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翻了翻又放了回去,她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刚关上抽屉就听到了开门声,钟文略微吃惊地看着她,脸上挂着淡淡的漠然,似乎不太开心她擅自闯进来。
方幼仪也看出来了,如果换了别人她才不会这么随便,在她看来,这是恋人的特权嘛,至于钟文那套美帝国主义的“自由、民主”方幼仪持保留态度。
心里这么想着方幼仪就这么说了出来,钟文愣了愣,忽然破冰一笑,漆黑的眼珠宛如黑曜石般闪亮,“那依你说恋人之间应该是什么样子?”
方幼仪觉得这个问题愚蠢极了,“当然是相互信任,相互依赖,不能有任何隐瞒了!”
方幼仪言下之意是为自己擅自闯入她的办公室开脱,我们是恋人所以我有权利不打招呼就进你的办公室……嘿嘿……却不料这无心之语触动了钟文的思绪。
“相互信任……”
钟文轻轻把玩着这四个字,目光缓慢地从方幼仪娇憨的面上划过。
…………
回到公寓以后,还是老规矩,晚饭依旧由方幼仪下厨,钟文负责后续清洁工作,但是这段饭方幼仪却做得异常艰辛。
方幼仪怎么努力也忽视不了游走在自己腰间和大腿的双手,拜托,她在做饭呀,钟文这家伙发情也要分场合啊!
“等会儿嘛,我在做饭呢!刚刚不知道是谁说饿~呃~!”
最后一个字尾音颤颤,带着明显地颤抖,这实在不能怪她啊,身后一条柔软的舌头从脖根处一路向上绕到自己耳后舔了一圈,还很嚣张地往她的耳朵里吹了口气,换了谁也受不了……
方幼仪觉得再放着不管钟文的火大概就要把自己烧光了,佯装恼怒地说了她几句,要她出去等,说完以后方幼仪又接着翻了翻锅里的菜。
身后没了动静,原本以为钟文听自己的话乖乖出去了,没想到才隔了几秒钟,背上忽然多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钟文整个人覆了上来,贴着她的身体曲线竟然缓缓动了起来……
手里的锅铲“咣当”一声落回锅里,裙子忽然被掀了起来,方幼仪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你饿了也不能吃我呀!
方幼仪这一转身却正中钟文下怀,这下面对面接吻可方便多了,总算方幼仪还有点理智,眼看钟文这样子不灭火是不行了,只好迅速关掉燃气,被迫跟她舌吻。
没完没了地吻得方幼仪七魂少了三魄,只好双手搂着钟文的脖子半挂在她身上,她的乖顺却换来钟文更火丨辣的挑丨逗,方幼仪觉得她的舌头都快顶到自己嗓子眼了,腰软地没力气。就在这时,钟文环在方幼仪腰间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腰侧,贝齿缓缓拉扯着方幼仪的下唇,在疼痛和灼热之间徘徊之际,一只柔韧的手迅速伸了进来轻轻擦过方幼仪胸前,接着重重一掐,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下方一热,方幼仪发现自己很可耻地一下子就湿了。
羞耻伴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明而愈发清晰,钟文却浑然不觉,还在无休无止地吻着她,一双手或揉或掐,极尽挑拨之能事。
方幼仪对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丨爱有些接受无能,迄今为止她还一直对两人在车里的那一次耿耿于怀,更别说在厨房里了。
方幼仪的推拒似乎惹恼了钟文,方幼仪看到她如波斯猫一样慵懒了一整晚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瞳孔紧缩,像是黑暗里伺机而动的狼,攻击意味强烈地让方幼仪瞬间就产生了想逃跑的念头。
“不给我你打算给谁?恩?”
钟文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方幼仪没听清楚,断断续续地重复,“你……你在说什么?去卧室好不好?”
没进体内的一节手指已经无声地替钟文做了回答,方幼仪认命了,现在抵抗无疑是增加了钟文的乐趣。
而钟文也用行动告诉了她反抗只是徒劳,纠缠了好久才释放出来,钟文尚不满意,又在客厅的高脚椅上做了一回才罢休,方幼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下身酸胀得难受,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一直无法消散……
钟文再次曲起她一条腿的时候方幼仪是真的没力气了,软趴趴地像只没脚蟹一样陷进柔软的大床间,四肢无力,只好揪住钟文的长发以示抗议。
因为前几次热度未退,双腿间的柔软毫不费力就接纳了钟文的三根手指,方幼仪轻“恩”了一声,后仰的同时发出一声叹息,说不出是享受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
仰面承受了很久,方幼仪觉得钟文的速度已经慢慢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终于在钟文失控时候方幼仪忍不住给了她一拳,没什么实质性的力量却堪堪划过钟文的脸颊打在了她的肩窝处,两个人都愣了,钟文首先反应过来,迅速拿了自己的衬衫缚住方幼仪的双手,牢牢绑在头顶……
“放开我,你干什么?给我解开,你听到了没有!钟文!”
这样受制于人,将身体全部交给别人的感觉让方幼仪害怕,更让她害怕的是钟文的眼神。
…………
这根本不是做丨爱,更像是一场发丨泄,一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