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的手指停在景姿的体内,狭小紧窄的空间让她没有太过放肆的抽动,她偏过头轻咬着景姿的耳廓,温声哄道:“宝贝,放轻松。”
自从她们分开,萧翎已经有很多年的时间未曾再这样叫过景姿,明明她曾经很抗拒萧翎这样的呼唤,可是如今再听到这样熟悉而久远的称呼,景姿心里的某一根弦突然松动了,身体也随之听话地放松下来,任由萧翎夺取索求。
萧翎的吻落下来,吻到了景姿的胸前,手慢慢地抽动起来,她听见景姿沉重而压抑的呼吸,伴随着她手下越发快速的动作而急促起来。
“萧翎,啊...”久违的快感慢慢地汇聚到了下腹,景姿难以承受地低呼出萧翎的名字,她的身子开始无法自制地随着萧翎的动作动弹起来,呼吸都带了哽咽般的断断续续起来。“不要...”
等到景姿的体内足够润滑和开阔,萧翎这时才两根手指并入,在湿热的内壁里来回的抽动,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处,逼得景姿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景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它们诚实地配合着萧翎的索取而动作,完完全全地出卖了她所有的伪装和抑制。快感越来越剧烈,景姿几乎要捏碎萧翎的肩膀,她迷茫地望着头顶,不知何时眼前的白光逐渐地放大,直到汇聚成一道刺眼的光芒炸开,无数的缤纷出现在脑海里,身子在萧翎的占有里绽放开来,虚软得再也动弹不得。
胸口承受不住的喘息着,景姿软在沙发上,她闭着眼睛侧过头去,显然还未能从刚才的情/欲里缓过神来。
景姿的内壁依旧收缩着,萧翎没有立刻抽出手来,而是抬起头温柔地吻着景姿的眉眼,含住她微张着的唇瓣,没有任何情/欲地浅浅亲吻,安抚着景姿的情绪。直到景姿体内不再狠狠咬住她,她才抽出手来,随后就看见景姿被她的动作惊动,睁开眼睛望住她。
景姿眼里的欲望慢慢地褪下去,逐渐恢复往日的淡漠和清明,她深深地望着萧翎,有什么在她的眼底氤氲而生,疑惑而悲伤逐渐覆盖她的眼眸,化成湿意盈满她的眼眶,似乎一眨眼就会流出来。
“为什么?”景姿蹙着眉,她的眼神无神地落在萧翎的脸上,轻声喃道:“错了,我们不能这么做。”
我们怎么能这么做?我答应过的,这么多年,我怎么还能爱你,我怎么还配拥有你?
“在我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什么是不能的。”萧翎的眼里有深邃的光芒,语气也坚决而霸道。“我爱你,你也爱我不是么?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做的?”
有什么窒闷地堵在胸口,涨疼的感受越来越清晰,景姿的眼里水汽弥漫,一个不甚就滑了下来,打湿了她那张向来冷漠的脸庞。
萧翎认识景姿那么些年,从未曾见过她哭过,即使在她母亲死去的葬礼上,景姿也依旧是淡漠无言地站着,她不哭也不哀叫,倔强的模样尤其的惹人心疼。她从来都只会把苦和伤咽进肚子里,哭泣和伤口也只会一个人躲在暗处舔舐,不懂得求救也不知道倾诉,连宣泄的权利也放弃了。
可是这一刻她却哭了。面对这样的萧翎,她不知道除了哭泣,她还可以做些什么。
她是景家的大小姐,她从小只学过坚强和隐忍,她要成为景家的榜样和骄傲,她不能哭也不能软弱,所有懦弱的情感她都不需要。她只知道如何对景家付出所有,她不需要谁为她好也不需要谁付出什么,可是遇见萧翎,她心里的原则全部被推翻了。
她根本无法真正拒绝萧翎,即使过去了十年之后,她依然对于萧翎完全没有抵抗力。
时光或许可以推翻一切淡化一切,可是关于她爱萧翎这件事,却始终没能随着时间释怀。她爱萧翎,这一刻,积压许多年的情绪全部汹涌地袭上来,凝聚成眼里的湿意,滚烫地落下来。
“萧翎,”景姿的声音出奇的平淡,没有哭后的哽咽,也不见任何的悲伤。她只是淡然地呼出萧翎的名字,随后嘴角微微地弯起,脸上随着这个动作而柔和起来。“你真的是一个轻浮又无耻的混蛋。”
景姿说着,想起之前萧翎蛮横的占有,她突然就抬起了手,对着萧翎的脸蛋就挥了过去。纵欲过后,景姿的手挥过去的力道看起来软绵绵的,倒像是一种不坦诚的抚摸,萧翎侧了侧脸,在空中捉住景姿挥空的那只手,把它收进了她的怀里,随后重又低下头来,深深地吻住了景姿。
☆、【萧翎×景姿】
午后的太阳暖洋洋的斜照进落地窗里,透过纱帘映射到床上,覆在了景姿的侧影上。
昨晚的一场欢愉让景姿筋疲力尽,萧翎不知疲惫地索取,让她久未纵欲的身子不堪负荷,一直睡到此时日上三竿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原以为不过早晨八/九点,可是等到景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窗外阳光刺眼至极,显然已经到了下午。
景姿一向挽起的长发此时毫无拘束地披落肩头,顺着她起身的动作铺满肩背,她支着身缓慢地坐起来,侧头望见萧翎就背靠着窗框站在窗边,手里夹着烟,察觉动静回过头来