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眼看着freda跟alex马上又快要吵起来,freda显然更强势一点,她抬高声音道,“我当然知道,先生,不要觉得自己聪明透顶。”
他俩的对话很快让周围气氛变得更加烦躁了。
就在这时,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苏苑突然转向钟凝那边,开口问道,“亲爱的,我记得你之前说不止这几个人是么?你说还有一个在梦里看不清脸的人,没来得及做催眠来着。”
“……”
钟凝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反应道,“嗯……是有一个,之前做志愿者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对么?”她见苏苑点点头,又想了一阵,“但我跟你说过之后,晚宴之前他就不见了……我之前忘记告诉你,觉得可能遭遇了什么意外之类,也没太在意。”
“嗯……”
苏苑没说话,又陷入了沉思。
“……”钟凝见她不说话,不由得有些焦虑。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无辜受害者?”
freda很快便跟alex停止了争执,直接切入主题,“晚宴之前,所以是上周四或者上周五的时候对不对?”
见苏苑和钟凝点点头,她便皱眉想了一阵,“稍等,我打电话问问这件事,”电话很快拨通,freda沉着声音问道,“对,是我。帮我查查上周四和五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案子发生……”
“什么叫奇怪?就是跟那该死的艺术家死状类似的尸体……”
freda有些无奈地解释了一通,而对方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又恢复正常,“什么……真的吗?”
其他人顿时转移了注意力,都瞪大眼睛看着freda面上神情变化,只见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只是说了句,“好,我知道了,你把他的资料发给我,对,现在就要。”
freda挂了电话,深吸口气,跟几人解释道,“我的同事说,前几天有个……好像是ucl的大学生死在了家里,因为这个学生很少出门,所以也是最近才被人发现的尸体。”
“法医鉴定结果刚刚出来,报告上说大概是一周前发生的命案了,这个爱尔兰人……被人掏空了脑袋,等会我的同事会发照片过来。”
“……”
“爱尔兰?”
这个信息听起来如此熟悉,以至于苏苑跟钟凝同时抬高了声音。
“怎么了?”
freda奇怪地看着她们俩的反应,“你们这是……”她疑惑地低头将手机上的资料翻出来,低头看了眼,便递给两人,“给,看看你们认识吗?”
那照片上的爱尔兰男人看起来身形瘦高,但脸色却苍白无比,“……”钟凝只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不是那天跟苏苑一起做志愿者遇到的种族歧视者么,她很快捂上嘴,差点就要吐出来……
freda看到她反应有点激烈,认真地问道,“所以你们是真的认识。”
苏苑见钟凝有点难受,忙抬手替钟凝轻轻抚着背,而后软言答道,“是,做志愿者的时候发生了点冲突,这个人莫名其妙地就冲我们大喊,应该是个种族主义者。”
她停了停,又继续说道,“但我们后来并没有怎么样,没有争吵,他被人拉走了,只是不欢而散了而已。”
fred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没太在意,而后当她继续查看同事发来的图片时,“等等!”她突然抬高声音,语气中带着不知是震惊还是欣喜的情绪,“等等等等,这个人……好像是her的狂热粉丝!”
“快,你们看!”
几人忙凑过去,只见那照片上所显示,这爱尔兰人满屋子贴着都是bbc那纪录片的截图,全是一些jeff说的话,贴满了正面墙……“好可怕”,alex推了推眼镜,不由得皱起眉,心道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正在众人思考的时候,苏苑突然将手机递给她们,那是一个k的页面,“你们看这里,这些是他的同学么?”
几人又凑过去看,那似乎是认识这爱尔兰人的男生写的一篇文章,文章是这样开头的:“噢,这个怪胎终于死了,请主原谅我,这是他应得的……”
苏苑和钟凝对视了一眼,好像都对‘应得’这两个字有点在意。
“sean这家伙我从小就认识他,我发誓,从我认识他开始噩梦就没有间断过,你们根本无法体会,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死神!”
“死神?”alex喃喃地念道。
她们仔细完那篇文章,虽然很长,却很详细地记录了与那爱尔兰人有关系的死亡事件,许多跟他有过接触的人都以奇奇怪怪的方式死去了,包括曾经欺负过sean的同学、小混混、甚至是sean的教父、姑姑……那名单很长,处处透着诡异。
……
这篇文章已有不少人都观看过,而下面则有不少评论,甚至期间产生了争吵:“你没有证据证明跟他有关系,你才是一个恶棍,现在他死了你开心了?”“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