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于窦听她小声嘟囔着什么,俯身贴耳上前略有疑惑道,“啊?什么?”
莫潆轻轻推耸开那近在咫尺的脸蛋,微微扬起嘴角,“既然这样,如果以后你始乱终弃,我是不是能亲手刀刃你。”
于窦轻声一笑,“当然。”
“不后悔?”
“我于窦做事,从来都不会后悔。”
说罢,于窦只感觉后脑勺被一股大力向下一按,双瓣顷刻间印上那抹熟悉的甜唇,摄人心魂。
这梨花之容,淡然清迷。罂粟之气,妖娆勾魂。
于窦双肘撑于莫潆两边,带有留恋的离开那抹因摩擦而略有红意的朱唇,这专属莫潆的气息,促使着于窦将唇移至一边埋首在莫潆颈间,贪婪的吸允着。
“于……嗯~”原本该是似有似无的轻唤,随着于窦那肆无忌惮的掠夺而微颤着身躯,“窦”字在莫潆嘴中已化为一似同粗喘般的呻吟。或许身上的她早已忘记当晚,可莫潆又怎会忘记那晚她们间的温存,让她一直想要于窦回到正轨的原因,便是那晚她的温柔,就如同此刻一般。
衣衫不知何时褪去,赤诚相对。窗外那已因傍晚而化为丹红的夕阳,将两人倒映出一缕通红,分不清那是红光所照还是坦诚相见而染上的红晕。
明明早已未有印象,可于窦每划过一处,都惹得莫潆鼻息微有急促。
冰山所散发的妩媚,挠的于窦毫不设防的催出对莫潆那炽热的迷恋与爱意,曾那可将火焰牢牢冻住的莫潆,此刻就如同那可将冰瞬间融化的血液,柔嫩动人,丰姿冶丽,使得于窦情不自禁的将莫潆搂在怀中。
两具渐渐升温的身子,紧紧的贴合不漏一丝,莫潆因于窦那撩拨,无力的依偎在于窦怀中,两个如棉花般细嫩柔软1的双丘摩擦着某人的飞机场。这不大不小的山丘,刚适于窦那一只手的紧握。
随着于窦那越发强烈的吮弄,莫潆的身子再也忍不住紧紧贴上于窦,似要缓解莫名的难耐,寻找宣泄的源泉。
丰腻的腿间一股润滑湿痕轻轻触碰着于窦那微曲搁置的腿部。于窦身心领会的抬了抬小腿,迎合上前,填补那湿软沟壑的唇瓣。于窦这一细微的动作,带给莫潆的就是那蚀骨般的颤抖,仿佛灵魂抽离了身子一般,抛离了体内。
于窦感受到身下人那抽动,抬头趴至莫潆耳边,轻声道,“虎姑婆,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还要么?”
未等莫潆抬手推开那副紧贴自己的身子,便感觉身子被紧紧搂住瞬间一转,再次缓过神时,莫潆已毫无气力的软趴在于窦身上。
于窦急切的按住她丰臀向上一拖,莫潆只感觉自己被于窦向上一耸,一个带有刺刺发丝的脑袋就以紧贴在她的柔软处。
莫潆似乎意识到于窦接下去会做什么,赶紧缓过力气双手撑住枕头向于窦望去,“于窦,你……”一阵轻颤迫使着那勉强撑起的身子再次软倒在那副身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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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两人从太阳还未下山直到太阳当空照一直未离开那张床,这么激情四射真的好么。
“想我于窦混迹江湖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伤没受过,没想到却在此处败北。”于窦以大字型状态平躺在床上盯着身边那枕在自己手臂上的莫潆无奈道。
她昨晚昏了醒,醒了昏,现在已是见拧人说话的力气都抽干了,莫潆轻轻瞥了眼于窦,不予理会。
“虎姑婆,你说如果那一晚我也像昨晚这样,你第二天一定没力气走,可能连醒的力气都没有,这样我们也不用绕这么大一圈了。”
“嗯。”莫潆虽然嘴上应着,可如果真的如此,莫潆心里明白她们定然不会一起,恐怕这一生都不会让于窦见到自己。
莫潆看了眼窗外那刺眼的光,应该已经是饷午,可身边的人既然还在瞎嘚瑟,“你今天不是有课么。”
虽然关系是变了,可莫潆仍是那个虎姑婆,管着她比海还要宽的虎姑婆。“哈,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傻啊!我可是让阿银阿奈帮我请假的。倒是你,今天可是有课的,你一办公室主任居然逃课在这滚床单?”
莫潆淡淡的投去一白眼,“今天我没课。”
“耶?我没告诉你么?昨晚你们班长发短信说星期五的政治课换到今天下午六七节了,不信你自个看你手机。”
“……”莫潆哪还管的上四肢发软,强撑着身子拿过放置在床头桌处的手机。手机内除去昨晚班长的通知短信,还有今天上午几个室友的电话,而原本该是响铃模式的手机竟然是静音模式,罪魁祸首想想也知道是谁,“于窦……”
不是说四肢无力么,那这把她咬的红肿的力气是闹哪样,于窦小心的背着莫潆向教室走去,单不说那一瘸一拐的腿,还深怕扯到了肩膀处的新伤,不就两节政治课么,居然下手这么狠,她也是病患外加四肢酸痛好不好,纵欲过度真是有够可怜的。
“35B7。”莫潆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