而是普通的陈述句。从刚刚吃饭开始,童夜臻就觉得童夜婉很奇怪,为什么她只吃面前的菜,却分毫不碰自己这边的菜。如今,感到身体上的疼痛和无力,童夜臻这才恍然大悟。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你觉得我会害你吗?我不过是拿了点你房间里的药放了进去,我以为那是安眠药,没想到居然是毒药。不过,现在的情况倒也不错,这样姐姐就可以在家里休息,可以陪我很多天了,不是吗?”
“谁允许你随便动我房间里的药?居然还敢用来对付我?童夜婉,你真是好样的。”听童夜婉这么说,童夜臻怒极反笑。她擦净嘴边的血,将桌上的菜全数扫到地上,尖锐的脆响回荡在客厅里。
“姐姐,这不是对付你,我只希望你留下来休息而已。”
“休息?你所谓的休息就是给我下毒?”扶着桌子,童夜臻走到童夜婉身边,抓着对方的肩膀把她按在桌上。
“姐姐为什么要用下毒这种难听的说法?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我不这样做,你又怎么会留下来陪我呢?”童夜婉说着,伸手拭去童夜臻嘴角边的血,抬头去吻她的脖颈,却被对方重新按回到桌上。
“我现在很不爽,你最好老实点!而且,我应该早就对你说过,你的喜欢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对人类可没什么兴趣。”童夜臻说着,微眯起双眼,强忍着身体难受,用力咬在童夜婉的脖子上。那力道出奇的大,甚至刚落口就溢出了鲜血。因着情绪的激动,童夜臻再度吐血,而她的血和童夜婉脖子上流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流淌在桌上,渐渐填满了表面那层斑驳的花纹。
“姐姐若是生气,惩罚我便是,我…嗯!”不知是什么时候,童夜臻从地上捡起盘子的碎片,将尖锐的一端用力扎在童夜婉的锁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