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一切。尤其是坐在后排的,似坐在那远离城市笙箫的山区一般,听着繁华都市的吵闹,享受着山区的平静。
台上的节目已到了尾声,可观众席却没有了开始时那种烦躁,更没有那因结束而出现的蠢蠢欲动,整个体育场的观众席,好似已经商量过一般,默契的都保持着沉默,死水的宁静,一种诡异的安静。
“怎么这么安静,都睡着了?”于窦环顾一圈,照理说,这晚会马上就要结束了,应该是全场最嗨的时候才对,现在这样,不知道还以为台上死人了。
“我就想赶紧结束,回寝室下几局副本,这几天连电脑都没碰。”谢婷奈有气无力道。
“还有个唱歌,唱完就好了。”
顷刻间,台上的灯光瞬间熄灭,只留有一束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一个穿黑袍子的男人身上。
随后,广播内便传出一种悠扬却刺人心扉的清唱声传入几人耳内。
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直袭于窦的心坎,体内不知为何,总有莫名的肿胀在逃串在体内,甚至连指尖处都有着充血的感觉。
于窦只感觉有人正在一拳一拳的敲打着自己深处的一块地方,仿佛正在释放一只猛兽出体,这歌……为什么她听着如此难受,于窦紧皱眉转头看向另一边,可因舞台的灯光都已熄灭,早已看不清身边三人的模样。
忽然,黑暗中,一只手紧紧的贴在于窦的心脏处,让于窦猛的一惊,抬手便想推开来人,可随之靠上前的柔软以及鼻尖萦绕的清香,使得于窦放下了警惕,而那只手也缓缓的在于窦的心脏处揉动着,似要安抚那强烈的跳动。
“虎姑婆……”
“别说话!”轻柔的话语让于窦膨胀的心脏有了一刻的平复,可紧接着下一秒,那股如暴风雨般的肆虐感再次侵占了于窦的全身。
莫潆的另一只手缓缓游走在于窦那头黑发中,在黑暗中找寻到于窦的位置,便将于窦的头轻轻向下一按,覆上了那抹湿润的双唇。
于窦原本只感觉喉间如火烧似的干涸,一片莹润的香甜,如同在沙漠中寻找到水源,随即松开那双紧握的双拳,紧搂住怀中的人,直驱而进,索取着要钱唯一的水源。
体内的翻云覆雨,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虽然她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可对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在清楚不过,台上这个人,太诡异了。刚刚仅在一刹那,一个可怕的意识划过她的脑袋,她居然想杀了在场所有人……
一曲而终,灯光缓缓亮起,于窦也随之放开了那片柔软。
台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身影,而台下却已经从刚才的安静转为了蠢蠢欲动,只等台上的主持人宣布结束,便向寝室奔去
是她们不正常,还是自己不正常。于窦不可置信的看向周边人的反应,阿银阿奈仍是一脸的有气无力,而小羲已没了身影,还有后头那些观众,哪怕是地上一只蚂蚁,都没有露出她想要看到的表情。难道,刚刚只有他一个人经历了诡异的疼痛?
“阿银阿奈,你们先回,我要出去逛逛。”说罢,不等两人回应,于窦便拉着莫潆向另一边走去。
莫潆也没有任何反抗,任由她拉着自己走着,直到一处幽静的林中,因晚会结束将要到查寝时间,林中并没有情侣在么么么啪啪啪,于窦随地找了处隐蔽的草地,将莫潆按坐在草地上,猛一头的就钻进了莫潆怀中。
“虎姑婆,我就说有鬼,你还不信!”
于窦那委屈还略带哭腔的声音,倒是把莫潆逗的不行。看来,以前游乐园那次这么一吓真把她吓得不行,不过莫潆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要是解释了,没准以后就看不见这暴君缩在自己怀里求安慰的模样了。
“刚刚那鬼还控制了我,我感觉整个人都胀起来,而且……而且……”
莫潆抚着怀中的那颗脑袋,淡笑道,“而且什么?”
“而且那个鬼还让我把所有人都杀了……”
果然……
歌是与世界万物最能产生共鸣之物,一直为北欧神族所用,并不是其他族不愿用,而是无法用,却未想到此时的魔族竟也会使用。
莫潆一直不明白,魔族并非滥杀之族,只是因与神,佛两界宗旨反道而驰,所而不招人类待见,为何要唤醒波旬惹来不必要的杀戮。
“虎姑婆,我不想一个人睡!”于窦紧搂住莫潆的腰,郁闷的说道。现在的她已经不单单是心灵的打击了,简直是身心交瘁,为什么这么多人,偏偏是她遇上,明明小时候算命瞎子说她命特好,特好也能碰上脏东西?一次就算了,居然还来一次,“我是不是该去拜拜菩萨买点东西避避邪?”
“走吧,马上要查寝了。”莫潆向后一退,拉着于窦起身。要是让那几个处心积虑想波旬复活的家伙知道他们的主上正准备买佛珠之类辟邪,不知道会怎么样!
虽然莫潆对现在的于窦也是爱的不行,可毕竟自己女朋友都吓成这样了,即使莫潆对人再怎么冷淡,可那是对外人,对于窦那是千万个宠。
当莫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