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真猜中了。于窦此刻已经不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她对莫潆那脑袋的评价了。
“嗯,不行吗!”莫潆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眨巴双眼。
“当然不行。寝室这么小,哪来这么多空间给你放衣服,而且假期还住在学校里,你要怎么对得起国家给你那几天假期。”
随后,于窦也不管莫潆那些小挣扎,将那包随手扔在了自己房间的某个角落,就拖着莫潆回到了学校。
而于窦早已经下定让莫潆提升那穿衣品味,别说她这包衣物,即使是寝室内那些,于窦都没打算放过,一定要让这虎姑婆亲自把它们扔了。
开始,莫潆还秉承你送我我送你的模式,将于窦送的衣服首饰给接收,渐渐的,衣物的数量都已塞不进衣柜内时,莫潆才明白于窦是处着怎样的心思,这家伙是不是太无聊,开始打起她那些衣服的主意,想着让她把这些旧衣服亲自扔了?
“你别买了,柜子里塞不下。”饭桌上,莫潆轻描淡写的说着。
“那就把旧的衣服清理清理,留着你也穿不了这么多。”于窦抬起头,就像平常聊天般,没有多余的异常。
虽然于窦恢复的很快,可那忽然间闪过的得意,让莫潆也是尽收眼底。还真是这样,于窦心里那点小九九,就像猜硬币一般,不是正面就是反面。要是哪天忽然间这硬币站直了,那于窦可能就是深陷渊源。
“衣服还能穿,扔了怪可惜的。”
莫潆的那些衣服,夏天的就不说了,冬天的一些衣服,倒真的是不错,那厚实度,穿一件整个冬天都是暖的。
“学校里不是有那个红十字会么,你把衣服理一理,要捐的就捐了,捐钱可能私吞,捐衣服他们总不会还拿着去穿吧。”
“也好。”
接了莫潆的应允,随后于窦将自己房里的那袋衣服从家里头拿来莫潆寝室内,看也不看,抽出了几件棉大衣,就把所有衣服一股脑儿的塞进了袋中,连让莫潆挑选的机会都没有。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随着莫潆的穿衣风格改变,同寝的几人,也渐渐开始有了变化,不是有人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心思是变好变坏那就不得而语了。
这平淡的日子过得挺好的,时不时两人逛逛街,或者亲热亲热,要不就和那几家子出外野餐野餐,可就是有些人不识时务,总是喜欢挖人墙角,觉得世界上没有人是不喜欢他的,挖别人墙角还想着这是别人的福气,什么人品!
自从莫潆换了穿衣风格,这吃个饭或者走个路被搭话的几率是越来越高,这些直男癌,难道以为两个女的在一起就一定得是朋友吗。
于窦刚转弯到莫潆那寝室楼下,就见到一男,捧着花和巧克力就向莫潆手中塞。虽然不知道这男的是谁,不过这倒是所有向莫潆追求中质量最高的一个。
不过于窦也没有吃醋的意思,谁让她家虎姑婆就是这么让她安心。
“学长,花不要了,巧克力就好,我女朋友爱吃!”莫潆淡然的说完,将花递还给眼前的人,不理会他的一脸呆滞,捧着那盒巧克力向一边的于窦走去。
“虎姑婆?你说如果我留个长发,穿条裙子,会不会也有人给我送巧克力?”
“你可以试试。”
“算了,怪渗人的。”
莫潆性子淡,属于那种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戳重点的人。想,就这性格,当律师确实再适合不过了。官司之上,没有能说会道,只有让人心愿诚服。
反正于窦自己也唠叨的自在,无论同样的话题,对莫潆重复着说,她都会倾听的做出回应。
于窦拆开那盒巧克力,剥了一颗放入莫潆嘴中,又塞给自己一颗,含糊的说着,“你知不知道,刚刚那男的,以前是小羲她情敌,小羲在高一开始追白清晴,后来出去了两年,白清晴那张祸水脸,到了大学就被那男的盯上了,不过那时候白清晴本来就喜欢小羲,小羲一回来两人就在一起了。”
“嗯!你吃慢些。”
“还有还有,他以前是办公室主任,见白清晴和小羲在一起,不服气,总是找茬,还当着全校人面和小羲单挑,最后怕被打死,自己先溜了。还有那个什么晚会上让白清晴丢脸,于是白清晴当着全校人面把他撤了。这男的太作了,你说是不是?”
“嗯。”
“也不打听打听白清晴是什么样的人,分分钟都能捏死一个人还不带眨眼的,这男的为了那副皮囊也是受了不少罪。现在盯上你,啧啧啧……”于窦说着,还替那人遗憾的摇摇头。
莫潆见她那副模样,也只是瞥了眼不做回应。
“他肯定是瞧上你这张人畜无害的模样了,要是知道你的真正性格,肯定爬也得爬远远的。”于窦转过头盯着莫潆那仍是死水潭的脸蛋,心里头不住得想,如果那男的得罪了莫潆,可能就不是丢脸这么简单,绝对有万劫不复的趋势。
莫潆再怎么淡定,被心坎里的人这么说,也是会动怒,虽面上没有太过表现,可眉角还是不自觉的挑了挑,“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